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A号仓库快被攻进了,要反击吗?” “反击?放弃A号。” “放弃?您的意思是?” “知道中国著名的空城计吗?” “知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您要他们撤离吗?” “笨蛋,让他们去市中心大楼,炸毁市中心,那可比A号有价值多了。” “懂了,您是说趁他们不在打他们的软肋?” “对,正好那群FBI. CIA 和警视厅的警察主力都在A号,空城计的条件摆在眼前。” 男人眼神里充满了自信,感觉势必拿下。“知道了。”
“ 这里是组织的B号仓库吗?那APTX—4869的配方是在?” 少年四处寻找着,“这个电脑能打开,看来这里还没有断电,会在电脑里吗?” 少年想着,点开电脑里唯一的文件夹,“这个是?” 少年回忆着,“每个组织的目标或是被波及到的人,组织都会备份名单,然后在后面标注<死亡>或<不明> 。” “那我也在上面吗?” “对,你也在上面,当我发现你变成小孩之后就把写有<工藤新一>的那一栏的<不明>改成<死亡>了,但我觉得组织并不会轻易相信我这个背叛者的记录,组织一旦察起来,我们就危险了。” 男孩听到此话,毫不在意的说着“没事,这样一来才刺激。” “你还不明白吗?找到了你,你周遭和你有关系的人都会有危险。” 女孩看着男孩的不在意,愤怒的说着。然而没想到的是,男孩听到此话不但不怕,反而自信地笑着说,“那我们就可以加快破案速度了。” 女孩看着男孩的笑,虽说很担心,很生气,很害怕,但看见男孩脸上的笑,有种温暖的感觉,仿佛阳光照在身上,这是女孩从加入组织后,到逃离组织除了姐姐,唯一一个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人,这就是光吗?
“这难道就是灰原说的名单吗?” 少年翻阅着名单,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名字,想起了一些人和事,那些过往。翻到一个名字前停住了,上面赫然显示着“工藤新一 一一 死亡”, “谢谢你,灰原。” 想到自己瞒着那个女孩用了解毒剂,回去肯定会被骂死。少年继续搜寻着,走到一个电梯门口,“电梯?这个仓库还有地下室?” 少年想着进入电梯,电梯带着工藤新一来到了—1楼,突然耳边传来对话的声音,“您是说趁他们不在打他们的软肋?” “对,正好那群FBI. CIA 和警视厅的警察主力都在A号,空城计的条件摆在眼前。” “知道了。” “软肋?” 少年思考着,突然惊起,“市中心大楼,他们难道要炸毁市中心大楼?” “看来得联系他们了。” 正当少年想上去用对讲机告知主力军时,心口一痛,少年满头虚汗,嘴唇发白,心脏抽痛,“怎么会这样?不能在这倒下。” 尽管已经很努力忍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了,但还是被发现了。
“谁在那?” 男人示意手下去看。少年知道自己可能逃不出去了, “暴露信号就暴露吧,得把这个消息发出去。” 少年忍痛迅速的拿出手机,“目标市中心大楼。” 发给备注为赤井先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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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的自动贩售机吞吐着冷光,少年蹲在便利店废弃的纸箱堆里,看雪落在发热的机箱外壳上瞬间汽化。后颈残留的劣质发胶正在融化,混着汗液滑进衬衫第三颗纽扣的缝隙,像条垂死的蜗牛留下的黏液轨迹。
有人踢倒了巷口的啤酒罐,金属撞击声在防火梯间来回折射。少年数到第三十七次呼吸时,对面大楼的LED屏恰好切换广告,蓝光漫过少年的球鞋,在积满烟蒂的排水沟表面照出细小的漩涡。鞋带散成两截,像被剪断的脐带泡在泥水里。
喉咙里卡着便利店关东煮的余温,昆布柴鱼的味道正在发酵成某种酸腐的甜。指甲缝里嵌着四小时前撕掉的吉他拨片碎屑,那些断在琴弦里的旋律此刻应该还悬浮在酒吧天花板的烟雾里,和威士忌的泥煤味、客人的香水味结成了蛛网。
雪忽然变密了,落在睫毛上像撒落的盐粒。玻璃幕墙里倒映的霓虹招牌突然抽搐起来,电路故障让"居酒屋"三个字变成跳动的心脏监视器。少年摸到口袋里的止痛药板,铝箔上的水泡已经破了三个——或许该吞下第四颗,好让耳膜停止共振远处垃圾车压缩废品的轰鸣。
有只黑猫从空调外机跃下,爪尖擦过少年的手腕时留下冰凉的刺痛。起身时发现左腿完全麻痹了,摇晃的视野里,雪片正将整个城市打包成巨大的保鲜盒,而少年的影子被路灯钉在墙面上,边缘不断剥落着细小的黑色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