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区已经炸开锅，有人挖出他是宋家养子的身份，质疑他靠"特殊关系"上位；更有人贴出林煜的"爆料"，称张真源"男女通吃""靠身体攀附权贵"。
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张真源机械地洗漱、更衣，系领带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冰凉得不似活人。镜中的男人面色苍白，锁骨处的咬痕已经结痂，像一枚丑陋的烙印。
门铃响起时，他以为是宋亚轩，开门却看见林煜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看到新闻了？"林煜直接切入主题，"有人在搞你们。"
张真源侧身让他进来："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们的事这么清楚？"
"我要是想害你，三年前就动手了。"林煜调出一段录音，"听听这个。"
录音里是个陌生男声："...照片已经发给媒体，林先生那边也打点好了...宋氏股价明天至少跌5%..."
"这是谁？"张真源皱眉。
"KL的市场总监。"林煜关掉录音，"他们利用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搞垮宋氏。那些'爆料'根本不是我说的。"
张真源盯着他："为什么要告诉我？"
林煜沉默片刻："因为我欠你的。"他递来一个U盘，"这里有KL和媒体勾结的证据，还有...宋亚轩当年威胁我的完整录音。"
U盘插进电脑，宋亚轩的声音清晰传来："...你敢伤害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背景音里还有张真源不知道的对话——宋亚轩详细列举了林煜劈腿的对象、时间、地点，甚至包括他们床上的细节。
"他监视的不只是你。"林煜苦笑，"当年我确实渣，但没渣到那个地步。有些'证据'是他伪造的。"
张真源胃部绞痛。所以三年前的分手，是宋亚轩精心设计的局？那些照片、录音、证据...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现在怎么办？"他听见自己问。
"开发布会澄清。"林煜说，"我可以作证那些爆料是伪造的。"
手机突然响起，董事长秘书来电："张总监，紧急董事会十分钟后开始，请您务必到场。"
宋氏集团大楼前挤满了记者。张真源从地下车库直接上到38层，电梯门一开就感受到走廊里凝重的空气。董事会成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见他走来立刻停止交谈，投来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
会议室里，宋亚轩已经坐在位置上，一身纯黑西装，面无表情地转着钢笔。见张真源进来，他眼神闪了闪，随即恢复冷漠。
王总清了清嗓子："鉴于近期舆论风波，董事会认为张总监暂时不适合继续负责海外项目..."
"我反对。"宋亚轩突然开口，"泄密事件已经查明是KL的阴谋，张总监的能力毋庸置疑。"
"但现在的关键是公众形象..."另一位董事反驳。
"那就解决公众形象问题。"宋亚轩站起身，扔出一叠文件，"这是KL市场部与媒体的资金往来记录，证明所谓'爆料'是有预谋的商业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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