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这天,云晓晓收到了母亲寄来的包裹。拆开层层油纸,里面是个青花瓷坛,坛口用红绸封着,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云晓晓"这是......"
她轻轻晃了晃坛子。
电话那头,云母笑着说
云母"你外婆酿的桂花酿,埋了快二十年了。本来想等你......"
声音顿了顿
云母"总之现在喝正好。"
秦霄贤凑过来嗅了嗅
秦霄贤"好香!要不要叫师父师娘一起来尝尝?"
云晓晓刚要点头,突然想起什么
云晓晓"对了,马上中秋节了,要不把两家老人都请来?"
秦霄贤眼睛一亮
秦霄贤"咱们新家第一次团圆饭!"
——
中秋前一天,郭德纲夫妇、秦霄贤妈妈最先到。师娘拎着大包小包直奔厨房
王惠"带了自家腌的咸菜,还有老郭非要带的天津大麻花......"
云父云母下午的航班,秦霄贤提前两小时就坐立不安
秦霄贤"要不要再去买点水果?茶叶够不够?床单都换新的了吧?"
云晓晓笑着把他按在沙发上
云晓晓"你是怕我爸抽查你背《论语》吗?"
秦霄贤"我这不是......"
秦霄贤话没说完,门铃响了。
门口,云父云母风尘仆仆,手里还提着个竹编食盒。云父一见面就递给秦霄贤一本线装书
云父"这是清代的手抄本《霓裳续谱》,应该对你有用。"
秦霄贤双手接过,激动得语无伦次
秦霄贤"谢谢爸!这太贵重了......"
云晓晓偷偷掐了他一下——上次收那套湖笔时也是这副傻样。
——
晚饭前,云晓晓取出那坛桂花酿。红绸解开的那一刻,满室馥郁。
郭老师"等等,"
郭德纲突然说
郭老师"这么好的酒,得配个好故事。"
众人目光转向那对年轻人。秦霄贤挠挠头
秦霄贤"其实......我们有个发现。"
他起身取来那个雕花木匣,云晓晓则拿出手机调出档案馆拍的照片。当铜锁的故事讲完时,云母已经泪光盈盈
云母"没想到......父亲的东西还能找回来。"
王惠"这就是缘分,"
师娘抹着眼角
王惠"一把钥匙一把锁,该相遇的总会相遇。"
郭德纲举起酒杯
郭老师"来,为这个团圆干杯!"
玻璃碰撞声中,秦霄贤偷偷握住云晓晓的手。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正好照在那把重见天日的铜锁上。
——
饭后,男人们在阳台喝茶。云父指着那棵新栽的石榴树
云父"长得不错,明年应该能开花。"
秦霄贤"爸懂园艺?"
秦霄贤赶紧递上茶杯。
云父"略懂,"
云父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
云父"听说你们在筹备新节目?"
书房里,云晓晓正给师娘看她的修复工具。师娘拿起一把细镊子
王惠"这么小的工具,做久了眼睛很累吧?"
云晓晓"习惯了,"
云晓晓笑着打开工作灯
云晓晓"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
王惠"跟说相声一样,"
师娘突然说
王惠"看着光鲜,背后都是功夫。"
她拍拍云晓晓的手
王惠"你们俩,互相体谅着点。"
厨房传来碗碟碰撞声,两人相视一笑——准是秦霄贤又偷偷跑去洗碗了。
——
夜深了,送走长辈们,秦霄贤瘫在沙发上
秦霄贤"咱爸今天偷偷问我......"
云晓晓"问什么?"
云晓晓正在整理云母带来的绣品。
秦霄贤"问咱们......"
他突然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秦霄贤"什么时候要个宝宝。"
云晓晓耳根发烫
云晓晓"你怎么说的?"
秦霄贤"我说......"
秦霄贤凑到她耳边
秦霄贤"得先问问那把铜锁同不同意。"
月光下,修复好的铜锁静静躺在博古架上,旁边是两家人今晚的合影。窗外的石榴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某个跨越时空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