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嘿,你可得当心点啊,他们的对战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嘶哈,那场面简直让人后背发凉。"
飞伦轻轻叹出一口气,身体微微往软榻上靠了靠。窗外树枝随风晃动,在纱帘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暖洋洋的阳光洒满整间屋子。这阵子身子虚得很,连最爱的练武都不得不搁下了。不过他倒也想得开,随手翻开身旁那本医书,认真研读起养生之道。阵阵花香从庭院飘来,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日子如细沙般悄然滑落,飞伦全身心沉浸在调养之中。他如同一只蛰伏于暗夜的蝶,静静等待羽翼再次丰满的那一刻,每一次呼吸,每一丝肌肉的轻颤,都似在与身体低语,密谋着一场无声的蜕变。时光不言,静静流淌,直至某个微风拂面的日子,他缓缓挺直了久弯的脊背,离开了倚靠多时的软榻。双脚稳稳落在地面的瞬间,他的身影宛如一尊历经风霜却愈发坚毅的雕塑,挺拔而肃穆。眼底泛起一抹晨曦般的微光,新生的力量如涓涓溪流,在血脉中悄然奔涌,宣告着他归来之时已近在眼前。
飞伦望着前方,眼神里透着复杂,沉声道:"看样子,得解封暗维了。"声音里既有无奈,又藏着隐隐的期待,仿佛这是条不得不走却又充满未知的路。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每一丝气息都在诉说着这事的重要和紧迫。
飞伦低声诵念着圣契咒语,那古老而神秘的音节仿若无形的幽灵,在空气中悄然游荡。它们隐匿于无形,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悄然侵入每个人的感知。圣魔的心头骤然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安,如同乌云密布的天际,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他目光如炬,死死盯住飞伦,试图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捕捉到一丝裂痕。然而,飞伦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外界的窥探浑然不觉,亦或是根本不在意。他的神情平静得近乎冷酷,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微风拂面般无关痛痒。随着咒语的回响,空气愈发凝滞,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宛如一个世纪般煎熬。那种沉重的氛围让人感到窒息,仿佛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望。在这片被咒语笼罩的空间里,时间与理智似乎同时陷入了泥沼,动弹不得。
飞伦看向圣魔,语气迟疑又复杂:"圣魔,你的圣契之力,恐怕...要转换了。"这话似是重要预言,又像是在提醒即将到来的变故,空气中弥漫着微妙气息。圣魔眼中闪过异样光芒,像是早有预料。
圣魔:这是何意?你竟敢对圣契出手!难道你不知,圣契乃是我们立足的根本,岂容你如此肆意妄为?你的所作所为,莫不是想要毁掉我们所有人的根基?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暂且压下心中的怒火,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若是你的理由无法让我满意,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