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胶囊都包裹着神树与日向基因的融合体,在晨光中拖出彗星般的尾迹。
千玄消失的位置矗立着沙晶雕像。雕像掌心握着半枚笼中鸟碎片,在朝阳下折射出青铜罗盘的光泽。当第一缕阳光照亮砂隐城墙时,守鹤的虚影突然在玲央背后浮现,它的瞳孔里旋转着巫女的转生眼花纹。
沙暴再临的预兆中,我爱罗擦去嘴角血迹。他的绝对防御重新凝聚,沙之眼穿透云层,看到更遥远的星空深处——七十二艘星舰的轮廓正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舰首的青铜罗盘与千玄手中的碎片产生共鸣。
极乐之箱的裂缝突然喷涌出沥青般的黑色液体,玲央的右手指尖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沙化。砂砾从指甲缝里渗出,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红色光泽。她试图抬起手臂,却发现皮肤下的血管正凸起成树根状,十尾查克拉顺着经络逆行冲进大脑,视网膜上不断闪现上古战场的血腥画面。
"千玄..."玲央的左眼还勉强维持着清明,右眼却已经变成十尾的暗金色竖瞳,眼白部分爬满黑色血丝,"把我封印进流沙深渊..."她的声音突然扭曲成双重音调,后半句话被箱体内传出的嘶吼吞没。
话音未落,箱体裂缝中钻出上千条半透明的神经束。这些触须表面布满吸盘状的查克拉节点,像饥饿的食人鱼群般撕咬玲央的右半身。肌肉纤维被扯断的声响混在砂隐村的警报声中,竟形成某种诡异的韵律。千玄的沙晶雕像突然崩裂,八咫镜碎片从心脏位置迸射而出,在空中拼成残缺的圆环,月光透过镜片折射出七十二道棱光。
"五秒!"千玄的虚影在镜面中闪烁,声音像是隔着水幕传来。时间在镜光笼罩的范围内停滞,坠落的孢子胶囊凝固在空中,连守鹤眼睑滴落的血珠都悬浮成完美的球体。砂隐忍者逃亡时扬起的沙尘定格成金色的雾霭,整个战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玲央的右半身已经化作森森白骨。极乐之箱的神经束像被冻在琥珀中的毒虫,末端距离她的心脏只剩半寸。千玄的虚影从镜面跃出,抓住一片锋利的镜片刺入箱体。当时间重新流动的瞬间,夜烬的笑声从箱体深处传来,那声音像是用指甲刮擦青铜器皿。
"终于等到容器成熟了。"
极乐之箱突然炸成漫天木屑,腐朽的木片在空中重组为日向宗家的族徽。夜烬的真身从烟尘中显现——他的左半身是苍白的人体,右半身却由神树枝干构成,胸口镶嵌着辉夜姬的勾玉项链。最令人作呕的是他的脊椎,那是用日向宗家与分家的骨骼拼接而成的螺旋体,每个骨节都刻着被抹杀者的姓名。
"惊喜吗?"夜烬的指尖刺入玲央胸口,挖出跳动的金色心脏。那心脏表面浮现出九勾玉图案,与雏田之前获得的共杀灰骨产生共鸣,在夜色中发出类似星图的荧光,"这可是辉夜姬被封印前剥离的生机楔,比尾兽还要古老的能量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