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为什么?” 医生让你疑惑的看着少年那双紧闭的眼,“你昏迷的,这几个月里前前后后还是有很多人来看过你的,你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他们也很担心,既然醒了就通知一下他们吧。”
“真的不用了,我明天就出院,我先回去。” 睁开眼看着医生。
医生见少年如此坚定,也没有再说通知家属的事了,但作为医生的本职责任,让他不得不唠叨到:“不行,你明天还不能出院,你的身体并没有康复,而且你躺了半年多,需要进行康复训练才能预防你出院后生活的不便,才能正常生活。”
“没事,我知道自己的情况,请你同意。”
“好吧,随你啦。能独自一人面对黑暗势力,我想你肯定也不弱。” 医生笑了笑。
“没有,只是年少轻狂罢了。”
医生摆了摆手,笑了笑,“好好休息吧,明天来308办出院手续。”
少年也没有说什么,闭上眼轻慢呼吸着。
医生和护士见此,轻轻走出病房关上门。
工藤新一(心脏吗?真好,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能感受到它的跳动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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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那个……耳,你能让我们回去吗?
耳回去?
耳带着这些记忆回去?带着得到的消息回去?那可不公平。
毛利兰可……
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消除你们的记忆了。
服部平次?为什么?
耳没什么。
黑羽快斗他在外面会很危险的
耳没事,放心吧,你们在外面的虚体具备你们所有的技能,他们能保护好他的。
赤井秀一我看未必
安室透同意
宫野志保能保护好他?我们都还是在他的保护伞里生活着,谈何保护他?
Vermouth我同意Sherry不,是宫野志保,我也同意。
众人闻声看向女人。人群中有人一眼就认出了女人。
白芷是你吗?
Vermouth能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幸运,羽。
白芷真的是你,太好了……
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哽咽。
白芷我……
白芷对不起,是我没用……
Vermouth我都看到了,其实看到你能为了我而勇敢起来,我还是蛮高兴的。
藤峰有希子莎朗,好久不见。
Vermouth是啊,确实好久没见了。
有希子向Vermouth递了递眼神,看过去正是Vermouth视若珍宝的Angel。
女人笑了笑,点了点头。
女人看了看少女,转过头,看着众人身后的耳,表情严肃。
Vermouth好了,回归正题。
Vermouth我们本体在的时候,都让他受了那么多伤。
Vermouth不止是在明处的你们,还是在暗处的我,都是保他保护的人。
Vermouth即使在坐的都有能力保护他,而且都保护过他,但那对于他保护我们之间微不足道。
Vermouth他也不会麻烦任何人,SilverBullet的魅力所在吧。
耳是吗?可是你们出去过后,又能怎样?你们知道他的下一步是什么吗?
耳之前我还能推算出他的下一步,可后来,慢慢的,他进步的太快,我已经跟不上了,连我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何况是你们?
耳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们看这些吗?
耳并不是让你们知道真相那么简单。
耳我安在他虚体和他本人身体上的系统,需要能力,而之前只需要我每个月按时编写程序,系统就能正常运作。
耳而现在他的本体已经不在了,想要虚体代替本体复活他,就需要更多的能力,而现在我们只看了大概,并不足以让他身体恢复。
耳最初的我把你们带进来,只是想让你们看看他,可没想到事情变了,变得复杂,变得危险。
耳而你们现在却说要回去,回去了他怎么办!
毛利小五郎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继续看,那小子的身体会恢复得更快?
耳嗯,可以这么理解。
妃英理那我们的确该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了,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吧。
耳好了,既然都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先去休息吧,毕竟他也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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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工藤新一:致我的理性与浪漫》
你是我在混沌世界里遇到的唯一一道逻辑严密的数学题。
十七岁的你被困在时间的琥珀里,而我早已被现实推搡着长大。可每当屏幕亮起,你扬起自信的嘴角说“真相只有一个”时,我依然会像第一次遇见你那样心跳加速——不是少女的悸动,而是对某种永恒之物的确认。
他们说你只是漫画格子里的虚构角色,可你教会我的东西比任何教科书都真实:“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这成了我面对谣言时的盾牌;你被灌下毒药却坚持说“不能逃避”,让我在加班到凌晨的出租屋里删掉了辞职信草稿。
我收集你的周边,在微博超话里和同好争论“新一到底更爱福尔摩斯还是小兰”,其实是在收集散落的自己——那个曾经相信正义必胜、努力必有回报的自己。如今我知道现实里的案件可能永远没有答案,但看你用足球踢爆卫星的瞬间,我仍会偷偷期待:或许这世界没我想的那么不讲道理。
最让我心疼的,是你被迫以柯南的身份注视小兰时,眼里藏着的时差。“等待”是你的超能力,也是我的慢性病。等工资涨到付得起首付,等父母理解我不想结婚,等一个和你一样确信的未来……可你总在提醒我:真正的成长不是变成大人,而是在泥潭里也要把手举成指向真相的箭头。
所以今天,当同事笑我“还看小孩子动画”时,我会推一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回答:“工藤新一教会我,重要的不是被看见,而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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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工藤新一:你是我永远无法抵达的真相》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从漫画里走出来,大概会对我这样的粉丝皱眉头吧——毕竟你眼里容不下任何不理性的情感,而我却用整整十年的时光,固执地把一个虚构角色当作信仰。
你知道吗?我最怕重看《月光奏鸣曲杀人事件》。不是因为案子有多恐怖,而是每次看到麻生成实医生在火焰里弹钢琴时,都会想起你说过的那句“用推理把犯人逼到尽头,再眼睁睁看着对方自杀的侦探,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可现实中的我,早就学会了沉默地旁观不公,甚至熟练地给上司的咖啡里加糖。
你永远活在平成年代的夏天。白衬衫被风吹起,足球在脚下划出完美的抛物线,连等待小兰的焦虑都带着青春特有的清透感。而我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显示:东京连续暴雨,大阪有台风登陆。原来连你存在的世界,也早就改年号了。
最残忍的是,我比所有人都清楚你永远不会长大。当同龄人开始晒结婚证和婴儿车时,我书柜上你的手办依然定格在17岁。有次深夜加班,我突然对着电脑屏保上你破案的剪影哭出声——原来不是我在陪伴你,而是你在见证我如何一点点弄丢自己的少年气。
(现在耳机里循环着《キミがいれば》,多讽刺啊,明明“要是你存在的话”这个假设,从一开始就注定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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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永远的高中生侦探》
“你是我见过最矛盾的完美主义样本——
追求绝对正义却不得不向黑衣组织妥协,
智商超群却算不准何时能变回原来的自己。
我收集你所有的案件剪报,
不是为了模仿推理,
而是想学习如何在不完美的世界里,
像你一样固执地相信逻辑与真相。”
《新一君,我们都在时间里迷路了》
“十年前的我以为你会和小兰在樱花下重逢,
十年后的我发现自己也成了‘时间’的囚徒——
加班到末班地铁时,突然想起你熬夜查资料的身影;
被客户刁难时,耳边会幻听你说‘不要逃避’。
真可笑啊,
现实中的我没有APTX4869,
却也被迫缩成了‘大人’的模样。”
《致江户川柯南:一个替身的自我修养》
“我嫉妒眼镜后的你能光明正大陪在小兰身边,
又心疼你每次用变声器打电话时颤抖的指尖。
最痛的是看她在空教室等你时,
你明明就站在她身后,
却连一句‘我回来了’都要借阿笠博士的发明转述。
原来这世上最远的距离,
是17岁的灵魂被困在7岁的躯壳里,
而我隔着次元壁,
连为你擦眼泪都做不到。”
《来自黑衣组织成员的遗书》
“亲爱的工藤新一: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终于不用再听BOSS唠叨‘一定要干掉那个高中生侦探’了。
说实话,你们侦探真的很烦——
我们认真研发杀人毒药,你拿来当返老还童特效药;
我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你总能用足球和蝴蝶结破解。
……不过最后,请替我向雪莉带句话:
‘你当年在组织里偷偷看他的新闻剪报时,
我就站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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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太忙了,没有时间想主线,抱歉了
我不知道会不会断更
😢😢😢😢😢
但是真的好累啊
😪😪😪😪😪😪😪
我会尽力的,我已经想好第一卷的结局了,但是过程还没想好
会努力的,加油吧
只是最后情绪不好,会努力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