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苏暮雨当大家长就可以存在,我一当就要斩草除根了,看来我在江湖上的风评还真是有些差啊”
“你的代号就是你在江湖上的风评,送葬师,你觉得这三个字有那个听起来是吉利的吗?”
苏暮雨“曾经的暗河或许没有存在的必要,但我们想建立一个新的暗河”
苏暮雨站了出来,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李寒衣:“新的暗河?”
苏暮雨“不再为杀人而活,不再活在阴影之中,还能行走在江湖中的暗河 ”
“你们想如何改变?”
苏昌河“这就是我们的事了”
苏昌河“怎么?雪月城身位江湖第一城已经霸道到不允许其他任何门派的存在了吗”
“我本就懒得管,也不想管 只不过是答应了长风,罢了,就当是你们给我了一个承诺,若是往后的暗河还入之前一般,苏昌河,留好你的脑袋,我会来取”
苏昌河很无辜啊,这旁边还有一个呢,指着他喊道
苏昌河“那苏暮雨呢?他的头呢,为何单单只取我的啊”
李寒衣看了一眼苏暮雨,霸气回道:“也一并取了”随后看着谢宣
“既然你这个死书生已经来了,我也就不必在此多留,看到某些人很晦气”看了一眼苏昌河转身对着梵音说道:“有时间再来找你打架”,梵音和谢宣都无奈的笑着摇头,她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谢宣上前一步: “听闻暗河的执伞鬼和送葬师是很好的朋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和他完全是两条路上的人”
“但今天看见你们,我想起来书中说的那番话,便明白了几分”
苏暮雨“什么话?”
“隔窗闻漫雪,咫尺若天涯”
苏昌河“是说我们两个虽然相距很近,但实际相距甚远”
“不,你们之间的咫尺与天涯,尽在一念之间,希望你们这一次的咫尺能够走到最后”
“饭也都吃了,酒也已经饮尽了,她把该说的话也都说了,我也该走了”,谢宣冲着他们几人颔首,背上他的竹笈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苏昌河就缠上了梵音,攀上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
苏昌河“阿音,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啊”
梵音“没有很久”
梵音用手指戳着他的眉间,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纠正他的说法
苏昌河“怎么会不久,这是我们第九次见面了”
梵音“见面次数你也要数吗?”
苏昌河“当然了”
苏昌河“我对你可是三见倾心,自然要数着点”
苏昌河上来就是好不遮掩的情意,这是苏暮雨做不到的,低垂着眼眸,一手一个,扯着他们的肩膀将其分开,自己站在中间,面对着苏昌河
苏暮雨“你来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吗?”
苏昌河“当然啦”
苏昌河站在原地,身子微微歪斜,目光越过苏暮雨,直直落在他身后的梵音身上,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蕴满了星辰,又像极了一只瞧见肉骨头的小狗,满是期待与雀跃
苏昌河“你让我找到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苏暮雨夹在中间,见此方法不行,就引着他们找个地方坐下:坐着!苏昌河总能规规矩矩的不再往阿音身上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