眼前的男人五官漸漸的看出了一點影子,甚至有種說不出神似像房裡的女孩。眼眸逐漸染上訝異以及釋然
「的確是不用知道,失禮了丁大哥。」
剛毅的臉龐又緩和的現象甚至是有了點緩和剛剛起衝突的笑意
緊握的拳頭慢慢的鬆開,舉到雙方中間,微微挑起的眉頭似乎是給田柾國認同
握下去的剎那強大的手勁讓兩人都為之詫異,可卻都不肯放手。
打開抵禦寒氣的窗戶,任由一坡有一波的寒氣打在自己身上不肯離開
只有讓自己被冷風打醒,才會讓自己清醒,讓自己知道之前是多麼的可笑
從嘴裡吐出的霧氣,在眼前形成一縷白煙,身旁的白雪更似一幅空白的景象,想讓人融入其境。
「不冷?」
沒有回話,只是任由他在旁邊坐下自言自語不說話,只是安靜的坐著,任由雪落在自己的髮絲上,成了祥和的畫面
可,在鄭號錫眼裡卻帶著刺眼,覺得她不能玷污,是上天派來的天使。
「信飛妳..還討厭我嗎?」
身體明顯的一顫,臉上沒有絲毫的破綻
只有戴上面具般強撐的笑容
「從來沒有什麼交集,談什麼恨?」
一句話,把兩人所有的牽扯全部撇清,甚至是那段還沒完全放下的感情。每一次說出牽扯著心口上的疤,一次又一次的鮮血淋漓
可,卻只能放任,沒有任何的解藥
「飛飛...哥哥錯了..對不起。」
嘴唇的慘白,感受著他所謂的歉意只有無止盡的寒涼
緩緩的轉過頭,淚水蓄滿了眼眶模糊了眼前的視線
本來該鮮紅的唇色變得死白無力的開闔顫抖
「如果..這句話你早點講...該有多好,如果你早點發現該有多好?」
是啊,早點知道就好了,早點講就好了...可是那都是如黃恩妃所說的如果,可惜如果終究只是如果,不可能會是事實。
「你知道銀河姐姐曾經對他說過什麼嗎?」
「她對他說曾經有個人愛你如生命,可是那也只是曾經了。」
轉頭的瞬間,眼淚順勢掉在自己的衣襟裡染濕了衣領
語氣哽咽卻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只能順從。
「所以這句話現在是..對我說的嗎?」
握緊的拳頭,握到發紅指甲硬生生的刺激肉裡,血緩緩的滲出也毫無感覺
因為心臟的疼永遠比肉體上的疼都還要痛。
「其實何止是要對你說,也是..要對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