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非但没动，反而凑近了些，近到张真源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你知道吗？"他压低声音，"我最喜欢你这种冷冰冰的样子，让人特别想........."
"亚轩！"宋志远的声音从办公室内传来，"别耽误真源的时间。"
宋亚轩耸耸肩，终于让开道路，却在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们晚上见，哥哥。"
张真源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挺直腰背走进办公室。宋志远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威严形象，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
"真源，坐。"他示意张真源在会客区坐下，"正好我要跟你谈那个海外项目。"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宋志远详细询问了项目的每个细节，张真源对答如流。当谈到预期收益时，他甚至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宋志远眼中流露出赞赏。
"很好。"老董事长最后说道，"这个项目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如果成功，董事会将重新考虑接班人的问题。"
张真源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早已将宋氏集团视为自己的归宿，但从未敢奢望过接班人的位置。"谢谢董事长的信任，我一定不负所托。"
离开办公室时，张真源的步伐比平时轻快了些。然而这份好心情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就被打破了——宋亚轩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恭喜啊，未来的宋氏掌门人。"宋亚轩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讥讽，"不过别高兴得太早，爸爸的承诺就像他给我买过的玩具，随时可以收回。"
张真源盯着不断下降的楼层数字，拒绝接话。
"说起来，"宋亚轩突然转身，将张真源逼到电梯角落，"我今晚要去你家拿份文件，爸爸让我转交的。"
张真源皱眉："什么文件？"
"谁知道呢，"宋亚轩无辜地眨眨眼，"可能是你的卖身契？"
电梯到达一楼，张真源推开他大步走出："别来我家。"
宋亚轩的笑声追着他出了大楼："晚上八点，记得给我留门！"
午夜十二点，张真源揉了揉酸痛的颈椎，将最后一份文件归档。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整层楼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嗡鸣。他看了眼手表，暗自庆幸宋亚轩今晚应该不会真的去他家——至少这个时间不会。
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时，张真源被靠在车旁的颀长身影吓了一跳。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警惕地问。
宋亚轩从阴影中走出来，黑色皮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等你啊，哥哥。说好要去你家的。"
"现在已经过了——"
"我饿了。"宋亚轩打断他，突然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我一天没吃饭了，你家附近有家24小时粥铺，送我一程？"
张真源想拒绝，但职业道德让他无法对"一天没吃饭"这样的说辞无动于衷。"上车。"他最终妥协道，"只到粥铺。"
然而车子驶出停车场后，宋亚轩就开始指路。"左转......前面右拐......走这条小路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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