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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博客录:裂缝与火

星环战士克拉德再现国产特摄昔日辉煌

“那或许将是我人生最想要的生活吧……”雷因瑞恩·羽·普吕伊多什奇指尖夹着玻璃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晃出细碎涟漪。酒馆里的爵士乐混着邻桌的低语,他指尖划过手机屏幕,在一篇博客里望向自编的故事,好打发这漫长得让人发慌的夜晚。

第一章:裂缝

费城的夏天总裹着一层化不开的湿热,傍晚的风像浸了水的棉絮,拍在皮肤上黏腻得发痒,连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水汽,吸进肺里都觉得闷。奥斯本大道6221号就杵在这片黏稠里,三层高的排屋墙皮剥落得斑驳,露出里面暗沉的红砖,像颗生了锈的钉子,扎在逐渐光鲜的社区边缘——周围的房子都刷了崭新的奶白色外墙,门前摆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绣球花,连草坪都透着精心打理的绿意。只有这里,窗沿挂着风干的草药束,枯褐色的枝桠在风里晃;墙角爬满无人打理的常春藤,藤蔓顺着砖缝钻,把整面墙缠得密不透风,活像个不肯融入的“异类”。

墙面上的涂鸦早已褪色,蓝底白字的“一切生命皆是MOVE”却仍透着股执拗的劲儿,颜料顺着砖缝晕开,像这家人刻在房子上的信仰,擦不掉,也磨不灭。邻居们总在超市里压低声音抱怨:后院散养的鸡天不亮就打鸣,吵得人睡不安稳;晾衣绳上挂着的粗布衣裳飘来飘去,挡住了自家客厅的阳光;偶尔从屋里飘出的草药味混着泥土气,和整个街区的咖啡香、烤面包香格格不入。但没人真的敢上门理论——他们怕的不是噪音和卫生,是这家人眼里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倔强,像一道无形的墙,把“他们”和“我们”分得清清楚楚,谁也别想越界。

15岁的露西闭着眼都能摸清这房子的每一处细节。屋顶平台上堆着的木板是父亲和叔叔亲手钉的“工事”,边角被风吹得发毛,木刺扎手;她常坐在上面看远处的高楼,看那些亮着灯的窗户里,人们像小蚂蚁一样忙碌,心里总琢磨着:那些窗户里的人,每天都在做什么?后院的鸡棚总带着股腥气,最肥的那只芦花鸡总追着她跑,啄她的裤脚,却在母亲撒玉米粒时变得温顺,乖乖地缩着脖子啄食。二楼她的小房间里,没有同龄女孩喜欢的明星海报,没有缀着蕾丝的发带,只有书架上一排排翻旧的自然书籍,封面上印着父亲用钢笔写的批注:“远离机制,回归本真”。

可“机制”到底是什么?露西始终没完全弄懂。父亲说那是困住人的“牢笼”——是学校里老师手里攥着的教案,一字一句都不能改;是超市里扫码的机器,滴滴响着就能算清价格;是偶尔停在街角、穿着制服的人手里的扩音器,一开口就是命令。她没去过正常的学校,母亲在家教她读书写字,代数题里的X和Y像绕不开的谜,怎么算都算不对;同龄孩子聊的棒球赛比分、流行的歌曲,她更是插不上话。有时她会趴在窗台上,看对面楼的女孩背着书包放学,辫子上的蝴蝶结晃来晃去,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心里会悄悄冒出一丝好奇:那种被“机制”包裹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滋味?

2003年7月12日的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一片橘红,云层被镶上金边,空气里除了湿热,还多了股说不清的紧张,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露西正在后院喂鸡,手里的玉米粒撒在地上,引得鸡群围过来啄食。突然,巷口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不是邻居家小轿车的轻柔声响,是那种带着金属厚重感的警车声,“吱呀”一声,划破了傍晚的宁静。她直起身子,看见三辆蓝白相间的警车停在门口,车门“砰”地打开,穿深色制服的人走下来,手里拿着文件夹,脚步沉稳地朝屋门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

“露西!快进来!”母亲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像被拉紧的弦。露西撒开手里的玉米粒,转身就往屋里跑,进门时正撞见父亲攥着拳头站在客厅中央,指节捏得发白;叔叔则把一把磨得发亮的弯刀藏在门后,刀刃反射着微弱的光。“只是普通的逮捕令,他们没资格进来!”父亲的声音很沉,却掩不住一丝慌乱,尾音都在发颤。露西缩在母亲身后,看着窗外的制服人员开始敲门,扩音器里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来,冰冷又机械:“威廉·戴维斯,你因涉嫌非法持有管制刀具,请配合调查……”

没人开门。僵持了大概十分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他们要撞门”,紧接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黄昏的宁静,“砰——”的一声,震得窗户玻璃都在颤。露西吓得浑身一哆嗦,母亲一把抱住她,将她和弟弟妹妹们往楼上推:“躲进阁楼!用湿毯子堵上窗户!别出声!”

楼梯间里满是慌乱的脚步声,弟弟的哭声、妹妹的抽泣声混在一起,像一团乱麻。露西被推到阁楼角落,看着大人们把浸湿的毯子钉在窗缝上,昏黄的光线透过毯子的缝隙渗进来,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忽明忽暗,看不清表情。楼下的争吵声越来越大,紧接着是更多的枪声,像炒锅里爆开的豆子,时断时续,却每一声都砸在心上,震得人发慌。

露西紧紧抱着最小的妹妹莉娅,莉娅的脸埋在她的怀里,身体不停发抖,像一片被风吹得摇晃的叶子。她能听到楼下父亲粗重的喘息声,混着母亲压低的祈祷:“上帝保佑,上帝保佑……”阁楼的地板很薄,楼下的每一个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桌椅倒地的声响、玻璃破碎的脆响、还有制服人员喊“放下武器”的吼声,尖锐又急促。

黑暗中,露西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机制”。以前她总觉得那是个模糊的词,像一团抓不住的雾,可此刻,它有了具体的模样——是警车顶上旋转的蓝红灯,一圈圈转着,把黄昏割成一块一块不安的碎片;是防暴盾牌反射的冷光,在门缝里一闪而过,透着让人胆寒的坚硬;是盾牌后面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隔着门板,也能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枪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露西抱着莉娅,几乎一夜没合眼。她盯着湿毯子上的光斑,突然明白:父亲用“自然”和“信仰”筑起的世界,其实早就裂了一道缝,只是没人愿意承认。而今晚,这道裂缝终于被撕开,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深渊,要把他们所有人都吞进去。

“真是遇到似曾相识的故事……”雷因瑞恩缓缓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他向着酒保招呼道:“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特殊服务?如果有就请给我来一份,要最好的,而且最好要粉嫩点,比如还未经历过深入交流的那种。”正在擦杯的酒保诧异地看了看他,眼神里满是惊讶,可对方却只是将一大叠钞票放在桌子上,钞票的边缘整齐,透着沉甸甸的分量。雷因瑞恩轻描淡写地说:“给我一个不被打扰的包间,最好能够舒适一点。如果我觉得十分满意,事后我会按照我那边的规矩,给你一份丰厚的小费。”

酒保一听,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立马拿起通讯机,声音急促地联系后台,让他们赶紧从客人的要求中选出最符合的女孩,送到私人包厢。雷因瑞恩默默地看着,等酒保挂了通讯机,才礼貌询问道:“我应该去哪里等着?”“4号包厢,客人您朝右边走就是了。”“谢谢。”

雷因瑞恩推开门走入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个精心打扮过的女孩子,浅色的裙子衬得她皮肤很白,眼神里却藏着怯意,看模样似乎还未成年——本应该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和同学打闹的年纪,却在这里做着出卖身体的交易。他心里不免唏嘘,这表面和谐的城市里,竟然还藏着与封建时代一样的灰色勾当,肮脏又隐秘。

“你好。”少女先他一步打起了招呼,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拘谨,看样子今天是头一次要做陪酒以外的服务,手都在悄悄攥着裙摆。“不用担心,我单纯就是找个安全又安静的地方,我实在是太需要休息了。”雷因瑞恩瘫坐在少女旁边的沙发上,身体放松下来,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能舒缓片刻。

“客人,不需要我为你服务吗?”少女惊讶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圆圆的。显然她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客人——之前的工作里,客人的搂搂抱抱甚至强行亲吻都成了常态,可眼前这个人,毫无戒备地坐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过激的亲密举动,也没有任何想要表达欲望的话语,安静得不像来消费的客人。“外面实在太吵,只有这里才适合我……”雷因瑞恩没再多说,只是再次点开手机里的博客,继续看那篇没看完的文章。

第二章:火

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可对峙的僵局却像费城盛夏的暑气,凝滞得让人喘不过气,连空气都仿佛被冻住了。

楼下的扩音器每隔十分钟就会响起一次,冰冷的指令在空旷的街道上空回荡,一遍遍地重复:“放下武器,立即投降,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而父亲的声音,则通过临时接在社区电台的老旧麦克风嘶吼着回应,电流的杂音让他的声音变得扭曲而尖利,带着绝望的愤怒:“他们在撒谎!是他们先开的枪!他们要杀了我们所有人!”

屋顶的直升机轰鸣声从未停歇,螺旋桨卷起的热风把院子里的尘土和鸡毛吹得漫天飞舞,迷得人睁不开眼。露西趴在阁楼的湿毯子后面,透过缝隙能看到机身下悬挂的摄像机,黑色的镜头对准这栋摇摇欲坠的房子,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正将这里的绝望与对峙,实时传向全国每一个打开电视的家庭。邻居家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有偶尔闪过的人影,暴露了他们躲在窗帘后窥视的目光,好奇又冷漠。

午后的太阳像个烧红的烙铁,悬在头顶,把空气烤得发烫。温度计的水银柱一路飙升,突破了38度,阁楼里更是闷热得像个蒸笼,每个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单薄的轮廓。紧张感也跟着气温一起攀升,楼下的沉默比枪声更让人窒息——露西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响,和弟弟粗重的呼吸、妹妹压抑的啜泣混在一起,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把所有人都困在里面。

突然,一声与众不同的呼啸划破了死寂。

不是步枪的清脆爆裂,也不是手枪的沉闷回响,而是一种低沉的、带着破空之势的轰鸣,从头顶的天空直坠而下,越来越近。露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屋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轰隆——”整栋房子像被巨手攥住般剧烈摇晃,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掉落,砸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呛得她直咳嗽。

“轰隆——”第二声巨响接踵而至,比第一声更响,更可怕。

阁楼的门被猛地撞开,叔叔跌跌撞撞地后退进来,脸上布满了灰尘和从未有过的惊恐,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在发抖:“他们扔了东西!是……是爆炸物!”

话音刚落,一股刺鼻的烟味就钻进了露西的鼻腔。不是冬天壁炉里木头燃烧的温暖香气,也不是母亲晾晒草药的清苦味道,而是塑料熔化的焦臭、木材燃烧的浓烟,混着布料和油漆燃烧后产生的毒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顺着楼梯间迅速蔓延上来,缠绕着每个人的呼吸。

温度骤然升高,空气都变得灼热,露西的皮肤像被火烤一样疼,裸露的手臂红了一片。“着火了!他们放火了!”母亲的哭声彻底失去了控制,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她扑到窗边想掀开毯子,却被父亲一把拽了回来——窗外的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橘红色的火舌正从一楼的窗户里窜出来,贪婪地舔舐着斑驳的墙皮,把红砖烧得发黑。

楼下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越来越近,尖锐的声音刺破了火焰的噼啪声。可露西趴在窗边,却没看到水带喷向燃烧的房子。那些红色的消防车就停在街道对面,水管对准的不是他们的家,而是周围的建筑,像在筑起一道“防火墙”,把他们牢牢困在火海里,连一丝逃生的机会都不给。

扩音器里的命令再次响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穿透火焰噼啪作响的吞噬声,狠狠扎进每个人的耳朵:“任何人不得离开燃烧的建筑物!重复,待在室内,等待进一步指令!”

那一刻,露西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终于明白,父亲口中那个“机制”,从来都不只是冰冷的面孔、僵硬的规则——它还有一颗坚硬的、毫无温度的心,一颗足以将他们所有人都彻底吞噬的心,冷酷得让人发抖。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父亲所有的教导,压倒了对“信仰”的坚守。她一把抓起缩在角落发抖的妹妹莉娅,另一只手抓起身边湿透的毯子,用力撕成两半,一半捂住自己的口鼻,一半紧紧按在妹妹的脸上,挡住有毒的浓烟。

“跟着我,别说话,别回头!”露西的声音嘶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咬得很用力。她拉着莉娅,踩着滚烫的地板,鞋底都快被融化,双脚传来钻心的疼,可她不敢停,不顾一切地冲向阁楼角落那扇通往邻居后院的小门——那是父亲为了“防备意外”特意装的,平时很少有人用,此刻却成了唯一的生路。

热浪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的手臂和脸颊,皮肤传来针扎般的剧痛。身后的浓烟越来越浓,黑色的烟团裹着火星,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眼泪止不住地流。弟弟的哭声和母亲的呼喊被火焰的咆哮淹没,再也听不见。她不敢回头,却能感觉到身后的家正在崩塌——木梁断裂的巨响、玻璃爆裂的脆响,还有那片在烈焰中扭曲的轮廓,像极了地狱敞开的入口,正贪婪地吞噬着她曾经拥有的一切。

门被她用尽全力撞开,“哐当”一声,一股相对凉爽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青草的气息。露西拉着莉娅跌进邻居后院的阴影里,趴在冰冷的草地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她终于敢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承载了她十五年人生的房子,正被熊熊烈火包裹,火舌窜得比屋顶还高,墙面上“一切生命皆是MOVE”的涂鸦,在火光中逐渐化为灰烬,飘在风里,消失不见。

又看完了一章,雷因瑞恩的精神彻底得到了解放,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轻轻摸起女孩的手,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语气温柔得不像平时的自己:“可否,与我共度良宵,美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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