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突然咬住你的颈侧,力道不轻不重,却留下了印记。
你仰头闷哼,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他松开齿尖,唇瓣轻轻舔过那处泛红的肌肤,像在品尝某种剧毒的蜜。
“甜得发苦……”
他低哑地评价,呼吸灼热地喷在你耳畔,“像你一样。”
你喘息着望进他眼底,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迫他低头。
“徵公子……”你轻笑着在他唇边呵气,“你的毒,好像已经渗进我骨髓里了……”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最后一丝理智轰然崩塌。
宫远徵猛地将你抱起,大步走向内室的软榻,你被他扔在榻上,还未起身,他已经俯身压下来,单手扣住你的手腕按在头顶。
“既然毒已入髓……”
他低头,唇瓣擦过你的锁骨,嗓音哑得不成样子,“那就别想解了。”
烛火摇曳,映出榻上交叠的身影。
他的银铃随着动作响得急促,像他此刻完全失控的心跳,你故意伸手拨弄那串铃铛,清脆的声响中,少年终于瓦解土崩……
“别碰……”他喘息着抓住你作乱的手,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为什么?”你笑着仰头,吻上他滚烫的耳垂,“怕被人听见?”
宫远徵的回应是更凶狠的吻,像是要将你拆吃入腹。
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将宫远徵眼底的欲色照得无所遁形,他单手撑在你耳侧,另一只手捏着你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你微肿的下唇。
“知道情丝绕真正的用法吗?”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呼吸间全是甜腻的药香,“要这样……”
突然俯身,将一粒药丸含进你唇间。
药丸入口即化,甜中带苦的滋味在舌尖炸开,你下意识想吐,却被他堵住唇舌,硬是将那口药汁渡了回来。
“咽下去。”他抵着你额头命令,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潮,“我要看着它……”
指尖顺着你咽喉滑下:“一点一点烧透你。”
药效发作得极快。
热意从四肢百骸窜上来,你难耐地仰头,宫远徵闷哼一声,慢慢向你贴近。
“现在知道怕了?”
他俯身把你压在软榻上,银铃随着动作响成一片,“晚了。”
你蜷缩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单膝压住裙角,少年慢条斯理地解开腕间银铃,一圈一圈缠在你脚踝上,冰凉的金属贴着肌肤,铃舌随着你每一次颤抖轻轻晃动。
“别……”你伸手去解,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不是喜欢听铃铛响吗?”他低头咬住你耳垂,“今晚让你听个够。”
情丝绕的药效烧得你神志昏沉。
恍惚间,宫远徵的唇舌成了唯一的解药,他吻过你汗湿的额角,尝到你眼尾的湿意,最后停在剧烈起伏的心口。
“这里跳得好快。”
他抬眸看你,唇瓣扫过那处肌肤,“像中了见血封喉的毒。”
你攥紧身下被褥,布料撕裂的声音混着银铃的脆响,宫远徵忽然低笑,从腰间摸出个小瓷瓶。
“知道这是什么?”他倒出颗碧色药丸,“寒髓丹。”
药丸被他含在唇间,低头喂进你口中。极寒与极热在体内交锋,你弓起身子,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疼就咬我。”他喘息着将手腕递到你唇边,“但别想逃。”
五更梆子响时,银铃终于不再晃动。
你看着塌间瘦而不柴富有朝气的少年,舔了舔嘴唇。
是时候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