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春好 春与人宜”
——
晴儿的马突然受惊,一直往前跑,掉进了一个陷阱中。婉凝想追上去,却被身后的人迷晕带走了。
晴儿“月儿,永琪,尔康,尔泰,你们快救救我啊。”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少爷,傅六叔,小姐不见了,小姐不见了。”
永琪“别哭,好好说。什么小姐不见了,不是尔泰守着他们吗?尔泰呢?”
“尔泰少爷去救一个老农夫,晴小姐的马跑进了森林里,月小姐去追,也进树林了。可是森林好黑,我进去找也找不到两位小姐。”
而此时的云鹤,正在县衙翻看案卷,指尖敲在桌案上的节奏泄露出了隐隐的不安。
“世子,城南发现可疑踪迹!还绑架了一个女子,看着…像是宜春公主”侍卫匆匆来报。
云鹤眸光一冷,倏然起身。
云鹤“备马。”
——
夜色彻底笼罩密林,绑匪的据点藏在一处废弃猎户木屋里。霓月被捆在角落,唇齿间塞了布条,手腕磨得通红。
"老大,这丫头穿得金贵,肯定是哪家的小姐!"
“闭嘴!等风声过了再处置。”
木门突然被劲风撞开——
云鹤“不必等了。”
冷冽的嗓音划破黑暗,云鹤红色箭袖染血,眸色森寒如刃。
他指尖把玩着一枚鎏金令牌,正是绑匪头子“不慎”遗落的。
云鹤“本世子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绑匪大惊,拔刀相向。云鹤冷笑,拿起箭来——
三息之后,屋内只剩哀嚎与倒地声。

他单膝跪地,割断霓月腕间麻绳,指腹擦过她唇角的伤,嗓音却依旧欠揍。
云鹤“平日不是挺能耐?怎么,离了本世子就任人宰割?”
霓月眼眶发热,却倔强地别过脸。
霓月“谁要你救!”
云鹤“嘴硬。”
他嗤笑,却动作极轻地将她打横抱起。
云鹤“回去再跟你算账。”
——
云鹤“烧热水,拿金疮药。”
他嗓音冷得掉冰渣,仆从连滚带爬地跑去了。
床榻上,霓月蜷缩着。他拧了湿帕子擦她额角冷汗,却被她无意识攥住手腕——
霓月“…贺兰云鹤”
她哑声呢喃,像抓住救命稻草。
他指尖一颤,俯身将她连人带被捞进怀里。
云鹤“我在。”
——
皇帝“你们这四大护卫,真该打五十大板,特别是永琪和尔泰,居然让月儿和晴儿独自留在那里。”
皇帝“还好月儿没事,如果有事的话,朕要怎么向老佛爷交代,怎么向她的皇额娘和愉妃交代,你们又怎么向傅恒交代?”
皇帝“特别是永琪,你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妹妹,你回去怎么面对愉妃啊。”
晴儿也被救了回来,经过诊治没有大碍。永琪劝着大家去餐厅吃饭,云鹤留下守着霓月。
药香弥漫时,霓月终于清醒,发现自己整个人扒在云鹤身上,脸腾地烧红。
霓月“你、你趁人之危!”
云鹤“呵。”
他捏着她下巴上药。
云鹤“是谁昏迷中拽着本世子喊'别走'?”
霓月“嘶——你轻点!”
她抬脚踹他,却牵动脚踝淤青,疼得泪花直冒。
云鹤突然沉默,指腹抚过她红肿的腕,从怀中掏出个素白瓷瓶。
云鹤“西域雪莲膏,祛疤的。”
云鹤“…别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