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寝室的路上,傅子俞想了许多,当下即使对过去有太多的遗憾和后悔,但是每走一步都算数,尽可能让自己开心不让自己难过。
推开寝室门,暖黄色的小夜灯率先跃入眼帘,像团温柔的月光栖在原木色书桌上。四人床铺被错落有致的碎花床帘隔开,每张床尾都垂着编织挂毯,挂着小巧的多肉盆栽和手写明信片。
傅子俞首先看到一张酷似颜爵的脸,浅浅上下打量,但是还是不能忽略身上的红色上衣,绿色裤子。 不过他椅靠在阳台边上,就有一种不知性的美。
裴野在心里腹诽着:“小子,哥迷不死你,上次让你跑了,(把玩着食指)这次我可不会了。我该去展现我的魅力时候到了。”
无语……
裴野快速窜到傅子俞身边,右手挎着子俞的肩膀,旁边穿着暗黑色系的另一个舍友心里腹诽着:“这家伙又来了”
裴野:“哇塞,咱们宿舍来了个奶油小生啊,欢迎来到爱吃宿舍,对,我们宿舍名就是叫爱吃宿舍,给你介绍一下,我叫裴野,当然你也可以叫我模子哥,旁边那个暗黑色衣服舍友叫许悸”。
许悸:“你好,幸会。”
许悸是硬朗的笑,看着就很有力气,很招少妇的喜欢。
傅子俞:“你好你好,很幸会。对了我叫傅子俞,你们可以叫我子俞。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裴野爽朗的笑哈哈哈说道:“那必须呀,我当老二,许悸老大,你嘛当然是老三咯。”
许悸看着傅子俞的脸,看了好久才回了句:“嗯”,便转过身忙着他的事情去了。
许悸内心深处的独白:“城市霓虹在雨幕里晕染成模糊的光斑,我裹紧大衣走过空荡的长街。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与满地水洼里破碎的星光,拼凑成独属于黑夜的孤独诗篇。”
大家各自忙着收拾行李。
暮色将天际染成琥珀色,碎金般的光粒掠过湖面,在波纹褶皱里跌碎成粼粼星火。晚风掠过芦苇丛,沙沙声裹挟着湿润的草香,将黄昏酿成一首绵长的诗。
陆知常 一脸疲惫终于拖着身体成功来到这间爱吃宿舍,内心喊着:“妹儿啊,真是辛苦你老哥了啊”。对于这个双生子妹妹陆知乐,他还是很宠爱的,累归累,但是还是很开心,还是在同一所学校,也不至于在自己眼皮底下被黄毛小儿骗走。
傅子俞,许悸,裴野看着刚到舍友,纷纷都对陆知常下了一个评价——文人骚客莫过于此吧。
陆知常他身着浅灰色亚麻长衫,衣摆沾着几缕未干的墨痕,像不经意晕染的写意山水。腕间松松系着褪色的蓝布绳,垂落的流苏随动作轻摆,倒比名贵的玉镯更显随性。眉骨如刀刻的瘦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眼尾微微下垂,总带着三分倦怠的书卷气,仿佛将唐宋词里的忧愁都揉进了眼神里。
大家一番介绍之后,很快变熟络起来了
裴野:“知常,你小子可以啊,深藏不露,竟然是理科状元。”
陆知常:“哥,你先把你红裤衩穿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