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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合作

EXO:犹大之吻

暗影城堡悬浮在虚空裂隙之间,黑曜石构筑的尖塔刺破永夜,血月悬挂在扭曲的天幕上,将整座建筑镀上一层诡谲的暗红。

帛娅站在城堡大厅中央,灰金色的印记在踏入此地的瞬间便隐隐灼烧。

边伯贤走在前方,黑袍如活物般翻涌,红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目。

边伯贤“欢迎回家,我的帛拉。”

他微微侧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帛娅“我不是她。”

帛娅冷声道。

边伯贤低笑,似乎仍然保持好心情,

边伯贤“随你怎么说。”

他抬手,古老的石门轰然开启,露出其后浩瀚无边的空间——“一座悬浮在虚空中的图书馆”。

千万本古籍漂浮在幽蓝的星光中,有些以锁链禁锢,有些被火焰包裹,还有些书页间渗出鲜血般的墨迹。

边伯贤“我的‘真相图书馆’。”

边伯贤展开双臂,声音里带着病态的骄傲,

边伯贤“记录了每一次轮回的真相——包括教会拼命想抹去的历史。”

帛娅的指尖触碰到最近的一本古籍,书页自动翻动,展现出三千年前的画面:

光暗天使并肩而立,共同封印暴走的造物主。

而站在最前方的六翼天使,面容与她一模一样。

边伯贤“看清楚了?”

边伯贤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边伯贤“你从来不是什么堕天使——你是最初的‘平衡者’,光与暗本就是你的一部分。”

帛娅猛地合上书页,胸口剧烈起伏,

帛娅“那为什么教会要追杀光暗同体者?”

边伯贤“因为恐惧。”

边伯贤冷笑,

边伯贤“造物主失控后,教会发现光暗平衡的力量能弑神,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分裂天使,制造对立……甚至篡改历史。”

他抬手一挥,另一本古籍飞来,展开的画面让帛娅呼吸凝滞——

朴灿烈的先祖,初代守望者,手持银杖站在尸山血海之上,脚下踩着无数光暗同体者的尸体。

帛娅“守望者一族……”

帛娅声音发颤,

帛娅“是教会的刽子手?”

边伯贤的红眸暗了暗,

边伯贤“不全是。”

他指向最后一页——初代守望者将长剑刺入自己心脏,鲜血化作封印,将一部分真相永远封存。

边伯贤“初代最后背叛了教会,用生命创造了‘平衡之石’。”

边伯贤轻声道,

边伯贤“可惜,他的后代们大多忘记了使命……直到朴灿烈这一代。”

帛娅怔怔望着那些画面,忽然意识到什么,

帛娅“所以你一直针对他、讨厌他……”

边伯贤“因为他骨子里流着守望者的血!”

边伯贤突然暴怒,红眸如血,

边伯贤“三千年来,每一次轮回,守望者都记录你的死亡却无能为力!”

边伯贤“这一次,我一定一定——”

他的话戛然而止。

城堡外传来剧烈的震荡,虚空裂隙被硬生生撕裂!

一道银光如流星般撞破黑曜石窗棂,重重砸在大厅中央——

满身是血的朴灿烈单膝跪地,厄毗缠绕在他手臂上,鳞片剥落大半。

朴灿烈“找到你们了……”

他咳出一口血,镜片早已碎裂,露出那双泛着淡金色光芒的眼睛——与古籍中初代守望者一模一样。

边伯贤瞬间挡在帛娅面前,黑雾在掌心凝聚,

边伯贤“找死吗?”

朴灿烈却抬头直视帛娅,声音嘶哑:

朴灿烈“吴世勋三日后将被公开处刑……教会要用他的血完成最终仪式。”

帛娅的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

边伯贤嗤笑,

边伯贤“所以?你是来求我们救你的情敌?”

朴灿烈缓缓站起身,染血的手指从怀中掏出一枚记忆水晶——

画面中是教会地下圣所的密档,清晰记载着:

“当容器自愿献祭,造物主必将苏醒。”

“唯光暗同归,方可弑神。”

图书馆陷入死寂。

边伯贤的红眸微微收缩,而帛娅的灰金印记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帛娅“你的意思是……”

她声音无比颤抖。

朴灿烈摘下破碎的眼镜,淡金色的瞳孔直视边伯贤:

朴灿烈“我们需要重新合作。”

朴灿烈“——用帛娅的光暗之力,加上吴世勋体内的造物主碎片……”

朴灿烈“在仪式完成的瞬间,弑神。”

边伯贤沉默良久,突然狂笑起来。

边伯贤“有趣,太有趣了!”

他抹去笑出的泪,

边伯贤“所以最后,还是要靠我这个‘叛徒’来收拾烂摊子?”

边伯贤“我只想救她,我可以背叛一切,我有什么错!”

他猛地凑近朴灿烈,红眸逼视:

边伯贤“如果你敢再让她死一次……”

边伯贤“我一定会亲手剜出你的守望者之心。”

朴灿烈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

朴灿烈“这一次,死的只会是所谓的神明。”

帛娅站在两人之间,灰金色的光晕笼罩全身。

三双手同时按在古籍最后一页的预言上——

“当光暗同归,谎言终将破碎。”

虚空之外,血月悄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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