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叶“为何要突然改道去豫州?”
空青:“说是秦琰收到忠勇侯的消息,命他转到豫州给裕王贺寿”
燕迟“就连裕王这样只知吃喝嫖赌的老家伙都要拉拢,忠勇侯是越发急功急利了”
江淮叶“这突然转到去豫州,不用禀报圣上?”
燕迟“先喝药”
被空青这么一打断,淮叶连药都不喝了,燕迟吹凉了递到她嘴边,轻声哄着,一边喂她喝药一边解释
燕迟“不用,既然他想我们边顺了他的心意”
燕迟“正好庆源典当行的账目上有东南盐运的一部分,我早就想查查,他们幕后主子和这东南盐运是否有所勾连”
燕迟“而且为裕王办寿的人正是燕离,我已经传信给他,他自然会上书给圣上”
江淮叶“嗯”
碗底的药见空,燕迟拿起一旁手帕替她拭去嘴角残留的汤药,空青只觉得这一幕十分刺眼,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众人都收拾好行礼,由侍从运送到马车上,淮叶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厚厚的大氅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内,活像一个毛茸茸的小团子,这个大氅还是燕迟的,因为淮叶的披风还是有些薄,手里还拿着燕迟递来的手炉,整个人透露着暖洋洋的懒散
岳凝刚好看见燕迟递给她手炉的这一幕,顿时感觉他们二人怪怪的,连忙“矫揉造作”的打趣道
岳凝“七哥,我也冷,你怎么不给我也准备一个手炉啊”
燕迟“上一边去”
燕迟直接上手把她扒拉到一边去,扶着淮叶的手就上了马车
岳凝“七哥啊七哥,想不到你还是个重色忘妹的”
岳凝“不过我喜欢这个嫂嫂,嘿嘿”
燕迟扶着淮叶上了马车后,不捎片刻,他自己也上来了
江淮叶“你,你怎么上来了?空青和师兄呢?”
燕迟“我花了点银子多租了一辆马车,他们去哪里了,这两马车上就我们二人,不会有人打扰了”
淮叶对他“任性”的行为无奈的笑出声
江淮叶“你身位少将不用带队吗”
燕迟“有白枫在就够了,他也是将军”
燕迟“来吧,路程比较颠簸,靠在我怀里会好一点”
燕迟挪动屁股坐到淮叶身边,从身后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淮叶也笑着配合,顺着力道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还没有大好,精神不济 仍需将养,所以燕迟搂着淮叶,手在她是胳膊上有节奏的轻拍,哄着她,加上他温暖的怀抱,不一会淮叶就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均匀
经过几天的赶路,越往东南走,温度就渐渐升温,众人都把大氅换回了单薄的披风,但淮叶只是从一个厚的大氅,换了一个薄一点小氅,但手炉依旧不离手
在快到豫州的时候,燕迟下了马车骑上马,和白枫并排走到队伍前,一路来到豫州城下
秦府管事上前喊门,可喊了半天也无人应答
空青说:“这好端端的为何白日要禁闭城门啊”,见半天无人应答,空青忍不住好奇打开车窗弹出个脑袋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