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今天崩人设了吗？

"当然。"宋亚轩吻了吻他的额头，"明天早上你看看刘耀文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那小子现在崇拜你崇拜得要命。"

张真源终于笑了，轻轻靠在宋亚轩肩上："谢谢..."

"不过，"宋亚轩突然严肃起来，"关于内鬼的事，我们必须小心。从现在起，除了彼此，不要完全信任任何人。"

张真源点头："包括刘耀文？"

"包括所有人。"宋亚轩的眼神变得锐利，"我会从徐爷身上打开突破口。而你——"他戳了戳张真源的额头，"好好养伤，别乱跑。"

晚上换药时，张真源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但眼眶还是红了。宋亚轩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鼻尖："忍一忍，马上好了。"

"疼..."张真源小声嘟囔，手指紧紧攥着宋亚轩的衣角。

"知道疼下次就别逞英雄。"宋亚轩嘴上责备，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好了，睡吧。"

他关掉灯，将张真源小心地搂进怀里，避开伤处。黑暗中，张真源轻声问："亚轩，你觉得...徐爷和十年前的事有关吗？"

宋亚轩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确定。但如果是真的..."他的手臂收紧，"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张真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慢闭上眼睛。窗外，H市的夜色深沉，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第二天一早，张真源被手机铃声惊醒。宋亚轩已经出门了，床边留着早餐和药。他接起电话，是技术组的小王。

"张队！我们破解了部分加密文件，发现今晚走私集团有一次大型交易！"小王的声音激动得发颤，"但更奇怪的是...文件里有您的照片，是...是小时候的。"

张真源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

"照片上写着'实验体7号'...张队，这是什么意思？"

"实验体7号？"张真源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指节泛白，"把照片发给我，现在。"

几秒钟后，手机震动。屏幕上显示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站在白色背景前，面无表情地直视镜头。男孩的左臂上有一个清晰的编号烙印：07。尽管照片年代久远，但那眉眼，那微微下垂的嘴角，张真源再熟悉不过。

那是他自己。

"张队？您还在吗？"电话那头，小王的声音带着困惑和担忧，"我们还在继续破解文件，但已经通知宋队今晚可能的交易行动..."

"做得对。"张真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声张这张照片的事，等我到办公室。"

挂断电话，张真源跌坐在床边，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不记得自己拍过这样的照片，更不记得什么"实验体7号"。但那个烙印...他下意识摸向左臂内侧，那里有一块小小的疤痕，父母说是小时候烫伤的。

手机再次震动，是宋亚轩发来的消息：「收到情报，今晚可能有行动。你留在宿舍休息，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