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着皇后说出这些话眼神一沉,声音压着怒火:“弘晖的事,你以为朕真的毫不知情?当年潜邸里那些不明不白没了的孩子,哪一件能瞒得过朕的眼睛?朕念在弘晖是你我第一个孩子,一直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呢?如今竟又把心思动到容儿的身上,用同样的阴毒手段害人性命,你真当朕能一再容忍吗!”
胤禛说出这话的同时也不禁感叹皇后的狠辣无情,弘晖的事情还是在他来了之后,他继续探查下去才明白的,原来当时的弘晖能够病重的那么厉害,这其中还有皇后的手笔,在弘晖本就有病情的情况下,用药加重了几分,本来是想着能够借这个法制把当时的“胤禛”给从正院里拉走,却没想到到最后她成了作茧自缚之人。
时间这么长过去了,想必皇后早就把她自己也把给弘晖的病情用药给慢慢的淡化了下去吧!只把这一切的错误给推到了别人的身上,要不然她又怎么会心安理得的过了这么些年呢?
在弘晖病逝的那一段日子里想必也是有一段时间的害怕的,毕竟她害的人可是她的亲子啊害怕弘晖向她报仇吧!而那个时候“胤禛”的态度也正好的给皇后有一个很好的受害人的话题,所以皇后就想象着把这样一切的罪责都推到“胤禛”和乌拉那拉柔则的身上。
皇后听到胤禛说起弘晖的事情哭得更凶,连连磕头:“皇上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求皇上看在往日情分上,饶臣妾这一次吧!”
这一次胤禛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给找了出来,想必她的命还就真的不保了吧!皇后求饶着求饶着,就想要提出太后这个保护伞,虽然太后干出的这件事情罪无可赦,但她好歹也是皇上的母亲啊!而且这件事情还没有被其他的宗室给知道,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胤禛别过脸对于皇后说的话感到可笑,语气决绝:“情分?你害弘晖时,怎没想过情分?如今又害容儿,这一次,朕不会再饶你了!”
胤禛可不会放过皇后,他怒极反笑,声音里满是寒意:“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传朕旨意——皇后乌拉那拉氏,残害皇嗣,德行有亏,废去后位,打入冷宫!”胤禛说到太后的时候语气顿了顿,声音更冷了:“太后...禁足寿康宫,非诏不得出!至于这两个奴才...”
胤禛看一眼吓晕的李嬷嬷和瘫软的稳婆厉声呵斥道:“杖毙!曝尸乱葬岗,让他们知道害朕骨肉的下场!”
稳婆和李嬷嬷本就受到了极重的刑罚,胤禛一直让那些太监们对她们用刑,现在这个处罚,说不定对她们也是一种解脱!
皇后听到胤禛对她的处罚,心里不甘极了,她没想到胤禛竟然这么不顾太后的面子,这次竟然也对太后进行了处罚,皇后心中想要以太后的名义救她的方法也失算了。
皇后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泪水糊住了视线,声音却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皇上!您……您连太后也不肯放过?那是您的亲生母亲啊!她纵是有过,可母子血脉相连,您怎能如此绝情?”
胤禛侧脸对着她,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语气没有半分松动:“亲生母亲?她若念及母子情分,便不会助你用阴毒手段害朕的孩子;她若记得太后本分,便不会视宫中性命如草芥。朕念及孝道,未将她在这宫中做过的事情都给说出来,已是饶恕她,未将她与你同罪论处,已是最后底线。”
皇后的声音中充满绝望:“不……皇上,您怎么能这么做?”
胤禛对于皇后那绝望的声音充耳不闻,直接让小厦子让人捂住她的嘴给拖了下去!
胤禛处理完皇后做过的这件事情之后,心中才算是放下心来,但是宫中还有一个不安分的人在,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沉得能滴出水来,对着身旁躬身侍立的小厦子道:“皇后那边已处置妥当,可太后还在寿康宫佛堂待着——若只派寻常侍卫去传禁足旨意,她未必会真安分。”
小厦子连忙垂首应道:“皇上圣明,太后身份特殊,底下人确实难拿捏分寸。”
胤禛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戒备:“何止是太后。上次彻查内务府,只揪了些贪污的蛀虫,倒把更要紧的事漏了——这宫里藏着的暗线,恐怕比朕想的还多,说不定好些妃嫔都借着内务府、或是太监宫女的手,在各处安了眼目。要不是这次出了这件事情来,想必那些嫔妃的暗线,说不定在空中盘旋了多少年呢?不过说到底还是朕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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