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凝结在叶尖,如同一粒粒朱玉般晶莹剔透,在初升朝阳的映照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微风轻拂,树叶随之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细语,仿佛在低声述说着昨夜的静谧与安宁。墨绿色的叶片上还残留着夜晚留下的些许湿润,叶脉间流淌着生命的律动,见证着时光的流转。
刘耀文宝贝儿,快起来上班了,你要迟到了
宋亚轩依然不为所动,刘耀文也很疑惑,平常这个时候宋亚轩应该已经起来了啊,于是他把人翻了个面,露出小脸,却发现他的脸通红
刘耀文测了测他的体温,出奇的烫
刘耀文轩轩!你,你发烧了!
宋亚轩此刻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之中,高烧像是一团炽热的火焰,在他的体内肆虐燃烧。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仿佛置身于一片浓稠的迷雾里,耳边的声音都被扭曲得难以辨认。刘耀文就在旁边说话,嘴唇一张一合,可传到宋亚轩耳朵里的声音却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混杂着嗡嗡的杂音,根本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筋骨,脑袋又沉又痛,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劲。床似乎变成了一片随波逐流的小舟,在无边的黑暗中飘荡,而他就这样毫无抵抗能力地任由这股力量摆布,只能无奈地在昏沉中挣扎着想要抓住一丝清醒,却始终徒劳无功。
刘耀文见识不对就给马嘉祺打去了电话
马嘉祺接到消息也是丝毫不敢怠慢,他拉起丁程鑫就往宋亚轩那儿赶,赶到的时候刘耀文正好在给他物理降温
马嘉祺耀文,量体温了没有?
马嘉祺说话气喘吁吁的,丁程鑫在一旁找水喝,一路上车速都飚到一百二了,红灯都不知道闯了多少个
刘耀文我量过了,高烧
说着就把体温计递了过去,马嘉祺定睛一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马嘉祺39.5!
马嘉祺你们昨晚没关空调还是没盖被子啊!?
马嘉祺赶紧送医院啊!烧傻了怎么办?!
宋亚轩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有无数的小鼓在脑中敲击,震得他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困难无比。他努力想要回忆起发生了什么,可记忆就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纱,怎么也看不真切。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来到医院的,只依稀记得,在意识渐渐模糊之前,身边似乎传来了马嘉祺焦急万分的声音,那声音里满是担忧与慌张,像是在大声呼喊着什么。马嘉祺一边紧张地查看他的情况,一边急切地催促着,刘耀文应了一声,随后好像就有了一阵颠簸,或许那就是前往医院的路途吧。
“怎么?这么快就撑不住了?要不要我来代替你啊?”
这熟悉的声音在宋亚轩的意识里回荡,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场景,更有熟悉的那个“他”
宋亚轩不…不要…
宋亚轩轻声呢喃,马嘉祺很想听清楚他说的话,可是没过多久宋亚轩就休克了
马嘉祺亚轩!
马嘉祺快!病人休克了!呼吸机!
他把体温计再次拿起来时,他自己都傻眼了
马嘉祺41度……
马嘉祺亚轩…亚轩你撑住,一定要撑住…哥不能没有你!
而后又含泪对护士命令
马嘉祺快!肾上腺素0.5ml静推!
“静推完成”
马嘉祺给只安定,不能让他抽搐
“是”
经历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漫长抢救,马嘉祺终于将宋亚轩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手术室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像是一场煎熬。他握着针剂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内心深处那无法抑制的恐惧——这是他多年行医生涯中最为艰难的一次手术。宋亚轩不仅是他的病人,更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如果他今天失败了,如果宋亚轩真的死在自己的手术台上,马嘉祺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继续穿上那件白大褂,面对其他患者。当最后一针多巴酚丁胺静推完毕,监护仪发出平稳的“滴滴”声时,他才感到一阵虚脱般的轻松,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后背。而此刻,那种劫后余生的情绪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的坚持与努力,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打开,马嘉祺缓步走了出来,宋亚轩也随后被推了出来,刘耀文第一时间跟着他去了病房
马嘉祺倒在丁程鑫怀里小声抽泣,他真的被吓怕了
马嘉祺阿程…我害怕…呜…
他的身体颤抖着,泪水浸湿了丁程鑫的肩头,发丝随着抖动轻轻飘起
丁程鑫好了阿祺,没事了,亚轩被你救回来了,都没事了
丁程鑫安慰着他,左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右手抵在他的后脑勺,随他发泄
“我会代替你,成为真正的宋亚轩,你只是是我的载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他又来了,宋亚轩又见到他了
宋亚轩不…不要,我不要成为你…
“亚轩,亚轩醒醒”
未完待续……
盲猜一下,会是谁呢?

时团演唱会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