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像浸了血的绸缎,缓缓漫过 palace( palace 用“宫墙”更符合古风,这里按你需求保留,若要全古风可调整 )的琉璃瓦。林悦倚在雕花窗畔,指尖摩挲着羊脂玉耳坠,耳坠上那抹艳红流苏,随着她轻颤的呼吸,晃出潋滟的光。寝殿里的龙涎香缠着她的裙角,她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的媚,却又藏着淬了毒的算计——今儿个,定要让那个总在皇上跟前装白莲花的小倩,尝尝什么叫万劫不复。
宫里头女人多如繁花,可皇上就那么一个,林悦太懂这 “稀缺” 里藏着的血腥。她重生而来,前世被小倩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害得好惨,这一世,定要把失去的都讨回来,还要让那些敢觊觎恩宠的,都跪伏在她的艳色里。
戌时三刻,皇上按例该来她的清韵殿。林悦早遣了心腹去探,知晓小倩又在御花园 “偶遇” 皇上,正用那副娇弱嗓音说着什么。她垂眸笑了,笑意却冷得刺骨,转而吩咐侍女:“把那西域进贡的‘醉春宵’香点上,再备些皇上爱喝的云雾茶。” 侍女领命而去,不多时,殿内便漫开一缕缕似有若无的香,像条柔软的蛇,缠着人的心肺。
林悦褪去外裳,露出月白色里衣,剪裁得极贴合身子,将她腰肢衬得不盈一握。她对着铜镜,轻轻勾勒眉梢,那眉便成了勾魂的柳叶,眼尾点了点胭脂,瞬间媚意横生。正梳妆着,外头传来通报,皇上到了。
林悦忙迎出去,莲步轻移间,广袖拂过案上烛火,碎金般的光影便落在她肩头。皇上踏入殿内,先是被那缕异香摄了心神,再看林悦眼波流转,红唇似火,竟一时晃了神。林悦柔若无骨的手搭上皇上 arm( arm 用“臂弯”更合适,调整为“臂弯” ),轻声道:“皇上劳累了,臣妾给您按按。” 说着,便引着皇上到榻上,指尖轻轻揉着皇上太阳穴,力道恰到好处,揉得皇上浑身舒泰,忍不住喟叹:“悦儿这双手,真是解乏。”
林悦挨着皇上坐下,似无意般提起:“臣妾听闻,今儿个御花园的花开得极好,皇上可有兴致?” 皇上想起小倩方才的娇态,含糊应了声。林悦却笑靥如花,继续道:“那小倩妹妹,倒是个会赏花的,臣妾瞧着她和皇上说话时,眼睛里都像藏了星星呢。” 这话似酸非酸,听得皇上心里发酥,正想开口,却听殿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是小倩来了。
林悦眼尾一扫,笑意更浓,故意往皇上怀里又偎了偎,指尖轻轻划过皇上胸口。小倩进来时,就撞见这幕,瞬间眼眶泛红,咬着唇道:“皇上,臣妾…… 臣妾是来给您送羹汤的。” 林悦瞥了眼那羹汤,慢悠悠道:“妹妹一片孝心,只是皇上刚要歇息,这羹汤,怕是没福气消受了。” 说着,还冲小倩眨眨眼,那眼神里的挑衅,像把利刃。
小倩咬碎了银牙,却仍强装柔弱:“姐姐说得是,是臣妾莽撞了。” 皇上看着小倩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下软了软,刚要开口,林悦却突然按住皇上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划,眼波流转间满是委屈:“皇上,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叫妹妹这般怨怼?” 这话瞬间把小倩架在火上烤,皇上看小倩的眼神也冷了几分。
待小倩怏怏离去,林悦才垂下眼睫,似有泪光闪烁:“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只是这宫里的日子,太怕孤单了……” 皇上忙哄着:“朕心里只有你,旁人闹不出风浪。” 林悦这才破涕为笑,重新给皇上斟茶,指尖不经意间拂过皇上手背,惹得皇上心猿意马。
夜深时,林悦躺在皇上身侧,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却没睡着。她想起前世,小倩联合其他嫔妃,把她构陷入狱,那些日夜的折磨,如今想来仍叫她心悸。可这一世,她要把所有的恶意都碾碎,让小倩知道,重生的她,是淬了毒的艳骨,谁碰谁死。
第二日,林悦借着给太后请安的由头,在慈宁宫碰到了小倩。小倩正装着孝顺,给太后捶腿,林悦便也凑过去,笑着说:“妹妹这手法真好,太后娘娘看着都年轻了好几岁。” 说着,却在太后看不见的角度,冲小倩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小倩手一抖,差点捶到太后身上,忙赔罪。太后慈眉善目,倒没怪罪,林悦却在一旁添油加醋:“妹妹定是太累了,臣妾瞧着妹妹脸色也不好,该回去歇着。” 一句话,既让太后觉得她体贴,又把小倩的 “不敬” 暗暗点了出来。
出了慈宁宫,林悦遇到了个老熟人—— 曾经在花街当过妓女的红芍。这红芍生得极美,眼波媚得能溺死人,林悦早想着把她收到麾下。她招手让红芍过来,轻声道:“你这副好皮囊,在花街埋没了可惜,不如跟了我,保你在宫里风光。” 红芍本就想攀高枝,当下便应了,成了林悦手里的一枚棋。
林悦盘算着,等红芍得了皇上青眼,便能制衡小倩,再借着宫斗的由头,把那些碍眼的 “白莲花” 都拔掉。她太清楚,这宫里,唯有把恩宠攥紧,把敌人踩碎,才能活成最艳的妖妃。
又过了几日,皇上狩猎回来,带了些野味。林悦特意穿了猎装样式的裙袍,英姿飒爽中又藏着媚态,把皇上看得目不转睛。晚宴上,她借着敬酒,故意把酒水洒在小倩裙角,而后笑道:“妹妹这裙子湿了,可得当心着凉,不如去偏殿换换?” 小倩咬咬牙,只能去了偏殿,却不知,林悦早已在那儿布了局—— 红芍扮成宫女,等小倩进去,便故意露出些暧昧的痕迹,再引皇上过去。
果然,皇上被红芍吸引,到偏殿时,正撞见红芍给小倩 “整理” 衣衫的场景,当下龙颜大怒,认为小倩与下人有染。小倩百口莫辩,林悦却在一旁 “求情”:“皇上,妹妹定是被人陷害,只是这宫里,人心难测……” 这话看似求情,实则坐实了 “陷害” 的可疑,小倩自此失了宠,成了宫里的笑柄。
林悦站在高处,看着小倩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冷笑。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往后的宫斗,只会更血腥。但她不怕,重生的她,有艳骨,有智谋,更有把这后宫搅个天翻地覆的野心。
夜里,林悦对着铜镜卸妆,看着自己依旧明艳的脸,轻声道:“这一世,谁也别想再把我踩在脚下,我要做这宫里最狠的妖,最艳的骨。” 窗外月光照进来,映得她的影子,像朵开在血泊里的曼珠沙华,妖冶而危险。
皇上又宿在她宫里,林悦躺在榻上,听着皇上的呼噜声,手指轻轻摩挲着枕边的玉佩—— 那是她前世最痛的记忆,也是这一世复仇的火种。她知道,往后的路还长,还有更多 “白莲花”“心机女” 要对付,但她已准备好,用自己的艳,自己的狠,在这宫墙里,走出一条血路,让所有轻视她的人,都匍匐在她的裙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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