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归来的那一天,贺峻霖离开了张真源的家,随他一同回了家。“霖霖……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浸泡在三年的思念与渴望之中。话音尚未散去,他已经毫不犹豫地将人打横抱起,步伐坚定地朝卧室大步而去。
“浩翔,我爱你。”贺峻霖的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眼眶已然泛红。苦涩的咖啡香气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细密而柔软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落在额头、鼻尖、唇角。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声音哽咽却满含深情:“你终于回来了。”
严浩翔心痛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低声呢喃:“傻瓜,我答应过你会回来的,难道你忘了吗?”他指尖轻柔地擦去贺峻霖眼角未干的水渍,目光温柔而坚定,“别再哭了,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那一夜,久别重逢的炽热情感在房间中无声蔓延,如潮水般浸透了每一寸空气。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轻柔地洒落在床单上,勾勒出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他们的轮廓在微光中交织,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所有的思念与等待,在这一刻如同积雪消融,化作无尽的缠绵,将过往的孤独与寂寥一并驱散,只余心跳与呼吸共鸣,诉说着无法言喻的深情。
立秋的清晨,大地上浮动着一层朦胧的薄雾,远处起伏的山峦若隐若现,宛如一幅缓缓晕染开的水墨画卷。丁程鑫推开窗,清新的空气裹挟着稻穗的芬芳扑面而来,令人心神一振。“阿祺,该起床了,今天立秋。”他轻声说道,语调里带着一丝温柔与笃定。随即,他伸手将赖床的马嘉祺轻轻拉起,动作自然又透着几分熟稔的关切。
“别闹,让我再赖一会儿,下午还有手术呢!”马嘉祺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身子一扭,又往被窝里缩了缩,像只贪睡的小猫。丁程鑫站在床边,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依旧带着宠溺的笑意,轻轻替他掖好被角,生怕漏进一丝凉风。
另一边,刘耀文正面临着更为激烈的抗议。“刘耀文!我真是受够你了!今晚你去睡沙发!”宋芽芽气得脸颊鼓鼓的,随手抓起一个抱枕,带着满腔怒火朝他狠狠扔了过去。抱枕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仿佛将他所有的不满都倾注在了这一掷之中。刘耀文站在原地,看着飞来的抱枕,既没能躲开,也没来得及伸手接住,只能愣愣地任由它砸在自己身上。
“老婆,别气啦~”刘耀文满脸堆笑,双手递上手机,屏幕亮着转账成功的页面,“秋天里的第一杯奶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笑纳一下呗。”清脆的提示音像是某种和解的信号,芽芽的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了些,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弧度。“哼,看在这杯奶茶的份上,暂且放你一马。不过,要是再有下次,就给我自己出去睡客厅!”他的语气虽带着几分嗔怪,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他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拨通了贺峻霖的号码。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熟悉又意外的声音——严浩翔。“实在抱歉,霖霖太累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不等宋亚轩开口反驳,听筒里已然只剩下一串忙音,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短暂而仓促的错觉。
宋亚轩气鼓鼓地撇了撇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动,拨通了马嘉祺的号码。“哥?”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传来马嘉祺略显疲惫的回应:“亚轩……什么事?”宋亚轩的眉头微微皱起,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语气中的异样,“哥,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没事,”马嘉祺轻咳了一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你说吧。”然而,还未等宋亚轩开口,一道温柔低沉的嗓音忽然穿过听筒,清晰地传入耳中:“宝宝,专心点。”那声音缱绻又自然,仿佛带着某种亲密的笃定。宋亚轩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手机差点掉落,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一旁,刘耀文早已笑得前仰后合,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他一边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调侃道:“轩轩,要不咱别打扰人家了?这正忙着呢!”
“什么嘛!他们怎么就沉不住气啊!”宋亚轩愤愤地将手机甩到一旁,胸口起伏着,似有怒火在燃烧,“这些alpha,简直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家伙!”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屑与恼怒,仿佛那些人的行径已触碰到他忍耐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