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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凤冠霞帔

德云社:相声小生恋爱记

节目组的摄像机架在德云社后台时,秦霄贤正在试穿他的状元袍。

秦霄贤"这帽子怎么这么重?"

他扶了扶头上镶玉的乌纱帽,转身问云晓晓

秦霄贤"古代状元真穿这个?脖子不得压断了?"

云晓晓忍着笑帮他整理衣领

云晓晓"这是简化版了,真正的朝服比这还复杂。"

她退后两步打量,深蓝色的缎面上金线绣着祥云纹,衬得秦霄贤越发挺拔

云晓晓"挺好看的。"

秦霄贤"那当然,"

秦霄贤得意地转了个圈

秦霄贤"我可是要当新郎官的人。"

正说着,师娘带着几个姑娘风风火火地进来

王惠"晓晓,你的嫁衣到了!

檀木箱子里,正红色的嫁衣铺展开来,金线绣的凤凰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最上面是顶点翠凤冠,珍珠串成的流苏轻轻晃动。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秦霄贤伸手想摸,被师娘一巴掌拍开

王惠"别乱碰!这是苏州老师傅花了三个月手工绣的,上面的珍珠都是晓晓妈妈准备的嫁妆。"

云晓晓眼眶发热。她记得小时候在母亲的首饰盒里见过这些珍珠,没想到......

王惠"快去试试。"

师娘推着她往更衣室走,转头又指挥摄像

王惠"这段别拍啊,新郎官不能提前看嫁衣!"

——

更衣室里,云晓晓站在全身镜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大红的嫁衣层层叠叠,腰间的玉带坠着如意结,手腕上的金镯叮当作响。师娘正在帮她戴凤冠,嘴里念叨着

王惠"一梳举案齐眉,二梳比翼双飞..."

云晓晓"师娘,"

云晓晓突然问

云晓晓"您当年和师父结婚,也这么麻烦吗?"

师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笑了

王惠"我们那会儿简单,就请街坊吃了顿饭。"

她轻轻固定好最后一支金簪,

王惠"但现在条件好了,老郭总说亏欠我,所以特别看重你们的婚事。"

门外突然传来骚动,接着是秦霄贤的哀嚎

秦霄贤"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郭老师"不行!"

郭德纲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郭老师"按规矩,拜堂前见了不吉利!"

云晓晓和师娘相视一笑。镜中的新娘子明眸皓齿,凤冠上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晨露滴落。

——

婚礼前夜,按照习俗新人不能见面。秦霄贤被师兄弟们拉去喝酒,云晓晓则留在郭德纲家和师娘做最后的准备。

王惠"这个给你。"

师娘拿出一个紫檀小匣

王惠"老郭当年送我的,现在传给你。"

匣子里是一对翡翠耳坠,水头极好。云晓晓连忙推辞

云晓晓"这太贵重了..."

王惠"拿着。"

师娘强硬地塞进她手里

王惠"咱们这行当,讲究个传承。"

她突然压低声音

王惠"明天过火盆的时候,千万别怕,迈大步就成。"

云晓晓正想问什么意思,手机突然震动。是秦霄贤发来的消息:

【我偷跑出来了,就在后院】

月光下,秦霄贤穿着家常T恤蹲在石榴树旁,手里攥着个红布包。见云晓晓过来,他赶紧起身

秦霄贤"给你带了个护身符。"

红布里是个小小的玉葫芦,用红绳穿着。

秦霄贤"我师父开过光的,"

他笨手笨脚地想给她戴上

秦霄贤"明天流程那么长,我怕你累着..."

云晓晓低头让他系绳子,突然发现他手腕上多了串佛珠

云晓晓"这是?"

秦霄贤"大师兄送的,说是保平安。"

秦霄贤挠挠头

秦霄贤"现在咱们俩一个戴玉一个戴佛,中西合璧了属于是。"

夜风拂过石榴树,未成熟的小果子在枝头轻轻摇晃。两人隔着半步距离站着,谁都不舍得先说回去。

云晓晓"明天见。"

最终云晓晓轻声说。

秦霄贤重重点头

秦霄贤"明天见。"

他转身要走,又突然折返,飞快地在她额间吻了一下

秦霄贤"提前盖个章。"

说完翻墙就跑,留下云晓晓摸着额头哭笑不得。

——

翌日清晨,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来到郭德纲家门前。

镜头下,穿着状元袍的秦霄贤正在念催妆诗

秦霄贤"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身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被师娘搀着缓步而出。阳光下,嫁衣上的金凤仿佛要振翅高飞,珍珠流苏遮住了云晓晓羞红的脸。

秦霄贤愣在原地,直到被岳云鹏推了一把才回过神。他按照王媒人教的,对着新娘子深揖到地

秦霄贤"娘子,请上轿。"

花轿起驾时,看热闹的街坊纷纷撒着谷豆。摄像机记录下了每一个细节:新娘过火盆时坚定的步伐,新郎射箭驱邪时专注的神情,拜天地时两人微微发颤的手指......

当司仪高喊"夫妻对拜"时,秦霄贤用只有云晓晓能听到的声音说:

秦霄贤"这辈子,请多指教了。"

珍珠流苏下,新娘子绽开笑颜,一如当年秦淮河畔的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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