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本侯发誓,一定要找到癸玺!”
看着平津侯说的咬牙切齿的模样,宝儿内心翻白眼。
老子就站你面前了,你看我像不像癸玺?
你不仅见到癸玺了,你还见到鬼胎了。
荣幸不?
可这些话她谁也不能说啊,不是她要隐藏什么,而是....说了没人信啊!
她跟平津侯说,嘿!老登,你癸玺姑奶奶在此!
你看平津侯杀不杀她?
所以说啊,肉眼凡胎的,能看懂个屁!
可不管宝儿内心怎么胡言乱语,平津侯都握着那小盒子说着自己的事儿:“六年后,大雍重整兵马,再一次,出征冬夏。本侯抱着必死的决心出征,但这次,东西没有了癸玺的庇护,被打的俯首称臣。”
说到这里,平津侯才推开那小盒子,露出了里面藏着的东西。
竟是一条青铜鱼~
看着这样东西,平津侯带出了些不甘:“可本侯驻守冬夏三年,却一直....没有找到这件宝物。”将那条青铜小鱼从里面拿了出来,他展示给藏海跟宝儿看:“这是一名堪舆师找到的,他在冬夏找到了癸玺,向据为己有,本侯想从他手中夺走,却没能成功。而这个铜鱼,想必和癸玺有什么关系,它们是一体的。”
这个问题宝儿是没啥回答的,因为她根本感觉不到癸玺的任何方向。
见到这个铜鱼后,她心突突,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就是跟她本人有关系的。
藏海小心试探的问了一句:“那癸玺,是否还在那个人身上?”
谁知道,听到藏海这么问,平津侯却眼神露出深意的往室内某一个方向看去,良久才说:“不,不在他身上....而他已经死了。”
而那个被平津侯看的方向,正立的是藏海父母的人皮俑。
真特么混蛋.....
宝儿硬压下心里的烦躁,还得关注藏海的神情。
因为,此刻藏海的表情冷静的让知道内情的人知道,他已经疯了。
冷静到极致的疯子。
“敢拿侯爷的东西.....他必须死。”藏海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带着笑的。
宝儿彻底心凉了....卧槽....我的小伙伴变态了啊!
平津侯好似很满意藏海的回话,摸着拿铜鱼,缓缓走到了宝儿更藏海面前:“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却始终找不到,本来心都淡了....可现在....有了你们二人.....就不一样了。”
“侯爷...是想让我二人助您.....找到癸玺?”藏海看着靠近的平津侯,低声问着。
“没错!”平津侯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二人。
宝儿下意识的捏了一下金镯子,那这个动作好似代替了盘珠跟转扳指。
“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
“是!”
宝儿不说话,那是因为,这种事露出来了就没有不答应下来的道理,不答应就死了啊。
瞬间嘎嘎的那种。
藏海一个人说了就行了,她只要不反驳,那就是默认。
可她没想到的是,藏海紧接着就开始反问平津侯:“敢问侯爷,这铜鱼....只有这一条吗?”
平津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审视的凝视藏海:“什么意思?”
藏海笑了笑:“小人幼时,随师父学习堪舆之术,对冬夏文明有所涉猎。这冬夏,最初是以渔猎为生,所以鱼便成为了他们的图腾。这铜鱼...小人虽未见过,但冬夏的鱼图腾,小人倒是见了不少,画中的鱼儿都是成群出现,寓意丰年富饶,所以小人才会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