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豫躺在床上,冷汗如细密的雨珠般从额头滑落,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一帧一帧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他的这一生,看似平凡无奇,却处处暗藏危机,每一次抉择都仿佛在刀锋上行走,令人心惊胆战。
突然间,杨豫猛地从床上直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目光匆匆扫过四周,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他有些懵,搞不清自己此刻是在丰都的阴间,还是已经到了那遥不可及的天堂。
杨豫抹去脸上渗出的虚汗,目光如筛般细细扫过周围每一处角落。恍惚间,他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而诡异的世界,连空气都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凉意。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在耳畔轰鸣,这让他越发怀疑,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
杨豫这,这,不对,不对,不对
杨豫的意识渐渐苏醒,周围的陈设既熟悉又带着一丝陌生的气息,连空气的味道都与记忆中别无二致。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或许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他好像死而复生了,并且还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重新归来。这种奇异的感受让他心头涌起阵阵波澜,疑惑、惊讶与隐秘的期待交织在一起,仿佛预示着一场不同寻常的命运正在悄然展开。
杨豫这不是我家吗?难道我死而复生了吗?
杨豫从床上起身,推开房门向院子外望去,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一模一样的景象与摆设,那桌椅板凳,无一不与记忆中的模样分毫不差。
杨豫哈哈(〃'▽'〃)果然《高兴的笑》果然
杨豫脸上的喜悦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那溢满心间的欢欣自然地流露在外。他深深沉浸于重生带来的奇妙感受之中,仰起头望向天空,轻轻闭上双眼,贪婪地呼吸着这再熟悉不过的空气。思绪翻涌间,前世那平淡无奇、波澜不惊的记忆逐渐浮现脑海。
杨豫杨豫,既然老天让你有机会重来一次,那你可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了啊
杨豫激动地落下泪珠,而双溪则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heartfelt地感谢上苍赐予他重新来过的机会。这一刻,喜悦与感恩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弥漫着一种重生的气息。杨豫的泪水里不仅有重获新生的庆幸,还有对未来无限可能的期待;双溪的一叩一拜之间,更是将满腔的虔诚化作实际行动,向天地表达最深沉的谢意。
杨豫静静凝视着自己的双手,仿佛在探寻其中蕴藏的无尽可能。忽然,他抬起手掌,朝着不远处的假山石猛地一挥。瞬间,一股澎湃汹涌的灵力自掌心爆发而出,如狂风扫落叶般撞击在假山石上。只听“碰”的一声巨响,那假山石顷刻间化为细碎的粉末,随风飘散。杨豫目睹这一幕,心中的喜悦愈发浓烈,嘴角扬起一抹兴奋的笑容。这力量,比他想象的还要惊人。
杨豫灵力还在,而且还是上次的巅峰时刻,太好了,这次我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绝对不会让前世的历史重演的
杨豫甩了甩头,将纷飞的思绪收回心底。他转身回到屋内,生火煮了一锅热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接着,他忙碌起来,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收拾了一遍,让整个屋子焕然一新。最后,他精心烹饪了一顿美味的饭菜,犒劳自己那颗疲惫而又勤勉的胃。
当第二天第一缕晨光悄然洒向大地时,杨豫也拉开了忙碌一天的序幕。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深知自己需要重新规划人生的方向。怀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他迈出了家门,朝着一家名为《青木山庄》的地方进发。那里,隐藏着他所追寻的新生活,每一步都承载着他的决心与希望。
青木山庄,于杨豫的前世而言,宛如一根在绝望深渊中递来的救命稻草。然而,正是这个地方,也无形间成为了促使杨豫决意迈向死亡的重要因素。因此,杨豫下定决心再次踏入青木山庄,只为见一个人。
高涯大师兄,外面有人指名道姓的要见你
后院的厢房里,一位容貌俊美得令人窒息的男子,正优雅地品鉴着自己亲手泡制的茶。他腰身纤细,双腿修长,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艺术美感,仿佛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卷。
倾慕飛哦₍₍ ᕕ(´◔⌓◔)ᕗ⁾⁾
男人用轻蔑的眼神扫视了一圈,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茶,又将茶杯缓缓放下。他抬起头,与下属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意,让人不禁心头一颤。下属低下了头,不敢再与他对视,而男人则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重新靠在了椅子上,似乎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倾慕飛可知那人是谁?
那人懒懒地倚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属下,随口问了一句。随后,他缓缓伸出手,从桌旁拿起一本书,随意翻开一页,装作专注阅读的模样。然而,他的目光虽然停留在字里行间,心思却早已飘向了别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高涯回师兄,他说他是你的故友,叫杨豫
下属微微弯下腰,恭敬地回应着话,连头都不敢抬起。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实在太重,令他不敢有丝毫放肆,只能压抑住内心的忐忑,保持着谦卑的姿态。那人静立不动,却仿佛一座大山般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倾慕飛杨豫
当那个人听到《杨豫》这个名字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像是被轻轻拨动的心弦,又迅速归于平静,仿佛湖面重新恢复了波澜不兴。他放下手中的书,缓缓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拍了拍衣衫,尽管上面连一粒尘埃都没有。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是在掩饰什么,又或者只是习惯使然,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倾慕飛既是故人,那么便去见见吧
那人淡淡扫视了一眼下属,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话,便迈步出门。他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已泛起阵阵涟漪。穿过回廊,他径直走向正堂,步伐沉稳而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