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两人不再多言,只专心品尝那清甜可口的柔软。。。。。。
三个时辰后,大床上的姜离离媚眼如丝的看着懊恼的兄弟俩,笑而不语。
宫尚角宫远徵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可看着面色潮红全身透着粉的人儿却又说不出难听的话。
宫尚角姜姑娘,今日之事……
姜离离(沐绾)无碍,你情我愿的事,角公子不必自责。
说着,往前趴了一点,抓住他的大手。
姜离离(沐绾)不过,那上官浅可是知道我在医馆的,你说她会不会告密?
宫尚角面色一沉,宫远徵则是直接起身想要朝外走去。
宫远徵我去看看
正朝外走着,就听见门外传来喧哗,宫远徵侧身打开门出去查看。
姜离离坐起身披上外纱靠在宫尚角怀里,把玩着他的大手,懒懒的开口。
姜离离(沐绾)你说会是发生了什么?
看着怀里风情万种的人儿,宫尚角眼神一暗,移开视线。
宫尚角放心
两人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原来是傍晚时分,云为衫中了毒,脸上起了红疹,宫子羽带着金繁在女客院落搜查,在姜离离的房里搜到了药粉,再加上云为衫哭的梨花带雨的在宫子羽面前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宫子羽认定是姜离离给云为衫下毒。
原因是宫子羽和云为衫走的近,再加上少主死了,所以云为衫挡了她的路,宫子羽就这样信了,至于在医馆时姜离离对他不敬,不过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听完这些,宫远徵都气笑了,他是真没想到宫子羽能蠢到这种地步。
宫远徵蠢货!
“宫远徵!你说谁是蠢货?赶紧把姜离离交出来,我们这么多人在女客院落等了两个多时辰,医馆也搜过了,她一定在角宫。”
宫远徵呵!
云为衫也装模作样的哭出声,“徵公子,还请把姜姑娘交出来吧,姜姑娘如此狠心,想要毁了我的容,怎么也要给我个交代。”
跟着来的上官浅装模作样的安慰她,“云姑娘别伤心了,你这刚解了毒,可要注意身子。”
说着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宫远徵,“不过这毒真的是姜姑娘下的吗?我记得姜姑娘今天一直都和徵公子待在一起的。”
宫远徵狠狠瞪了上官浅一眼,这女人表面上看是说姜离离在医馆,没时间下毒,可实际上却又暗示几人姜离离和宫远徵不清不楚,该死的女人。
果然上官浅这话一出,后面跟着的侍卫都面带异样,宫子羽也面露怒色。
“宫远徵!那姜离离可是我哥的新娘,你竟然……你不知羞耻。”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他被蠢到了。
宫远徵先不说姜姑娘是否在医馆待了一日,她和你那少主哥哥可没有成婚,况且姜姑娘可看不上你们兄弟俩。
“宫远徵!你——”
姜离离(沐绾)聒噪!
房门被打开,一身紫衣的姜离离和宫尚角并肩走出,像极了一对璧人。
姜离离扫了一眼云为衫和上官浅,看向愤怒的像头牛的宫子羽。
姜离离(沐绾)你的脑袋被门夹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