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雀精的洞府门口,探出两个鬼鬼祟祟的头,一个凌乱的束起来,一个扎着奇奇怪怪是双丫髻。
久宣昼有些沉不住气,想走:“久宣夜,到底什么时候能进去啊?要不行,我要走了!!爹还等着给我做花灯!”
一旁的久宣夜翻了白眼逞强道:“就说你沉不住气,你看看这才多久,算了,看哥x的”
他耍帅一般的一扬头准备翻身进去。
最后两个人一起被雀精丢出来。
浑身脏兮兮的往家走。
久宣夜摸着头上已经散掉的发髻,泪水包在眼眶里:“久宣夜你个混蛋我再也不信你的了!”
久宣夜也尴尬,只得安慰她:“你别哭,行不行?不就是头发吗?我回去给你重新扎”
一说到这个她就炸毛,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睁的圆圆的:“滚滚滚!你会扎吗?你的头发还是我束的呢!”
确实。
他猛地睁开眼,破屋外下起了雨,久宣夜坐起来,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发髻,从他离开家以后,就突然会束发了,或者从他们决裂后他只能学着自己束发。从此行走世间,就只剩他一人。
腰间的有个圆圆的装饰物被布条好好的裹起来,只能看见个大概轮廓。
久宣夜的手下意识的去摩挲着,那是她留给他的铃铛,他从来没有瑶响过。
今夜的梦也是多年没梦。
久宣昼,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