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把工藤新一送到了一个小巷子入口处,Max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少年开门的动作,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工藤新一下车的时候因子弹在腿内,腿上一阵抽痛,抓住车门的手突然用力,指尖泛白,为了不让男人担心,忍痛快速下车。
工藤新一好了,你快回医院。
Max嗯,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工藤新一嗯。
Max让手下开车去市中心医院,望着黑车远去,直到看不到,工藤新一终于松了口气,无力靠在墙上,随着重力下坠坐在地上,由于失血过多,少年面前一阵眩晕,少年脱下外套,想从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衫上扯下一块布包扎,突然摸到口袋里一颗硬硬的东西,少年愣了一下,本就惨白的脸更白了。
工藤新一(可恶啊,工藤新一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被人跟踪了,怎么才发现,这样不仅逃不掉,还会连累Max,你怎么这么没用,之前还不知天高地厚地称自己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可恶。)
少年把追踪器扔到马路中间,走进巷子,一辆车驶过,压碎了追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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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老大,追踪器被发现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冷笑一声,发命让手下回组织,找出那个救工藤新一的人。
而另一边在前往医院的Max突然发现了车窗上的血迹,向下一看,车上那个少年刚才坐的位置下全是血,Max自责自己才意识到少年腿受伤了,但已经不能回去了,必须去医院,那里还有一场手术等着他,正好可以帮他逃过这一劫。而他的车只是一个同款率极高的车,而且没有车牌号,让手下把车开去焚烧场销毁。
直到手术结束,Gin打来了电话,Max不紧张是假的,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需要镇静。
Gin在哪?
Max医院。
Gin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Max紧急手术,有个心脏病突发患者。
Gin刚做完手术?
Max嗯,有什么事?是先生的事吗?
Gin不是先生,是工藤新一。
Max嗯?他心脏也有问题?
Gin不是。
Max那干什么?又不是犯病找我干嘛,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你们要是想继续收集日本的药物资疗,就少给我添麻烦。
Gin工藤新一逃了。
Max哦,逃了就逃了,怪我咯?看好你的猎物。
男人并没有回答Max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着事。
Gin伏特加说没有人去接应工藤新一,但在他们马上就要活捉他的时候,一辆黑车把他救走了。
Max哦?察到了吗?
Gin没有,追踪器被发现了。
Max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还有台手术
Max挂断了电话,虽说听Gin的意思应该还没有发现自己,但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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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工藤新一离开了那个发现追踪器的位置,天已经黑了,少年靠着路灯的光一步一步往前走。
夜晚很短,短到一梦结束;夜晚很长,长到见不到太阳。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天际时,工藤新一走出了那个地狱,走进霞光里,身后是散落一地的染血绷带,前方公路牌上"米花町站5km"的蓝标正闪闪发亮。有卡车司机停下车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这次他没有躲开伸来的手。
司机带着少年走了4公里,但不顺路,工藤新一下车自己往前走,司机想送他去医院,可他拒绝了,“真是个怪人,伤成这样不去医院。”司机想到,但碍于时间,他也没多说什么。
少年痛得发斗,在一个小巷眼前突然一黑,倒下了,再次醒来,下着雨,天黑了,雨水顺着少年的脸颊滑落,与嘴角的血迹混在一起。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在泥泞中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路灯的光晕在雨幕中晕染开来,像被打翻的颜料,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单薄的衬衫早已湿透,紧贴在皮肤上,隐约可见的伤痕。手上紧握着组织资料和情报,随着步伐在身后无力地晃荡。他抬手抹了把眼睛,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街角的便利店还亮着灯,暖黄的光透过玻璃门,照出里面正在整理货架的店员身影。
少年在屋檐下稍作停留,水滴从发梢滴落在台阶上。他望着玻璃门.上自己的倒影- -- 凌乱的头发,红肿的眼眶,还有那道被刀划破的伤痕。远处传来警笛声,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又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走进雨里。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街道,也冲刷着他身上的伤痕。偶尔有车辆驶过,溅起的水花打在他腿上,但他已经感觉不到冷了。拐进小巷时,一只黑猫从垃圾桶后蹿出来,绿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又飞快逃走。
少年终于在一栋豪华的大别墅前停下。他抬头望着二楼那扇漆黑的窗户,钥匙在口袋里被握得发烫。雨声掩盖了钥匙在锁里的转动声,也掩盖了他喉咙里压抑的呜咽。当大门打开时,走进院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但又陌生。打开内门,进入玄关,下意识的换鞋,发现多了双鞋,少年知道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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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幕上一直播放着少年从逃出组织到回到家的影像。
毛利兰新一他原来那时候就回来了啊……
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