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 写轮眼终章

卡卡西的面罩被血浸成暗红。他率领的突击小队刚靠近克隆体培养槽，地面突然塌陷。最年轻的队员跌入坑洞的瞬间，神树根须像嗅到血腥的蟒群缠上他的四肢。"队长！我的写轮眼能看到弱点..."少年的话被骨骼碎裂声打断，他的右眼被根须卷走，眼窝里瞬间绽放出月光花。

"雷切！"

蓝白电光斩断根须丛林，卡卡西的右眼突然刺痛——大筒木神经孢子正顺着视觉神经侵入大脑。当他本能地想要发动神威时，才惊觉那只眼睛早已归还净土。这个刹那的恍惚，让潜伏的枝条抓住破绽。

"卡卡西老师！"

小樱的尖叫被爆炸声吞没。鲜血从破碎的护额下涌出，卡卡西的右眼窝插着带倒刺的神树枝条。枝条末端绽开妖异的月光花，花瓣分泌的黏液正将写轮眼残留的瞳力转化为克隆体养分。他反手斩断枝条，却扯出半截连着视神经的眼球，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最后看到的画面——带土在神威空间里的微笑。

丁次的蝶化翅膀在热浪中卷曲焦黑。他看着父亲丁座被五个克隆体围攻，倍化后的巨人身躯上插满神树荆棘。通讯器中传来奈良鹿久沙哑的指令："执行涅槃计划，坐标N31°E104°。"

所有幸存的秋道族人突然停止战斗。他们从忍具包掏出赤色药丸，这是连纲手都严禁使用的禁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将倍化术提升至百倍规模。丁座吞下三色药丸，暴涨的查克拉震碎周身十米的地面："秋道家的男人们！让这些怪物见识什么叫骨气！"

七十三个倍化巨人同时暴起。丁次看着父亲的身躯膨胀到百米高，皮肤因毛细血管破裂而渗出细密血珠。某个克隆体释放的熔岩弹击中丁座的后背，焦糊味混着肉香弥漫战场。"父亲..."丁次的脸颊被泪水灼伤，"这次换我请你吃烤肉了。"

当巨人们的身躯亮起濒临自爆的金光时，他们用查克拉锁链缠住所有克隆体。丁座最后看了眼儿子，用口型比出"活下去"，随后引爆了秋道一族最后的骄傲。

连绵的爆炸将夜空撕成碎片。百倍倍化术自爆产生的冲击波，将方圆五公里的神树军团清空。待强光消散，焦土上只剩冒着青烟的巨坑，坑底散落着秋道族人的木叶护额——丁座的护额上刻着"晚上吃烧肉"，丁次的护额边缘有行小字"要成为比父亲更伟大的忍者"。

千玄的无机化右臂捏碎最后一个克隆体的心脏。当他听到木叶方向的轰鸣时，八咫镜碎片自动拼合，映出地狱般的景象——火影岩被神树主根贯穿，初代的石像头颅滚落在孤儿院废墟前，某个哭泣的孩童正抱着断臂的玩偶。

"不够快..."千玄撕裂空间裂缝，星空材质的左眼流出血泪，"还是不够快..."

跨越时空的剧痛中，他目睹卡卡西剜出右眼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