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组织东亚特别行动组的办公室内，电子屏幕的蓝光映照在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张真源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最后几个键，投影屏幕立即切换成一张三维建筑结构图。
"目标将在今晚8点抵达这个码头。"他的声音冷静得像一泓深潭，手指点在屏幕上某个位置，"我们分成三组，A组由我带队从正面切入，B组宋队带人堵住后路，C组在制高点提供支援。"
会议室里的十几位队员全神贯注地听着，没有人敢漏掉一个字。三年来，张真源带领的特别行动组破案率高达92%，每一个指令都精准得像手术刀。
"记住，这次的目标极度危险，行动中不允许有任何个人英雄主义。"张真源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坐在他右手边的男人身上，"宋队，还有什么补充？"
宋亚轩微微摇头，嘴角挂着那抹标志性的温和笑容："张队已经说得很全面了。我只提醒一点——安全第一。"
散会后，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刘耀文，这个刚调来不到一个月的新人，一边检查配枪一边忍不住偷瞄正在穿戴防弹背心的张真源。
"宋队，"刘耀文小声问正在帮他调试通讯设备的宋亚轩，"张队以前也是这样吗？我是说，这么...完美？"
宋亚轩轻笑一声，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你说小张张？他从警校开始就是个完美主义者。"说完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补充道，"当然，在任务中要称呼张队。"
"警校？你们是同学？"刘耀文眼睛一亮。
"比那更早。"宋亚轩神秘地眨眨眼，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检查你的耳机频率，新人。"
行动如预期般顺利——几乎可以说是张真源式的完美。八点十七分，当走私集团的二把手被张真源一个利落的擒拿按在码头潮湿的地面上时，远处的海平面才刚刚吞下最后一缕夕阳。
庆功宴上，啤酒泡沫在灯光下闪烁。张真源坐在角落，面前摊开着案件报告。
"张队，来一杯？"有队员举着酒杯邀请。
"不了，明天还要交报告。"张真源头也不抬，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
"我替他喝。"宋亚轩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自然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赢得一片喝彩。他放下杯子，轻轻按住张真源的肩膀，"别看了，回去休息。"
张真源这才抬头，灯光下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再十分钟。"
"现在。"宋亚轩的语气不容拒绝，却温柔得不可思议。他转向其他队员，"你们继续，我先送张队回去。"
走出餐厅，夜风微凉。宋亚轩脱下外套披在张真源肩上，后者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
"你该多参加些集体活动。"宋亚轩说。
张真源瞥他一眼："你知道我不喜欢吵闹。"
"我知道。"宋亚轩笑着摇头，"我还知道你再不休息，明天又会头痛。"
张真源没再反驳，两人沉默地走在夜色中，肩膀偶尔相碰，像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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