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整，祝心的手机屏幕疯狂弹出推送，十几个娱乐号几乎同时发文，标题刺眼
愿心总裁祝心自导自演‘大姐粉’？实则是愿心整个公司团队在运作网红老板
点开文章，里面附了“证据”，一张模糊的发票和报销单，备注写着“刷票经费”
一段剪辑过的录音，隐约能听到“让助理注册个号”的声音
还有一段清晰的视频，内容是会议室大家在集思广益怎么能刷才能赚到孙恩盛的流量
短短十分钟，风向彻底逆转。
微博热搜上，刷票#愿心自导自演# 飞速爬升，之前喊着“支持愿心”的评论区，瞬间被“原来都是炒作”“恶心，利用大家的同情心”淹没。
孙恩盛的粉丝最先失控
粉丝好一手流量咖，这就是所谓的好朋友？
粉丝真恶心，还以为是抱团取暖，结果是踩着我们往上走
粉丝原来一开始就是设计好的呀，刷那么多个嘉年华，我就说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
粉丝我们顶着这么大风险来支持，结果你们当我们是傻子
粉丝这么久原来全是演的
粉丝滚远点，别来碰瓷了
粉丝我就说当时肯定是她觊觎我们的流量
评论刷屏，连带着之前支持愿心的路人也倒戈，“之前还觉得她可怜，原来全是戏”“网红的眼泪果然不值钱”的质疑声铺天盖地。
“孙恩盛是头部，刷嘉年华能让他注意到我们”“先刷一百个试试水，流量起来了就能进圈子”，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针，扎得她指尖发麻。
祝心盯着屏幕上循环播放的会议片段，耳边是团队成员当初讨论的声音
这一次，没有模糊处理，没有断章取义，视频里的讨论直白又赤裸。
祝心盯着屏幕，指尖冰凉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祝好孙恩盛工作室那边发来消息，问是不是真的……
祝好还有好多孙恩盛的粉丝冲进我们主播的直播间骂，小艾刚被骂哭下播了
祝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情绪。
她知道，这颗雷比想象中更狠，不仅要毁了她的口碑，还要拉上孙恩盛，让那些曾经支持她的人彻底失望。
尤其是孙恩盛的粉丝，之前因为孙恩盛的支持对愿心有好感，现在被“利用”的愤怒，只会加倍反噬。
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指甲缝里渗进了木屑。
她没法再辩解，视频里的内容是真的，那是愿心着急破圈的时候
她不怕被黑粉骂，不怕公司倒闭，却怕那些曾经信任她的人，觉得“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骗局”。
……
孙恩盛坐在电脑前，反复拉着视频里那段讨论“刷嘉年华蹭流量”的片段，耳边的声音像钝刀反复割着神经。
他想起之前为了帮祝心澄清，特意开直播安抚粉丝，甚至推掉了其他合作来配合愿心的公益活动，那时他还笑着和团队说“祝心不是那种人”，现在想来，倒像个笑话。
手机里还存着祝心之前发来的消息，“孙老师，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我们会好好做公益，不辜负你的信任”，每一句都透着真诚，可此刻再看，却只剩刺眼。
他不是没见过圈子里的炒作手段，只是因为对祝心的那点好感，选择了盲目相信，相信她的“对抗强权”是真的，相信她的“真心待粉丝”是真的，甚至相信她当初主动靠近，不是为了蹭流量。
BD粉丝还在闹，好多人要求你和祝心划清界限，还有合作方来问后续要不要取消……
孙恩盛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屏幕上祝心的脸，视频里她虽然没说话，却也没反对，那种默认的态度，比直接参与讨论更让他心凉。
他想起之前祝心说“愿心是大家的家”，想起她提到主播时眼里的光，忽然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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