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发现林世诚今天异常安静。
往常回家会先吻他，今天却直接进了书房，门锁咔哒一响，像是某种防御机制启动。
“林世诚？”季昀敲门，里面传来沙哑的回应：“……别进来。”
可他是Beta，闻不到从门缝里溢出的、浓到几乎实质化的Alpha信息素——硝烟味暴烈得像战场，雪松被烧灼成灰烬的气息。
——
季昀还是推门进去了。
林世诚蜷在沙发里，额头抵着膝盖，手臂上青筋暴起。听到声音抬头时，眼底全是红的：“你明明……闻不到。”
“但你看上去很糟糕。”季昀蹲下来摸他发烫的脸，下一秒就被拽进怀里。林世诚咬他后颈，犬齿反复磨蹭那块没有腺体的皮肤，呼吸烫得吓人：“为什么你不是Omega……”
季昀心脏刺痛了一下，却纵容对方撕开自己衣领：“你可以假装我是。”
——
林世诚像对待Omega一样对他——
- 临时标记：明明知道没用，却执拗地在他后颈咬出渗血的牙印；
- 信息素覆盖：把季昀裹进自己的外套里，尽管对方根本闻不到硝烟的味道；
- 无理要求：“说你不会离开，说你是我的。”
季昀一遍遍回答：“我不会走。”哪怕手腕被攥出淤青，哪怕林世诚的信息素对他而言只是空气。
——
天亮时，林世诚终于恢复理智。
季昀浑身是吻痕和牙印，正靠在床头给他换退烧贴。见他醒了，还笑了笑：“早。”
林世诚猛地坐起来，手指颤抖着碰他颈侧的咬伤：“……我失控了。”
“嗯。”季昀把温水递给他，“但没关系，反正我也闻不到。”
这句话反而让林世诚眼眶发红。他抱住季昀，声音闷在对方肩窝：“……对不起。”
——
三天后易感期结束，林世诚给季昀买了新手机。
季昀疑惑：“我手机没坏啊？”
林世诚点开定位共享界面，耳根发红：“……下次我会提前锁门。”
季昀笑了，拽过他领带亲了一下：“直接告诉我就好。”
——
季昀最近觉得研究所的Alpha同事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平时总爱凑过来讨论数据的王博士，现在隔着三米就绕道走；
健身房常找他切磋的Alpha实习生，突然开始“手腕扭伤”拒绝肢体接触；
就连所里最自来熟的保安大叔，递门卡时都改用镊子了。
季昀（摸不着头脑）：“我身上有病毒吗？”
——
“可能是最近流感高发期。”林世诚面不改色地递给他一杯热茶，手指“不经意”划过他后颈——那里昨晚被他咬得发红，还残留着浓到呛人的硝烟雪松信息素。
季昀（完全没察觉）：“可他们只躲着我啊？”
林世诚（推眼镜）：“Beta免疫力强，他们嫉妒。”
（内心OS：再多染点我的味道好了。）
——
终于有个耿直Omega同事忍不住了：“季老师……您能不能离林顾问远点再跟我说话？”
季昀（愣住）：“啊？”
Omega（捏鼻子）：“您整个人都泡在他的信息素里，跟生化武器似的……我们AO真的受不住啊！”
季昀（缓缓转头看向林世诚）：“……？”
林世诚（淡定翻报告）：“科学现象，不必在意。”
（内心OS：计划通√）
——
季昀把林世诚堵在实验室：“你故意的？”
林世诚（低头嗅他衣领）：“嗯。”
季昀（耳根发红）：“我又闻不到！”
林世诚（突然把他抱上实验台）：“但别人闻得到。”（咬他锁骨）“这样他们就知道……”（舔过虎牙）“你早就有Alpha了。”
——
第二天，季昀被迫穿着林世诚的高领毛衣上班——
- 毛衣领子遮不住后颈牙印；
- 袖口卷起时露出手腕上的指痕；
- 走动间散发出比昨天更浓的硝烟雪松味。
王博士（跪地哀嚎）：“林世诚你是狗吗！！！”
林世诚（微笑给季昀整理衣领）：“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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