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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哥,你为什么是这个形态啊?”宋亚轩摸着猫咪软软的肉垫,眉眼间都是愉悦,
“好问题,我也不理解,系统禁异能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我人形给禁了?!是不是针对妖!?”猫猫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将宋亚轩邪恶的手踩在脚下,神情倨傲,眼中带着些不忿。
“是不是只针对你啊,贺儿和丁哥都好好的。”
“我算好好的吗?我都成嫌疑人了,我还不如做兔子呢。”贺峻霖头疼道,
“你做兔子的话容易上桌。”张真源单手支着下颚看着贺峻霖,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能吃兔兔呢?!”
“丁哥,每次你吃的最欢。”张真源幽幽道。
“没办法,实在是美味,无法拒绝。”
“马哥,你在想什么呢?”贺峻霖看向一直沉默着的马嘉祺,
“哦,我在想耀文去哪了?”
“好问题。”一时几人陷入了沉思,按理说他们分散从车头到车尾走来,在中间汇合,但是没有一个人遇到刘耀文,他是藏的太深,还是…不在这里?
“或许我们该思索一下,怎么离开这里。”
“好奇怪,为什么这个副本有枪?”严猫猫不解,
“根据我们所了解的信息,系统提倡公平,像枪支这种东西基本不会出现,因为近现代的机械武器杀伤力不容小觑,甚至我们进入十八楼的时候,我们身上带的枪支早已被收走了,更不要说这个副本还无法使用异能。”
“所以这里是有什么特别的吗?”贺峻霖看向张真源,
“这就不得而知了,对于十八楼的情况我们过去多是从资料中了解,或许只是我们不了解这个世界。”
“那个男人…”丁程鑫突然开口引得其他人向他看过去,
“夏常安?!”宋亚轩道,
“嗯,他有些奇怪,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只是让我感觉不太好。”丁程鑫有些烦,揉了揉眉心道,他看自己的目光很奇怪,那是一种打量与凝视,目光中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砰!
几人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响动打断,
“是枪声!”坐在门口的马嘉祺马上起身,拉开了门向声音的来源去了。
严浩翔灵活的跳到丁程鑫身上,几人跟在马嘉祺身后。
穿过六号车厢,马嘉祺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前面走廊里有人躺在那里,鲜血流动,向他们这边蔓延,这里死了三个人,鲜血汇聚在一起向着低处流。
夏常安从另一边过来,和马嘉祺等人对上眼,在看到地上的尸体后,脸上都是凝重,冷声道,
“看到其他人了吗?”
“没有。”马嘉祺回道,目光停在地上的尸体上,慢慢走了过去,
“这不是枪伤。”宋亚轩上前,地上死去的男人被翻了过来,脸上都是惊恐,脖颈上的血正在不断的向外冒,染红了他半张脸,
“两名乘务员,一名乘客。”夏常安站在他们旁边,看着地上的尸体,
“枪声怎么来的?”张真源皱眉,他们因枪声寻来,却发现枪声貌似是在故意引导他们来的。
“凶手看上去十分享受鲜血,他的每一刀都落在了致命处,手法熟练且冷酷。”贺峻霖的话停顿了一下,又道,“和上一起不像同一个人。”
“他从前面车厢来的,我们从后面过来的,如果枪声是引我们来的,那开枪的人应该还没走远,或者说…那人还藏在这附近。”丁程鑫道,目光移到车厢内,扫过紧闭的窗户,和昏暗的包厢,
夏常安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丁程鑫身上,却意外与站在那人肩膀上的黑猫对上了眼,黑猫的眸子深邃对上夏常安的打量也毫不畏惧,眼眸里藏着警惕,
夏常安触及到又迅速移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好像见过这个人。”马嘉祺突然出声,他的视线停在躺在最底下的那个男人,男人的衣服被血浸透,但领口有折痕,袖口处有干涸的奶渍,
“他有妻子孩子。”马嘉祺眉头狠狠跳了一下,抬头看向夏常安,脸色如常,
夏常安有些意外,刚想说什么,
“在这里。”丁程鑫伸出手推开了旁边的一间包厢,漆黑的包厢看不真切,但随着们被推开,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实在浓烈,令站在门口的几人不由皱眉。
包厢的窗子半开,寒风凛冽如刀割,吹动着窗棂,冷风裹挟着风雪撒了进来,窗外的雪光照亮了一角,看清地上的一摊血迹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令人窒息,在一个昏暗的包厢里,一个母亲紧紧地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她的身体已经僵硬,脸上的惊恐表情凝固在她的脸上。
母亲的一只手还握着孩子的小手,那是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护着她的孩子,她的另一只手,还紧紧地搂着孩子。
孩子的眼睛紧闭着,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剧变。他的小脸苍白如纸,看不出一丝血色。他的身体在母亲的怀抱中,安静得令人心疼。
这个包厢里,仿佛变成了一个冰冷的墓地,埋葬着这对母子的生命。
“死了。”宋亚轩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站在包厢内低着头看不太清神色,或许从和平世界来到这里,即使有过心理准备,但开局就遇到这样的局面让他还是有些不忍。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突然之间又多了五名死者,还是这样的死法,凶手仿佛在挑衅,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和我去前面餐车吧,需要找你们了解一点事。”夏常安开口打破沉默,
“什么事?”
“那个女士笃定,你就是杀人凶手。”夏常安看向站在马嘉祺身后的贺峻霖,
“去看看。”马嘉祺点头,
“为什么这几个人会在这里?”张真源询问,如果他没记错,这位夏警官不是将人都聚集起来了吗?
“餐车人太多了,那孩子一直哭,可能是饿了,他们回来想给孩子换个安静的环境,喂点奶,有工作人员跟着,离得不远,以为不会出事。”夏常安走在前面回答道。
走在最后面的丁程鑫突然停住了脚步,肩上的严浩翔向后看去,做出了攻击姿态,
“丁哥,有人。”
丁程鑫和张真源交换了一个眼神,脱离了他们跟着浩翔的指引探去。
跨过一节车厢,
喧闹的餐车因夏常安几人的出现逐渐平静下来,
坐在一边的那个女士,在看清来人后,微微颤抖,向座位内侧缩了缩,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无声安慰着。
“你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夏常安抱臂站在桌前,贺峻霖坐在沙发上,直直看向那个女士,惹得女人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宋亚轩坐在隔壁沙发,打量着周围的人,餐车很大,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不过都离这边远远的,仿佛他们是什么洪水猛兽,目光中都是戒备。
不过还是有人对他们不一样的,比如那个因为黑猫犯病的老妇人,此刻目光不屑,脸上都是刻薄打量着他们,
“我亲眼看到的,她开枪杀了那两个人,还开枪打了我!”那个女士即使怕成这样,仍然开口指认。
“你看清是我开枪的?”贺峻霖有些诧异,盯着对面的女人,她好像没说谎。
“我确定以及肯定我看清了,你的脸不会让我看错的。”女人笃定,
“说仔细点。”马嘉祺坐在贺峻霖身边,皱眉看向对面的人,
女人磕磕巴巴复述了所见所闻。
“你见他开枪杀人的时候,他是这身装扮吗?”马嘉祺的问题令女人愣了片刻,思索后摇了摇头,
“不是,那时她穿了一身黑衣,帽子遮了一大半,但是她发现我醒了后,她向我出手的时候,我看清了她的脸!”
“但是中间你晕了,再醒来你没有死,那人没杀你,如果是我,我当时手中有枪,想杀你轻而易举,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倒在那里,还被你轻而易举的打伤了,你说我是凶手,这符合逻辑吗?”贺峻霖有些头疼道,什么事啊?
“那…我怎么会知道你想干什么!我的确是看到了啊!”女人看向夏常安想要竭力令人相信她的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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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里有人!”
“别乱跑,陶醉。”剑尖挑开树上垂下来的藤蔓,漂亮的女人漏了出来,看向倒在地上的人,而那个少年蹲在那人旁边伸出手试探着戳了戳那人的脸颊,惹得倒在地上的那人皱眉,已然有了苏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