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你这样做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谁跟你说是我做的?” “这种拙劣的手法,也就只能骗骗他们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是谁做的。” “你就这么肯定那是我吗?我如果说那不是我呢?”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 “哎,还真有可能。” “……” “难道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人吗?” “再说一遍,我是正常人。” “正常人吗?哪个有精神病的?会承认自己是精神病吗?对吧?’正常人’ “ 正常人”这三个字,男人发音很重。“随便,但是我请你们收手行吗?” “收手,行啊,你加入我们什么都听你的。” “不可能。” “假正义,你还真当你是纯白之身了,我可爱的博士,别以为没加入我们,你就很干净了,你能和我们这种人有联系,你还能有多纯?” “我也没想过自己有多干净,但至少比你们干净。” “哦?当初你可是杀了我两个手下的,你身上的污渍,难道是那时候用他们的血洗掉的吗?” “我说过,我并没有杀他们,只是打晕了。” “只是打晕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到场的时候你不见了,而他俩倒在血泊中,我问你,为什么?” “不是我杀的。” “好,不承认,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随便,我早就厌倦这个世界了。” “厌倦了?我看你和他们在一起挺开心的,怎么?自卑了?他们可是真正的干净,而你不仅是黑色的,手上还沾满了鲜血。” “嗯,随你怎么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被对方的敷衍回答很是不满,“好啊,你等着吧,到时候毁掉日本的将会是你,我可爱的小鸟,在笼子里待着不好吗?非要啄伤人,然后飞出去。外面那么危险,数杆猎枪时刻瞄准着你,但凡走火,你还会站在那指责我吗?” “我不是什么小鸟,而你最好管好你的手下,没管好到底谁死谁手,你比我更清楚。” “你杀了他们的同伴,难道他们报仇都不行吗?还说不是你杀的,怎么?又手痒痒了?” “少在这道德绑架我。” “你……” 还没说完,只听到嘟嘟几声,对方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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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译余晖,你在天台干什么?
余晖吹风
白译哪有风?
余晖你来干什么?
白译看看今晚的月亮。
余晖哪来的月亮?
白译抬起头看向天空,星星很多,月亮走了。
白译得得得,打平了
余晖没有回答。而是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随后放入口袋,盯着前方。
白译你为什么突然不认亲了?
白译还有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知道那些事?而且你不是失忆了吗?这五年里,你身边的朋友除了我,还有几个朋友啊?而且他们不都好好的吗?
余晖不是突然,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边想认亲。一切都是你们的安排,我能怎么办?
余晖失忆并不代表想不起来,我会一点点记起之前的事。(傻瓜,这是我自己的经历,我怎么会不记得。)
白译是是是,那你真的要回中国吗?
余晖再等等吧。
余晖靠在了天台的围栏上,白译也靠了过去。
白译我感觉你瞒了我什么,而且瞒得还不少。
余晖你的错觉罢了。
白译真的吗?
余晖幼稚,其实……
白译其实什么,你说啊!
余晖其实我想打你。
白译呃,无趣。
白译但是有什么事,我希望你不要一个人担着,请告诉我,我可以帮……
余晖转身抱住了白译。
白译你……
余晖谢谢
余晖放开了白译,靠回了围栏,脸上挂着笑容,白译看着他,也笑了。两人靠在天台上,一阵微风吹过,抚慰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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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安抚着他,可沉重的心又怎么能像羽毛一样被风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