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解郁欢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一片血红色的雾中,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解郁欢"又是这种梦..."
她揉了揉太阳穴,感受着脑海中残留的那一丝不属于自己的精神波动。自从觉醒"传灵"能力后,这种梦境就时常造访,往往预示着某些即将发生的事件。
解郁欢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让寒意驱散最后一丝睡意。
她站在全身镜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略显苍白的脸上嵌着一双异常明亮的琥珀色眼睛。
眼下淡淡的青黑色显示出她长期睡眠不足的状态。
十五分钟后,洗漱完毕的解郁欢站在衣柜前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了一件深蓝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修身长裤——既方便活动又不会太过显眼。
她将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戴上那枚从不离身的银色耳钉,这是她控制能力的辅助器。
正当她弯腰系鞋带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严浩翔"三个字,解郁欢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严浩翔很少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除非...
严浩翔"浣浣,出事了。"
电话那头严浩翔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带着明显的紧绷感,
严浩翔"丁哥昨晚去城郊收编那支新觉醒的族人,本来一切顺利,但半小时前突然断了联系。"
解郁欢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她闭上眼睛,尝试感知丁程鑫的精神波动,却只捕捉到一片模糊的杂音。
解郁欢"具体位置?"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冷静。
严浩翔"北郊废弃的纺织厂,最后传回的坐标显示他在那里。"
严浩翔停顿了一下,
严浩翔"浣浣,他的精神屏障突然消失了,这很不正常。"
解郁欢的心沉了下去。
丁程鑫是他们中最擅长设阵的人,能让他的屏障完全消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自愿解除,要么遇到了远超他能力的对手。
解郁欢"我马上过去。"
她抓起挂在门边的黑色皮衣,一边穿一边走向玄关。
严浩翔"等等,我已经在路上了,十分钟后到你楼下。"
严浩翔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严浩翔"这次情况特殊。"
解郁欢咬了咬下唇。严浩翔的能力确实能在紧急情况下派上用场,但她更担心的是他言语中隐藏的信息。
解郁欢"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严浩翔那边一下子没有说话,也让解郁欢更加确定了。
严浩翔“昨天晚上,马嘉祺告诉我的。”
马嘉祺告诉严浩翔,他的老爹已经把研究室转去北郊那边了,所以就相当于,他们在这里没办法再依法抓捕类人族,所以换了战地。
而且,他们费了一番功夫让马嘉祺他爹放弃解郁欢这个试验体,如果解郁欢再贸然出现,那马嘉祺根本挽救不了这个虚假情报。
严浩翔“这次,你不要露面,他们转移阵地了。”
严浩翔“有事我们上,你在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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