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软软还真是可爱。”
裴川垂眸,打量着在陆郁之怀里昏过去的黎软软。
这么一点刺激都经受不住的娇花,真不知道落入他们几个人手里后,会被欺负得有多惨。
想到这里,狐狸般的眼眸底闪过一丝因过度兴奋而逐渐疯狂的扭曲异色。
【系统警告,系统警告,人物有觉醒危险。】
“宿主,快醒过来,再不解释,你要ooc了。”
涩涩急得在黎软软脑子里大喊大叫,上蹿下跳起来。
尖锐的爆鸣声吵得黎软软不得不睁开眼。
麻了,这狗系统发什么神经。
黎软软一个激灵醒过来,手下意识地扶着身后的物体,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摸到了一片坚硬的……熊肌。
咳咳。
没想到陆郁之人看着挺忧郁的,身材这么好。
黎软软的泪水从嘴里缓缓流了出来。
系统:贞洁值-5。
涩涩:麻了麻了,这点贞洁值根本就不够宿主减的好么。
原本的五十点,到现在就只剩下了24点。
而这一切剧情,也才刚刚开始。
“你慌什么,这都是小场面,我能圆回来。”
黎软软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
睁开眼,从陆郁之怀里站起来道:“哥哥们对不起,软软最近熬夜上火,有点流鼻血。”
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翼,梨花带雨地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
演技其实是不错的。
只是配着脸上那抹鲜红的鼻血,怎么看怎么有些违和。
“你身体不好,这两天在外面受苦了。”
最后,还是傅铭泽憋了半天,闷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辛苦,软软有哥哥们,做什么都是不辛苦的。”
(不辛苦,命苦)
傅铭泽果然很吃这一套,男人闻言蹲下了高大的身躯,将黎软软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
令人安心的气息一瞬间将她包裹住。
黎软软害羞地一缩脚趾头,脚却被一旁的叶听澜顺势握住了。
带着尾戒的手指轻轻把玩了一下她有些泛红的脚心,尾戒凸起处刮过她脚心最酥痒的地方,带起一阵战栗。
“哥,哥哥。”
黎软软说话都带上了一丝结巴。
叶听澜垂眸看着那双娇嫩的小脚,施虐欲大起道:“看,软软的脚都被磨破了。”
通红的小脚心看着真可爱,像是被人用戒尺狠狠惩罚了一样。
如果能让这双脚红肿起来,她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到处乱跑了?
想到这,金丝眼睛背后泛起一阵诡异的光。
救命,感觉这个心理医生想吃人!
黎软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裴川的声音在后面轻轻地响起。
“别吓唬我们宝贝,她从小都被我们宠坏了,一个人在外面,肯定是吃了不少苦。软软,这两天的经历长教训了么。”
温和的声音,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语。
在他们看来,不管是什么原因,逃跑都是一种变相的背叛。
沈奕皱眉看了一眼女孩衣着整洁的样子,忽然没头脑地来了一句。
“太脏了。该去好好洗洗。”
不是,她只是出去了两个小时而已,怎么就脏了?
大哥是有洁癖吧。
涩涩:宿主你忘了吗,沈医生的人设就是洁癖。
“……”
“软软乖,哥哥带你去洗澡。”
趁着她发呆的功夫,裴川拍了拍她的脑袋。
几个人站起身朝浴室方向走去。
带她去洗澡?
五个男人光66地陪她洗?
还有这种好事。
黎软软一兴奋,眼泪差点又顺着嘴角流下来。还好,被她及时克制住了。
浴室里,傅铭泽抱着她走了进去。
身后的门啪地一声被关上了。
黎软软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
要来了吗?
那一会她是要拼命拒绝还是要假装配合啊。
如果是被强迫的,也要掉贞洁值吗。
“在想什么?”头顶忽然传来一道浅浅的笑声。
叶听澜伸手调节着水温。
男人修长的身躯立在花洒前。
从这个角度向上望去,刚好能看到花洒溅射出来的水珠,落在他敞开的衬衫衣领上。显得颓废而勾人。
浴室很大,但突然站了五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也变得有些拥挤。
不知为什么,黎软软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涩涩担心地开口道:“宿主你可要清心寡欲啊。”
“放心吧,区区男色,我……”
就在黎软软痴呆,哦不,发呆于男色的功夫,裴川已经弯腰放好了热水。
沈奕走上去,俯身将一根温度计插入水中。
“38度,水温刚好。”
很好,强迫症人设实锤了。
身后的陆郁之将西服袖子挽起来,伸手将黎软软抱到了浴缸边上的软凳上。
要开始了吗。
黎软软坐在凳子上,内心一阵狂跳。
要把她狠狠地按在浴缸边缘,按在冰冷的地砖上,让她双眼通红,让她无助尖叫,最终哭喊着晕过去了吗。
“宿主,你这踏马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啊!”
路过的涩涩恰巧看了一眼黎软软的内心,瞬间老脸爆红。
啊啊啊啊,它还是个纯洁的孩子,为什么要给它看这个。
“软软慢慢洗,有事叫我们。”
就在黎软软脑海里已经脑补一万字不能播的内容时,身后的陆郁之忽然抬起手揉了揉她蓬乱的发丝,发出了一声宠溺的笑容。
纳尼?不是一起洗啊。
黎软软顿时有些失望。
……
门外。
傅铭泽走到外面打电话,让人送来尺码合适的衣服。
沈奕在用40度的恒温杯子给黎软软冲咖啡。
叶听澜叫大堂送来了午餐。
陆郁之一个人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所在的酒店位于临海市最豪华的地段,房间是顶层的总统套房,视野一流。
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临海市最贵的CBD。
陆郁之双手插兜,视线似有似无地转向浴室的方向。
“在想什么。”
叶听澜走到陆郁之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陆郁之摇了摇头,文艺的脸庞上不带任何情绪时,也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
紫色的头发衬得他矜贵不可侵犯。
他看了一眼脚下,幽幽道:“我只是在想,软软要买东西,为什么要先去孤儿院呢。”
“你想说什么?”
“只是出去买东西的话,有必要特意回一次孤儿院,见老院长吗。”
陆郁之轻轻笑了一声,笑容有些阴郁。
“人只有在选择永远离开的时候,才会想到告别啊。”
阿嚏。
浴室里正在洗澡的黎软软猛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