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话题

葫芦湖畔，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子窜上暮色渐浓的天空。

玥璃盘腿坐在火堆旁，手里举着一根树枝，上面串着的鱼已经烤得金黄酥脆，油脂滴落在火堆里，激起一阵诱人的香气。

相柳“你小的时候曾经住在皓翎？”

相柳突然开口，银发在火光中泛着暖色。

玥璃翻鱼的手微微一顿。

皓翎玥璃“会游水的人就一定是皓翎人？”

她的反问带着刻意的轻快。

相柳的目光落在她被火光映红的侧脸上。

相柳“会游水的人不一定是皓翎人，但游水让你快乐放松。”

相柳“应该和你小时候的快乐经历有关。”

树枝在玥璃手中发出细微的断裂声，她迅速调整表情，嘴角扯出一个夸张的笑容。

皓翎玥璃“不愧是九头妖，九颗脑袋一起思索果然威力非同凡响。”

皓翎玥璃“连说的话都这么有深度。”

相柳“你不知道这是禁忌话题吗？”

相柳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玥璃索性放下烤鱼，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圆圈来。

皓翎玥璃“我真的很好奇。”

她兴致勃勃地画着。

皓翎玥璃“你的九个头到底怎么长的呢？是这样横长一排。”

皓翎玥璃“还是竖长一排？”

皓翎玥璃“或者左右排列，左三个，右三个？你吃饭的时候…”

“啪”的一声响指，玥璃的嘴巴突然像被无形的线缝住，再也张不开了，她瞪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相柳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相柳“其实我比较爱吃人。”

相柳“你这样大小的，正好够我每个头咬一口。”

他的手指抚上玥璃的脸，冰凉如蛇，玥璃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眼中不见丝毫惧色。

那手指缓缓下移，滑过下颌，最终停在纤细的脖颈上。

篝火突然爆出一个火星，烤鱼掉进火堆，腾起一阵焦糊的白烟。

相柳猛地俯身，獠牙刺破玥璃颈侧的肌肤，她挣扎起来，却被牢牢禁锢。

鲜血顺着雪白的脖颈流下，在火光中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低头轻吮了几口，似乎在确认什么。

玥璃浑身颤抖，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相柳“没想到。”

相柳抬起头，唇边还沾着血迹。

相柳“你这具身体倒是个宝贝。”

第二个响指落下，玥璃终于能开口说话。

皓翎玥璃“你、你……真的会吃人？”

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

相柳的指尖抚过她颈上的伤口，那里的血珠已经凝固。

相柳“还敢胡说八道吗？”

玥璃用力摇头，捂着脖子迅速后退，直到背抵上一块岩石。

相柳起身走向白雕，含笑看着她。

相柳“你是想让我过去吗？”

皓翎玥璃“不、不用。”

玥璃的声音细如蚊呐，却还是乖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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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记门口。

看着相柳驱使白雕离去，玥璃立马转身回房间，还把门关上。

月光透过窗棂，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玥璃背抵着雕花木门，指尖不自觉地抚上颈侧，那里还残留着两个细小的血痂，相柳獠牙的触感仿佛还烙在皮肤上。

皓翎玥璃“疯子...”

她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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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