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德身边的男人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嗯……我、我叫肖燃,是一名幼师。
我10 岁那年,我养了一条小狗,小小的一只,毛发白白的,我给它取名叫小白。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公园玩,在公园的角落里,我发现了它。
它当时看起来特别无助,身上脏兮兮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仿佛在向我求救。
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央求爸爸妈妈把它带回家。
回到家后,我们给小白洗了个澡,它变得雪白雪白的,可爱极了。
从那以后,小白就成了我最好的伙伴。
每天放学回家,它总是第一个冲到门口迎接我,围着我不停地摇尾巴。
我们一起在院子里玩耍,一起晒太阳,那段时光真的特别美好。”
乔恩德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地打断道:“喂,你说这些和游戏有什么联系啊?说了这么多,还没说到重点呢。
这游戏可是要说和蛇有关的善事,你扯一只小狗干嘛?”
肖燃被打断后,显得有些紧张,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别急嘛,我这就说到和蛇有关的了。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带着小白在后院玩耍,突然,一条蛇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小白为了保护我,冲上去就和蛇搏斗。我当时吓坏了,大声呼救,可等家里人赶来的时候,小白已经……被蛇给咬死了。
那条蛇也被家里人当场打死。我伤心极了,小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无法接受它就这样离开我。
后来,我想小白是为了救我才死的,而那条蛇也是因为本能才攻击我们,它也算是为了生存。
为了纪念小白,也算是对这条蛇的尊重吧,我把那条蛇和小白一起安葬在了自己家的后花园里,还为它立了一块小小的碑。
希望它们在另一个世界都能安好,这也算是我做的一件和蛇有关的善事吧。”
众人听他说完,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秦尘轻轻抚摸着桌子上的卡牌,虽然用手扣住了那三个字,但他心里清楚,上面写的是「说谎者」。
他的脑海中思绪翻涌,暗自思索着:那么,会有多个说谎者吗?
如果「规则是绝对的」,那蛇老刚刚所说「有且只有一个说谎者」就是绝对的。
自己既然抽到了「说谎者」,便证明其他人不可能是说谎者,说谎者仅有一人。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话,那还算说得通。
但小冷月,他还是了解一些的,她不可能说的是真话。
很显然,秦尘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
然后,秦尘的目光和众人一样,又转向下一个人——那个穿白衣的健硕男人。
“我……”白大褂看起来比其他人更加冷静,“我叫赵白,是一名医生,你们应该从我的穿着就能看出来。”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白衣,继续说道:“来这里之前,我正在给一位女士做手术。那女士得了脑室内肿瘤,肿瘤增长迅速,近半年来持续增大,已经引起了轻微脑积水,若不尽快开颅处理,会有生命危险。
这种脑室内肿瘤手术难度极高,需要非常精细的操作。
我在手术前反复研究了她的脑部影像,制定了详细的手术方案。
手术过程中,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患者脑部神经受损。
我全神贯注,额头的汗水不停地滚落,但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出错。
终于,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手术成功了,肿瘤被完整切除,女士的生命体征也逐渐平稳。”
这时,小冷月忍不住问道:“这和蛇有什么关系啊?你不会也是在瞎编吧?”
赵白笑了笑,然后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