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真源“你就是马嘉祺吧?”
走进大客厅,马嘉祺正好与一个没有见过面的男生对上眼,这个人倒是和那个叫严浩翔的人很不一样。
严浩翔给人一种毒蛇的感觉,这个人,确让人感觉到没有攻击力,很温和,并且不会不给人台阶下。
见对方没有对自己展现出恶意,马嘉祺也没有和对方针锋相对的想法,勾着笑和那人握了握手后,就退到了一边。
张真源“我叫张真源,今天早上刚从外地回来。”
张真源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把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放在一桌子菜的正中央后,拿起抹布把刘耀文不小心碰倒的水擦干净。
解郁欢见碗筷还没有弄上来,转身丢下马嘉祺跑进厨房数了几副碗筷出来。
解郁欢“严浩翔,你们怎么都不带动的,张哥刚回来!”
解郁欢抬手一撮子卫生纸人到窝在沙发打游戏严浩翔脸上,给严浩翔砸的一皱眉,看见是不远处的解郁欢,也就没有说什么,走上前给解郁欢展示自己的手。
解郁欢没反应过来这大佛要干什么,一脸鄙夷盯着严浩翔的脸。
严浩翔见对方没反应过来,又把手使劲往对方面前推。
解郁欢“你做什么?”
严浩翔“眼睛那么大白长了。”
被严浩翔那么一怼,解郁欢才注意到严浩翔在给自己展示他的手,手背上烫了一大片的印子,看上去就很疼,更何况严浩翔的冷白皮,把伤口衬得更明显了。
严浩翔“张哥怕我在厨房待下去把自己烧了,就把我赶出来了。”
解郁欢被严浩翔这一套说辞弄得左右不是人,有些尴尬的抹了抹鼻子后,忍不住又撇了几眼严浩翔的手。
该说不说,严浩翔的手确实很漂亮,解郁欢越看越羡慕的那种。
解郁欢“抹药了吗?会不会留疤啊?”
解郁欢走到不远处的柜子里面翻找她之前背着的烫伤药,结果翻了一大堆,还是没有找到,反而找到了几瓶过期的退烧药,便顺手给丢垃圾桶里面待着去了。
看来要重新备药了。
严浩翔走上前扶住解郁欢的肩膀,把人往自己的旁边拉。
他又不傻,第一时间涂了牙膏后,过一会又涂了药膏,只不过细心留意了一下,发现过期了,便托刘耀文去买了新的。左右也没有耽误太长时间。
严浩翔“放你的心吧,我都弄好了。”
严浩翔想着,自己可比刘耀文强多了,他只是被烫了,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之前受过那么多伤,一点烫伤都受不了不是太抽象了吗?
刘耀文去杀鱼,被鱼跳起来扇了几巴掌,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想吃鱼了,奇耻大辱。
放他们去帮张哥,张真源只会觉得他们在故意捣乱。
解郁欢“知道了。”
解郁欢“你以后还是小心点。”
解郁欢一下子窝进沙发里面,等着刘耀文从外面买烧烤回来他们再吃饭,也用不了多久,这附近就是大街了。
想起来,严浩翔受过的伤确实不少,他的家人对于严浩翔来说要求非常严格,甚至有点过激,严浩翔从小就是在蛇堆里面长大的。
然后就是决斗,把小严浩翔和狼关在一起训练,解郁欢有幸见过那个场面,当时还被吓得做了一场噩梦,第二天精神都不太妙。
怎么有家长,可以这样对自己的骨肉,太匪夷所思了。
——
解郁欢“我叫解郁欢,你要喝水吗?”
小小的解郁欢靠近躺在狼尸体堆的严浩翔,把自己手中的水瓶慢慢靠近严浩翔,那个伤痕累累,无比狼狈的严浩翔。
对方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解郁欢知道,对方只是说不出来了,他太累了,也太害怕了。
于是,小小的解郁欢小心翼翼给严浩翔喂了水,并且试图将严浩翔扶起来。
严浩翔“谢谢……”
“你姑娘干什么呢?”
“离我们家浩翔远点,多管什么闲事。”
解郁欢手被从严浩翔的手中强行扯开,越来越远,那时候,严浩翔认为,自己永远攥不住解郁欢的手了。
但是,老天爷给的机会,他们父母意外离开了,严浩翔重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独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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