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的话,众人陷入了沉思,但荧幕内的一道干净而又清澈带着矛盾的声音出现,让人抬起了头了。
一个年轻女人在写着日记,而那道声音是她的心声,日记上正一字一字写着:“今天Green跟我说组织被打败了,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第一个出现在头脑里的人是她——一个一直以来让我最敬重和珍视的女人。Green说她被杀了,而对方的策划是我现在同样所珍视的他——一个勇敢的,独立的,冷静的,或者说这些都不是,我尝试看清他,可我始终还是看不穿他的心,每当我想靠近他,他总是表面上柔软,愿意接近我,但实际上很刚硬,永远走不近他,可他好像很了解我……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是不可置信的,因为他还是个小学生,还是个小孩子,他比同龄的孩子更娇小,就算智商再高,他也是个小孩,没有任何一个组织机构愿意拿命去赌——赌一个小学生带他们走向胜利。何况对方是FBI和CIA呢。可Green说他是一个高中生,我却突然转变了心里的想法,答应了帮助他们。直到答应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高中生又怎样?照样是个未成年,我到底干了什么?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那么容易转变态度,后来我想了想,也许一切关于她的事,我都会变得疯狂而没有主见。容希吗?或者工藤新一,我和容希接触了那么久,我了解容希,不对……”
女人划掉了刚才的那句话,仰面朝天,手遮挡着面部,但眼角掉下的一滴泪水暴露了她的情绪。女人再次坐正,想了想再次拿起笔写了起来。
“我并不了解容希,容希我一直尝试看清他,可我没有能力看清。工藤新一那更不清楚。即使是同一个人,但这两个形态肯定不是同一个概念。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仇恨却充斥了我的心,我应该冷静的,但Green也救过我,这使我不得不听从他们。”
镜头转而正向对准女人的正脸,众人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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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y很有趣呢,白芷护士。
赤井秀一可笑,里应外合,最终还是输了。
佐藤美和子不是说是工藤本人的和一些相关人员的记忆吗?这是怎么回事?
耳暂且不清楚,不过也有可能会提取在坐的人的记忆哦。
毛利小五郎什么意思?
耳当然是字面意思。
服部平次你的意思是说她也在这?
耳对了,不愧是关西的名侦探啊!
服部平次呵,拜托,有脑子的都能想到吧。
耳随你咯。
目暮十三那她在哪?
耳在你们身后。
众人顺着耳的目光而转头,众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人。
她站在那,静静的看着荧幕上的自己,静静的看着那篇日记。
仿佛感受不到众人的目光。
耳好了,别看人家了,继续看上面吧。
画面随着耳的话开始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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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残破不堪的墙壁,战斗的硝烟还迷漫在空气中。一个女人躲在一辆汽车后,而另一边离汽车20米处,一个银发男子举着枪正瞄准着女人。
GinVermouth,你最早对先生不诚,对组织不忠时,你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了。
Vermouth随便,就看你能不能打到我了。
Gin哦?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
男人说着向女人开了一枪,子弹穿过前车窗朝女人飞过去,由于四周堆满了杂物,两边并没有多余的地方可躲,女人踩上车后白备用轮胎躲避了子弹,但这个举动是错误的,男人趁女人跳起的瞬间再次向女人腿部开了一枪,子弹不偏不倚的打中了女人的右膝,但男人并没有停手,在女人下坠期间,男人再次开枪,毫无悬念,女人的左膝也被子弹打中了。
女人跪倒在车后,低着头,大概是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Gin怎么样?舒服吗?
Gin从我认识你开始,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狼狈呢。
男人示意手下拿来炸弹。
Gin这里有太多重要的资料和证据带不走,炸了吧。
伏特加是。
女人看着那些人摆好了炸弹,但自己只有认命了,因为她已经动不了了,即使能动,他们也只会把自己抓回去折磨致死,不如死了一了了之。
女人闭上了眼,就在爆炸的前秒,她感觉到了拖拽。
“呯”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男人笑了笑,示意手下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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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怎么样?没被炸弹波及到吧?
女人愣了一下,她只知道自己在接受命运的玩笑,恶魔的捉弄,并没有想到过天使正在靠近自己。女人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温柔的笑容在这一刻让光和希望具象化。
Vermouth还好,你……
女人还没说完,身下传来一股向上的力量,只见少年抱起自己,女人不再说话,安静的看着前方,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挣扎着逞强了。
少年抱着女人来到一辆汽车旁,一群人放下手上的东西,迎上少年。
安室透你怎么在这?(看着少年怀里的人)
女人正想解释,可再一次被少年打断。
工藤新一她受伤了,送她去医院。
安室透嗯。
男人示意着手下接过女人,把她抬上了车,车迅速前往医院。
女人在车上发现了自己腰上的血,自己手上并没有血,那腰上的血是哪来的?笑了笑,似乎知道了那血的主人是血。
而另一边工藤新一正打算去B号仓库,安室透叫住了他。
安室透你受伤了。
少年看了看身上和手上的血,豁然看向男人。
工藤新一没有,这是Vermouth的血。
安室透你在撒谎。
安室透转过去。
工藤新一拗不过安室透,只好转过身。只见少年背后的衣服已被染红,衣服上有几片玻璃渣。
安室透我要是没发现,又打算自己忍着?
被看穿的少年,脸红红的,害羞的低下头。
男人叫来战地医生为少年消毒包扎。
工藤新一好了,我没事了,你们继续吧,我去看看。
安室透好,小心点,小心伤口。
男人知道拦不住他,只能让他小心,虽然他不一定听,但乞讨吧。
工藤新一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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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看清楚了吗?白芷或者说米川桃子利口
众人顺着耳的目光看向女人。
白芷真可笑,我到底怎么了?
白芷无助地蹲下身,双手遮面,但抖动的肩膀暴露了她的情绪。
毛利兰好了,不哭了
少女蹲下身,看着女人。
毛利兰我们知道你是被迫的,你也是被欺骗的一方。而且为自己所爱的人付诸行动也没什么错,没关系,还有机会挽救。
女人抬起头看着少女,如果荧幕里的少年是那个她的天使,那这个少女则是自己的天使。
白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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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不是云端的神明,
没有雪白的羽翼,
却总在风雨里撑伞,
为迷路的人指路。
TA的掌心有岁月的沟壑,
却比绸缎更柔软,
轻轻拭去孩子的泪痕,
把流浪的猫狗揽入臂弯。
TA不懂高深的道理,
只说“能帮就帮一把”,
像一盏不灭的灯,
在寒夜里静静燃烧。
若天使真的存在,
一定带着善良,
在人间,
悄悄种下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