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今天崩人设了吗？

"我是队长，"他小声辩解，"保护队员是我的责任..."

"那谁保护你？"宋亚轩眼眶发红，声音哽咽，"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如果我看到你...看到你..."他说不下去了，拳头狠狠砸在墙上。

张真源从未见过这样的宋亚轩，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他试着撑起身子，却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宋亚轩立刻转身扶住他，动作轻柔得与刚才的暴怒判若两人："别乱动！"

"对不起..."张真源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我...我只是不想让队员们担心..."

宋亚轩长叹一口气，所有的怒气似乎都随着这声叹息消散了。他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将张真源轻轻搂进怀里，避开他的伤处："傻瓜...你知道我看到你中弹时有多害怕吗？"

张真源靠在他肩头，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沐浴露香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浸入宋亚轩的衣领："我...我也害怕..."

宋亚轩收紧手臂，吻了吻他的发顶："下次别这样了，好吗？你的命也是命。"

张真源在他怀里点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宋亚轩心软得一塌糊涂，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睡会儿吧，我在这儿陪你。"

当刘耀文再次悄悄推开门缝时，看到的是张真源安稳睡在宋亚轩怀里的画面。他的队长脸上还挂着泪痕，而副队长正温柔地哼着一首摇篮曲，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刘耀文轻轻关上门，对走廊上等待的队员们摇摇头："让他们休息吧。"

三天后，医生终于允许张真源出院，但嘱咐他至少两周内不能参与一线行动。回到临时基地，队员们纷纷上前问候，眼神中除了往日的尊敬，还多了几分真诚的关切。

"张队，这是案件进展报告。"刘耀文递上一份文件，"我们已经确认那批货物是走私军火，而且..."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与H市十年前的一起旧案有关。"

张真源接过文件的手微微一顿："什么旧案？"

"一起未破的军火走私案，卷宗上写着主犯在逃。"刘耀文翻到某一页，"奇怪的是，案发地点就在您小时候住的那条街附近。"

宋亚轩突然伸手合上文件："够了，这些可以明天再讨论。"他严厉地扫了刘耀文一眼，"张队需要休息。"

张真源感激地看了宋亚轩一眼——只有宋亚轩知道，十年前那起案子对他意味着什么。

回到宿舍，张真源疲惫地坐在床边。宋亚轩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外套，避免碰到左肩的绷带。

"你需要洗个澡吗？"宋亚轩问，"我可以帮你。"

张真源耳尖微红，点了点头。浴室里，宋亚轩用湿毛巾轻柔地为他擦拭身体，避开伤口。温热的水汽中，张真源突然开口："亚轩...那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