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的敲击声在潮湿的黑暗中格外清晰。屏幕的冷光映在我脸上,像一层薄薄的尸蜡。
《约吧》——多年前的社交软件,如今成了我的猎场。
这里的猎物很好找:独居、卑微、无亲无故,像角落里发霉的饼干,碎了也没人在意。她们脆弱、自卑,渴望被爱,却又害怕被看见。真是……完美的材料。
我放下那部二手手机,屏幕还亮着——聊天界面上,最后一条消息是她的:“明天见呀~”
深夜的森林被月光洗得惨白。她如约而至,一袭白裙,像个迷路的幽灵。
“你来了。”我微笑。
她点头,脸颊泛红,手指绞着裙摆——和预想的一样,毫无防备。
月光像一层冰冷的纱,笼罩着整片森林。树影在地面上蠕动,如同某种活物的触须。她站在林间空地上,白裙被夜风轻轻掀起,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
我悄无声息地靠近,左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右手将浸透乙醚的纱布(50ml,足够让一个成年女性在15秒内失去意识)按在她的口鼻上。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划过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嘘……"我在她耳边低语,感受着她的呼吸从急促变得缓慢,最后只剩下微弱的抽动。她的瞳孔开始扩散,像两滴墨水在清水中晕开。
我拖着她来到事先选好的树下。树皮上刻着几道旧痕——上次的"作品"留下的记号。登山绳绕过她的脚踝,用普鲁士结固定,这种结越挣扎越紧。她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后,肘关节用扎带锁死,防止任何意外的动作。
麻绳绕上她的脖颈时,她突然清醒了一瞬,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我欣赏着她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像欣赏一件正在成型的艺术品。
她仍在无力的挣扎,我不明白。她应该知道她要死了,为什么不接受自己的命运呢?
手术刀(15号刀片,最适合精细切割)从她的锁骨下方切入。刀刃划开真皮层时,能感觉到轻微的阻力,就像切开一块新鲜的乳酪。血珠顺着刀锋滚落,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蓝黑色。
我特意避开主要动脉——过早失血会导致皮肤苍白,那会毁了我的构图。当刀尖抵达第三腰椎间隙时,她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像一条被钉在标本板上的鱼。
血液滴在她纯白的裙子上,如一枝绽放的玫瑰。
她的右手无名指格外修长,指甲上还残留着廉价的粉色甲油。我用骨剪从掌指关节处离断,关节面在压力下发出清脆的"啪"声。断面很干净,只有少许肌腱需要修整。
随身携带的便携式喷灯(温度可达1300℃)瞬间灼烧了创面,焦糊味混着松木的清香,意外地令人愉悦。
临走前,我故意在五米外的草丛丢下几个烟头(骆驼牌,和警察证物室里某起悬案的品牌相同)。又用她的手机发了最后一条动态:"遇到真爱啦~私奔勿念❤"
当警犬循着血腥味找到这里时,它们只会发现:
1. 被野兽啃咬过的残缺尸体
2. 树皮上模糊的绳索摩擦痕迹
3. 一部屏幕碎裂的手机
她沉眠在了那个美丽的夜景中,她与月光融为一体。
成了永恒……
我回到家里,已是凌晨。
狗吠响彻整个街道,
楼房里传出大声的谩骂。
我把得来的肉都分给了狗吃,
它们便不叫了……
打开房门,屋里摆放着整洁的家具。
我从房间的角落搬出一个冰柜。
我把手指放在池子里,清洗得很干净。
腥红的血液流入了下水道里,与地下的肮脏融为一体。
她的血液也是如此肮脏。
我突然想起博物馆里 那些被福尔马林浸泡的蝴蝶——
现在,她也拥有了同等的永恒。
我用纸巾把它擦得很干净,
指甲缝里的草被我用棉签刮掉, 然后焚烧。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被我放进了冰柜里,
这里是一个完美的展览箱。
鞋子沾染了许多污泥,
地板都被我弄脏了。
居然有点不想杀人了,
还要打扫……
她沉眠在了那个美丽的夜景中,她与月光融为一体。
成了永恒……
鞋子沾染了许多污泥, 地板都被我弄脏了。
居然有点不想杀人了, 还要打扫……
下次应该铺一层塑料布,或者,
干脆不要让他们穿鞋。
清晨,邻居的议论声飘进窗户:
“听说了吗?城北死了个女的……”
“穿那么骚,活该!”
我靠在窗边,点了支烟。
看吧,罪恶从来不止一种。
他们总是这样——只有当鲜血溅到自己脸上时,才会惊觉疼痛。在此之前?呵,他们只是优雅地舔着嘴唇,像观赏一场戏剧般,期待下一个受害者更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