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今天崩人设了吗？

"他会醒的。"张真源像是在说服自己，"他一向坚强。"

刘耀文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我去给您拿点吃的。"

门关上后，病房重归寂静。张真源俯下身，额头轻轻抵在宋亚轩的手上。

"亚轩..."他轻声呼唤，声音微微发抖，"求你...醒来好不好？我保证不再跟你吵架，不再任性...只要你醒来..."

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落在白色床单上，洇开一个小小的深色圆点。张真源没有擦拭，任由更多的泪水滑落。这三天里，他流完了过去十年积攒的所有眼泪。

就在他几乎要再次陷入自责的漩涡时，手指下的触感突然微微一动。

张真源猛地抬头，正对上宋亚轩缓缓睁开的眼睛。那双他深爱的眼睛虽然疲惫，却盛满了温柔的笑意。

"哭...包..."宋亚轩的声音微弱如蚊呐，却让张真源的心脏几乎停跳。

"亚轩！"张真源几乎是扑到了床边，手指颤抖着按下呼叫铃，"医生！他醒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混乱而忙碌。医生检查、护士记录、各种仪器滴滴作响。张真源被请到走廊上等待，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紧贴着病房门的玻璃窗，目光一刻不离病床上的身影。

当医生终于允许他再次进入时，宋亚轩已经半坐起来，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清明了许多。

"过来。"宋亚轩微微抬起手。

张真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手，生怕弄疼他："疼不疼？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东西？医生怎么说？"

宋亚轩轻笑，随即因为牵动伤口而微微皱眉："慢点...一次一个问题..."他艰难地抬起手，拭去张真源眼角未干的泪痕，"我没事...别哭..."

"我没哭！"张真源下意识反驳，却感到又有温热的液体涌出眼眶。他懊恼地用手背擦了擦脸，"该死...我最近怎么..."

"可爱。"宋亚轩轻声说，"我的小张张终于不再逞强了。"

张真源想反驳，却最终只是低下头，将脸埋在宋亚轩的手心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嘘..."宋亚轩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有责任。"

张真源抬起头，眼眶通红："但我应该更信任你，应该听你的劝告...如果我那天没有独自离开..."

"而我应该更理解你的感受。"宋亚轩打断他，"真真，我们都犯了错，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突然咳嗽起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别说话了！"张真源急忙倒了杯水，小心地托起宋亚轩的后颈帮他喝下，"你需要休息。"

宋亚轩喝完水，微微摇头："最重要的是...抓住徐爷。刘耀文...有情报..."

正说着，门被轻轻推开，刘耀文探头进来："张队，宋哥！太好了，你醒了！"他快步走到床边，压低声音，"我有重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