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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队评级

KPL两小无猜

晨光刚爬上集训楼的雕花窗棂,舞蹈室的落地镜便被五十道身影填满。林瑶攥着把杆的手指发白,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细微声响。身旁的苏蔓正反复调整发带,蝴蝶结系了又拆,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陈雨薇低头检查舞鞋绑带,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唐棠抱着保温杯的手微微发颤,热水在杯口荡出细小的涟漪;林悦则把脸埋在手臂间,睫毛在眼下投出剧烈抖动的阴影。

“听说这次评级要淘汰三成。”角落里传来细碎私语,像带刺的藤蔓缠住每个人的心脏。隔壁训练室的女孩们鱼贯而入,她们的练功服还沾着晨训的汗渍,却在进门瞬间挺直脊背,高跟鞋与地板碰撞的声响带着刻意的从容。有人抱着镶满水钻的舞鞋,鞋尖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也有人腕间戴着红绳,上面系着写满祈福语的黄纸条。

空调外机在窗外发出低沉轰鸣,混着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将空气搅得粘稠。评委席的黄铜名牌泛着冷光,“省舞蹈家协会理事”“全国大赛金奖得主”的头衔刺得人眼眶发烫。林瑶望向墙上的倒计时牌,距离全国大赛只剩四十五天,而此刻评级的结果,将决定谁能站在最终的舞台上。

突然,木质地板发出吱呀轻响。总教练推着记分牌走进来,黑色皮鞋踏过地面的每一步,都像重锤敲击在众人心上。“按抽签顺序上台。”他的声音像冰棱划破凝滞的空气,二十张折成方块的纸条被倒进竹制签筒,在寂静中发出窸窣的碰撞声。唐棠第一个伸手,指节擦过竹筒内壁时,惊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唐棠的手在签筒里悬了三秒,指尖触到纸角的瞬间,整个人猛地一抖。当她展开写着“1”的纸条时,脸色瞬间白过身后的镜面墙。林悦冲过去攥住她发凉的手,美甲在她手腕压出月牙形的红痕:“别怕!我们陪你候场!”五人挤在角落,呼吸声交织成凌乱的鼓点,林瑶看见唐棠睫毛上凝着细碎的汗珠,随着每一次眨眼,都要坠落在泛着水光的脸颊。

 

音乐响起的刹那,集训楼的空气仿佛凝固。唐棠的足尖点过地板,旋转时带起的风掀动裙摆上的珍珠,却在完成凌空跃起时,落地重心偏了半寸。评委席传来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林瑶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那是她们熬夜打磨过七遍的动作。

 

“下一位。”总教练的声音像一柄重锤。林悦突然抓住林瑶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我好像忘带护膝了!”她眼底浮起水雾,露出集训时磨破结痂的膝盖。林瑶二话不说扯下自己的护膝,冰凉的皮革还带着体温,“用我的!记得落地时收腹!”

 

当林悦的身影消失在幕布后,苏蔓突然干呕着冲进洗手间。陈雨薇追上去时,正撞见她扶着洗手台剧烈喘息:“我刚才看见评委摇头了......”水珠顺着苏蔓颤抖的指尖滴在瓷砖上,在地面晕开深色的圆斑。陈雨薇把薄荷糖塞进她嘴里,薄荷的凉意混着眼泪,在口腔里泛起苦涩。

 

“林瑶,到你了。”广播声穿透层层恐惧。林瑶走向舞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她瞥见观众席里,其他训练室的女孩们交头接耳,有人转着笔在本子上速写,有人用手机镜头对准她——那些目光化作无形的绳索,勒得她呼吸发紧。灯光骤亮的瞬间,她突然想起杨涛画里的星星,想起糖纸背面歪歪扭扭的“加油”,于是咬住下唇,在音乐响起的刹那,将所有忐忑化作绷直的脚背,向着光束最明亮处,狠狠跃起。

林瑶的足尖在地板上划出利落的弧线,每一次旋转都带起衣袂翻飞,像一朵在舞台中央绽放的墨兰。当《雀之灵》的旋律推向高潮,她凌空跃起,膝盖旧伤传来的刺痛被肾上腺素冲散,落地时稳稳扎根地面,惊起评委席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总教练手中的钢笔悬在半空,笔尖凝着将落未落的墨滴。

 

“那个转体动作......是自创的?”省舞蹈家协会理事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灼灼地盯着林瑶泛着水光的脸庞。她的耳畔还回荡着方才落地时,队友们压抑却炽热的吸气声——她们太清楚这个改良版的云里转,是林瑶在深夜加练时,一次次摔倒又爬起才打磨出的绝技。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林瑶单膝跪地,发梢垂落的汗珠滴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水痕。评委席的窃窃私语突然变得清晰可闻:“力度够,但情感收得太急”“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控制力......”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听见总教练的声音穿透耳鸣:“下一位!”

 

陈雨薇候场时,把护腕缠了又缠。她盯着评委们面前的记分牌,唐棠的分数在及格线边缘摇摇欲坠,林悦的名次被红笔圈出。音乐响起的瞬间,她的足尖突然打滑,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观众席传来压抑的惊呼,林瑶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却见陈雨薇咬着下唇撑起身子,带着淤青的膝盖继续旋转,汗水顺着下颌滴在舞蹈服上,洇出深色的花。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全场寂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总教练起身翻动记分册,钢笔尖在纸面划过的沙沙声,像一把利刃割着所有人的神经。“本次评级结果——”他的声音顿在半空,林瑶感觉身旁的苏蔓抓住了她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晋级名单,林瑶、陈雨薇......”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念出,集训楼里爆发出压抑的抽气声和啜泣声。

 

当林悦的名字被喊出时,她突然捂住嘴蹲了下去。唐棠冲过去抱住她颤抖的肩膀,两人滚烫的泪水在彼此肩头晕开。苏蔓的名字最后一个被念出,她踉跄着扶住把杆,直到林瑶冲上来紧紧抱住她,五个人的体温在汗水浸透的舞蹈服下交融,在满室复杂的目光中,她们抱成一团,像风雨中相互依偎的蝴蝶。

散场的脚步声渐渐稀疏,五人仍紧紧相拥在角落。林瑶摸到唐棠后背洇湿的冷汗,那是过度紧张的痕迹;陈雨薇膝盖渗出的血珠,正慢慢晕染护膝的边缘;苏蔓还在止不住地发抖,手指死死揪住林悦的练功服。

"我们......真的都留下来了。"林悦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寂静中炸开。唐棠突然破涕为笑,泪珠顺着梨涡滚落:"刚以为要收拾行李走人了!"她伸手抹掉陈雨薇脸颊的泪痕,却不小心沾了一手的红血丝。

总教练的皮鞋声由远及近,在她们面前停住。他摘下老花镜擦了擦,镜片后的目光难得柔和:"林瑶的创新动作,陈雨薇的临场应变......"他顿了顿,"记住,站在台上的每一秒,都要让观众看见你们的生命力。"话音未落,评委席传来纸张翻动声,有人低声议论:"那组小姑娘,怕是要成黑马。"

回到宿舍时,玉兰树的影子已爬上窗台。林瑶打开手机,发现二十三条未读消息,置顶的对话框里,杨涛发了九十九个星星表情,最新一条是:"刚在楼下摘了玉兰,等你回来做成书签!"她鼻尖发酸,转头看见苏蔓正把晋级通知单贴在墙上,用口红歪歪扭扭写着"全国大赛见"。

深夜的舞蹈室突然亮起灯光,五个身影陆续出现。林瑶打开杨涛发来的视频,手机屏幕里,少年举着素描本逐页展示:"这是你那时候跳《敦煌飞天》的样子,这张是夺冠后的庆功宴......"唐棠把小熊玩偶摆在钢琴上,当作观众;陈雨薇重新绑紧护膝,在把杆前反复练习失误的动作;林悦哼起新改编的舞曲,苏蔓用手机打着节拍。

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地板上,她们的影子在镜面墙上交错重叠,像一幅流动的画。林瑶对着手机镜头比了个心,镜头外,杨涛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等你站上最高的领奖台,我要画下你最耀眼的模样。"

集训楼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与汗渍混合的气息,五人缩在储物柜前,数着公告栏上鲜红的晋级名单。不到二十个名字刺得人眼眶发烫,被划去的名字里,有人是韧带撕裂的主力,有人是总拿满分的明日之星,这残酷的现实让她们攥紧的拳头都在微微发抖。

 

“原来不是跳得好就够了……”苏蔓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想起那个总在清晨五点加练的女孩,此刻正抱着塞满舞蹈鞋的行李箱从身边走过,绷带包裹的脚踝渗出暗红血迹。唐棠突然蹲下身,把脸埋进膝盖:“如果下次评级轮到我们怎么办?”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对未知的恐惧。

 

林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美甲片崩落了一角。她想起候场时瞥见的评委笔记,那些“情感不足”“力度欠缺”的评语像尖刺扎进心脏。陈雨薇伸手扶住冰凉的墙壁,膝盖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喃喃道:“现在连受伤都是奢侈。”

 

林瑶望着窗外摇曳的玉兰树,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杨涛发来新画的速写,画中五个女孩戴着皇冠,脚下是荆棘铺就的路。她喉咙发紧,打开备忘录写下:“每天加练两小时,体能训练翻倍”。笔尖划破纸张的声音惊醒了沉默,五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冲向舞蹈室。

 

深夜的舞蹈室,镜子映出五张紧绷的脸。林瑶的足尖在地板上磨出火星,每一次旋转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苏蔓反复练习呼吸控制,汗水顺着下颌滴在节拍器上;陈雨薇绑着双倍护膝,在地板上翻滚出淤青;唐棠对着手机逐帧拆解动作,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汗珠;林悦把疼痛当作伴奏,在撕裂般的拉伸中数着节拍。

 

当晨光再次爬上窗台,她们瘫倒在地板上,看着彼此泛紫的脚踝和破皮的掌心,突然笑出声。

日子在汗水与绷带中飞速流逝。每天清晨五点,当月光还未完全褪去,五人便已聚在舞蹈室。林瑶将杨涛画的速写贴在把杆上,每一次抬腿、每一个旋转,都仿佛在与画中那个永远充满希望的自己对话。苏蔓开始记录每个人的训练状态,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唐棠转体时重心偏移0.5厘米”“陈雨薇落地缓冲需加强”等备注。

 

陈雨薇的膝盖在高强度训练下旧伤复发,红肿的关节让她连上下楼梯都困难。但她偷偷加大了上肢力量训练,在地面动作中融入更多创新编排。林悦发现自己的弹跳力不如其他选手,便在脚踝绑上沙袋,从早到晚练习跳跃,哪怕双腿累得发抖,依然咬着牙继续。

 

唐棠开始研究评委的喜好,她把历年来全国大赛的获奖视频反复观看,逐帧分析每个动作的情感表达和舞台张力。她的素描本上,除了五人的训练日常,还多了许多评委点评的关键词和自己的思考。

 

第二次评级的日子悄然临近,整个集训楼都笼罩在压抑的氛围中。五人组在训练之余,开始互相模拟评委提问。林瑶模仿着总教练严肃的语气,对每个人的表演提出尖锐的问题;苏蔓则记录下她们的回答,分析如何更好地展现自己的优势。

 

评级前夜,林瑶收到杨涛发来的语音:“我画了你们在领奖台上的样子,每个人都在发光!不要怕,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听着少年温暖的声音,林瑶的眼眶湿润了。她把手机放在窗台,让月光照亮杨涛画的画,那是她们共同的期待,也是支撑她继续前行的力量。

 

第二天清晨,五人穿着崭新的舞蹈服,站在舞蹈室门口。她们互相整理着妆容和服饰,眼神中不再有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自信。林瑶握紧姐妹们的手,轻声说:“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一起面对。”随着总教练的声音响起,她们昂首挺胸,走向那个决定命运的舞台。

音乐骤停的瞬间,林瑶的耳膜仍在轰鸣。她单膝跪在地板上,额头的汗珠顺着下颌线坠入锁骨,余光瞥见评委席上红笔划过的刺眼痕迹。总教练清了清嗓子,金属话筒的电流声撕裂凝滞的空气:“本次晋级名单——”

 

唐棠突然抓住林悦的手腕,两人的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肤。苏蔓的睫毛剧烈颤抖,盯着记分牌的眼神像是要把纸面灼穿。当“林瑶”二字响起时,陈雨薇第一个冲上前抱住她,滚烫的泪水落在林瑶汗湿的肩颈。而念到“陈雨薇”的瞬间,整个舞蹈室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唐棠、林悦、苏蔓,出列。”总教练的声音冷得像冰。唐棠的身体晃了晃,被林悦一把扶住;苏蔓的嘴唇毫无血色,机械地摘下发带,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林瑶想冲过去,却被陈雨薇死死攥住手腕——她知道,此刻任何安慰都像撒在伤口上的盐。

 

散场时,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切进室内,将人群割裂成明暗两半。唐棠抱着塞满舞鞋的帆布包,珍珠发卡掉在地上,她却浑然不觉;苏蔓蹲在储物柜前,把护腕一只一只叠好,动作慢得像是在埋葬什么;林悦倚着墙,指甲深深抠进墙皮,露出里面斑驳的旧痕。

 

“为什么?!”林悦突然爆发,声音在空旷的走廊回荡,“我每天加练到凌晨!苏蔓的笔记写了整整三本!唐棠的情感表达明明比谁都细腻!”她的泪水砸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苏蔓伸手想抱她,却在触到对方肩膀时猛地缩回,仿佛那是团灼人的火焰。

 

暮色爬上玉兰树梢时,林瑶在天台找到唐棠。少女蜷在角落,素描本摊在膝头,最新一页画着残缺的天鹅,翅膀上扎满荆棘。“原来不是努力就有用。”唐棠的声音像片被风吹散的枯叶,“他们说我太紧张,可每次候场,我眼前都浮现出上次差点失误的画面......”

 

另一边,陈雨薇在宿舍收拾唐棠的东西。发胶瓶、绷带卷、半盒没吃完的润喉糖,每样都带着熟悉的气息。她摸到枕头下的小熊玩偶,那是海底捞送的,唐棠总说要留给未来的侄女。泪水突然决堤,打湿了玩偶柔软的绒毛。

 唐棠的素描本还摊在储物柜上,未完成的天鹅翅膀上,铅笔线条停在最尖锐的转折处。苏老师的催促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混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林悦的手还悬在半空,原本想替唐棠捡起掉在地上的珍珠发卡,却被苏蔓一把拉住:“别碰!”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林瑶的舞鞋带子突然松开,她蹲下去系鞋带的瞬间,看见陈雨薇泛红的眼眶。“快走!”苏老师冲进来揪住两人后领,薄荷香水味裹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下节课的编舞要过三遍!”集训楼外传来大巴车的鸣笛声,催促着被淘汰的人立刻离开。

 

“等等!”唐棠突然扯开帆布包拉链,把半袋牛轧糖塞进林瑶手里,糖纸在慌乱中簌簌作响,“给杨涛的......告诉他糖纸别扔。”她的指尖还沾着颜料,在林瑶手背留下浅蓝的印记。苏蔓已经背起塞满护具的登山包,沉默地把写满批注的笔记本拍进陈雨薇怀里:“重点动作都标红了。”

 

林悦最后抱了上来,发梢扫过林瑶脖颈,带着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别哭。”林悦的声音闷在她肩头,“要是决赛音乐响起来,你就当我们的尖叫混在掌声里。”大巴车的喇叭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不耐烦的长鸣。苏老师拽着两人的胳膊就往外拖,林瑶转身时,只看见唐棠举起素描本拼命挥舞,纸页间飘落的玉兰花瓣被风卷着,追着她们的脚步跑了好远。

 

舞蹈室的门重重关上,把三个渐行渐远的身影隔绝在外。林瑶盯着掌心的牛轧糖,糖纸边缘还带着唐棠的体温。陈雨薇翻开笔记本,扉页上歪歪扭扭写着“给最疯的舞伴”,墨迹被水渍晕开成模糊的花。远处传来大巴启动的轰鸣声,混着苏老师尖锐的“开音乐”指令,在空旷的楼道里撞出破碎的回响。

钢琴键砸出的第一个重音震得林瑶耳膜发疼。她机械地抬手,却发现掌心的牛轧糖包装纸不知何时被攥出深深的褶皱。陈雨薇已经站上把杆,镜中的倒影倔强地绷直脊背,只有微微颤抖的肩线泄露了情绪。

 

"表情!林瑶你在梦游吗?"苏老师的教鞭重重敲在地板上,惊飞了窗台上休憩的麻雀。林瑶猛地踮起脚尖,膝盖旧伤传来熟悉的刺痛,却比不过心底空落落的钝痛。她想起唐棠总在她失误时偷偷比的小熊手势,想起林悦踩点时永远夸张的表情,此刻舞蹈室里却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课间休息时,陈雨薇突然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林瑶听见隔间里压抑的啜泣,混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她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坐下,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杨涛发来新画的速写,五个小人手拉手站在彩虹桥上,其中三个被画成了透明的轮廓。

 

"她们走之前,把护膝都留给我了。"陈雨薇推门出来时,眼睛肿得像核桃,手里却攥着五副叠得整整齐齐的护具,"说要护着我们跳到最后。"林瑶伸手去接,触到护膝内侧歪歪扭扭的字迹,是苏蔓的笔迹:"疼的时候就想,我们在看着呢"。

 

暮色降临时,舞蹈室的灯依旧亮如白昼。林瑶对着空荡荡的角落做出托举动作,想象着唐棠会在何处补上最灵动的转身;陈雨薇反复打磨林悦最擅长的弹跳动作,落地时故意震得地板咚咚作响。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她们瘫倒在地板上,汗水在月光下汇成溪流,倒映着窗外摇曳的玉兰树影。

 

深夜的宿舍,林瑶小心翼翼展开糖纸。泛黄的纸面背面,唐棠用彩铅画了只戴着皇冠的小熊,旁边写着:"我们的位置,你要替我们站得笔直啊"。陈雨薇突然发来消息,附带一张照片——她把三人留下的物品摆成心形,中间压着集训队的徽章。

 

玉兰花香透过纱窗漫进来,林瑶把糖纸贴在素描本里,挨着杨涛画的星空。手机屏幕亮起,是唐棠的未读消息:"下一次,我们要在观众席看你们把天花板掀翻!"她望着窗外浓稠的夜色,忽然觉得那些空荡的位置,早已被牵挂与期待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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