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这场春热持续了半个月,期间反反复复,一直没好,最后谢临渊提议,让温庭瑞把人送他那。
温庭瑞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会惦记自己弟弟,没多想,只想着摄政王府冬暖夏凉,春秋气爽,肯定是要比将军府舒服些。
当天这货就把温衡送过去了,美其名曰:“这都是为了你好。”
温衡本身又不谙世事傻乎乎的,春热一烧,更傻了,还“多谢兄长”,可把谢临渊看乐了。
不过,谢临渊让温衡住进王府也不全然是为了他心底的欲念,更多的也是出于对温衡的担心。
谁犯春热一连半个月不见好?
谢临渊自然放心不下。
温衡住进王府的当夜,谢临渊就把府里其他卧房造了。
下令不准任何人修复。
管家一看,得嘞,主子另有打算。
管家乐得清闲,美滋滋滚回自己房间。
温衡洗漱完却傻眼了,抱着衣裳茫然四顾,心说总不能睡地上?
成何体统。
就在温衡为难之际,谢临渊又如天神降世,救星一般出现:“忘了跟庭瑞说了,府里的卧房现在正在重修,得要一段日子。既是本王提议让你来的,总不能让你睡地上,这样,本王委屈些,允你与本王同睡一个卧房。”
谢临渊果然不要脸。
温衡却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反而万分感谢:“谢谢王爷。”
温衡满眼真挚,谢临渊却一肚子坏水,牵起温衡的手,边走边说道:“本王睡相不好,二公子多担待。”
“我也睡相不好。”
“是吗?”谢临渊轻笑出声,意味却有些不明。
温衡浑然不觉,直到半夜,才明白谢临渊所谓的睡相不好是怎样一个睡相不好。
“王爷……”温衡快哭了,谢临渊的身体比他这个病人还烫,最主要的是,身后有什么一直杵着他,一开始温衡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还傻乎乎地问谢临渊:“王爷,这是什么?”
不光傻问,他还上手去摸。
谢临渊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老狐狸似的引导他:“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然后温衡就傻眼了。
那玩意儿……
温衡像被刺刺了一下,猛的缩回手,脸红心跳不止,起身想逃离。
谢临渊哪肯放他离开,一把将人拽回来,搂得更紧。
身体贴紧的瞬间,感觉更明显了。
温衡身体一颤,用几乎是要哭出来的声音轻声说道:“王爷,你好可怕……”
“怕吗?”
谢临渊埋首于温衡颈肩,细嗅温衡身上淡淡的清香,低沉的声音蛊惑道:“很怕本王?”
“嗯。”温衡轻轻地点头。
谢临渊轻笑:“别怕,本王不会吃你。”
话是这么说,可话音刚落,温衡还没来得及开口,这狗男人就一口咬在温衡白皙漂亮的后颈上。
温衡疼得一缩,撩人的轻吟从齿缝里溜出来。谢临渊眸子一沉,把人又搂紧几分,恨不得直接揉进身体里:“今日的赔偿二公子还没给,本王想现在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