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我惊讶地发现张婉居然出现在这里。“呀,姐姐怎么来了?快去给她倒茶啊。”我一边从他身上下来,一边用手轻轻推搡着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又干啥缺德事儿了”
“哎呀,哪有啊!这不是姐姐来了我开心吗”
“行了,我这次去跟你们来聊聊合同的问题”
他将手中的纸张递到我们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笃定与冷冽:“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会对外宣布你们二人的死讯。至于你们今后何去何从,那是你们的自由,与我无关。不过,有一点必须明确——你们在公司中的所有股份,从这一刻起,都将归我所有,没错吧?”那语气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早已笃定这不容置疑的结果。
“嗯”
“对”
“嗯,那就行”
“诶,姐姐,那个小妈……你是打算…”
我话还未讲完,便被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不过是玩玩罢了,权当养只金丝雀消遣。难道你还真打算动什么真情?说到底,那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等到合同到期的时候……哼,她能不能活下来,可都不好说。”她语气冷淡,字字如冰刃,刺入空气之中。我盯着她片刻,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讥诮的笑意,缓缓开口:“不愧是姐姐,果然心够狠。只是,到时候别让自己下不了手才好。”我的声音低沉,仿佛在陈述,又像是警告。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东西啊,谁陷得越深,谁就越难抽身。唯有始终置身事外才是明智之举。不然,真要深陷其中,像咱妈那样,岂不是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大姐走了,我揽上了哥哥的肩膀,脚尖从桌子底下蹭着他的小腿
“哥哥,这个香肠好吃”
“嗯,好吃就多吃点”
终于,在晚饭结束后,我行动以后的报复终于来了。他将我抱起,步伐沉稳地往路上走去。我心急如焚,连忙求饶:“哥哥,好哥哥!是我错了!以后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玩这种把戏了!”声音里满是慌乱与懊悔,可他却仿佛充耳不闻,继续向前,似乎在无声地宣告着这场较量的胜负已定。
“呵,刚才在饭桌底下扒拉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他的话戛然而止,仿佛被吞没在空气中。下一秒,我已被他毫不客气地扔在床上。视线微偏,我看见了床头那枚锁扣——是当初我们玩角色扮演时买的小道具,曾带着几分嬉笑与暧昧的回忆如今却显得格外刺眼。“在这儿待着,我去洗澡,乖。”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又夹杂着些许温柔,却让我心底莫名泛起复杂的情绪。
谁不跑,那才真是个傻子。可眼下最关键的问题是,这手铐结实得有点儿离谱,简直不像话,十有八九是中国制造的。就在这种令人绝望的境况下,他突然出现了。我心里顿时一沉,知道自己的处境算是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