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长老们听完官律的决定,一片哗然。
苏清“酋长,这不合礼法!”
苏清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眉头紧锁,
苏清“自古以来,正夫之位只能有一人,其余皆为侧室。”
苏清“若三人同为正夫,岂不乱了尊卑?”
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
俺是路人甲“是啊,这成何体统?”
俺是路人甲“部落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俺是路人甲“那金钟仁毕竟奴隶出身...”
官律端坐在主位上,指尖轻叩扶手,等议论声渐渐平息,才缓缓开口,
官律“诸位可还记得西山之战?”
长老们一愣。
官律“当时若非金钟仁拼死相护,我早已命丧箭下,朴灿烈和吴世勋也为我部做出不少贡献,谁又比谁低一等?”
厅内鸦雀无声。
官律语气渐柔,
官律“礼法是为人而设,而非束缚于人。”
官律“他们三人皆愿与我同心,我又岂能厚此薄彼?”
她微微一笑,
官律“况且——三夫同娶,不正显得我栖梧部与众不同?”
有长老表示妥协,紧绷的气氛松缓许多。
最终,在官律的坚持下,长老会勉强通过了决议。
婚期定在一个半月后的吉日,栖梧部将迎来史上第一场“三正夫”大婚。
散会后,苏清单独留下。
苏清“酋长,”
她压低声音,
苏清“我家云儿对您一片痴心,您是否再考虑……”
官律摇头,
官律“苏长老,令郎值得一心一意待他的人。”
苏清不甘心也没办法,只得长叹一声告退。
当夜,官律在书房批阅公文,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苏云“让我进去!”
苏云“你们凭什么拦我!”
苏云尖利的声音刺破夜空。
官律叹了口气,
官律“放他进来。”
门被猛地推开,苏云冲了进来。
他今日特意打扮过,一袭淡紫纱衣,发间金簪摇曳,脸上却挂着泪痕。
苏云“为什么?”
他哽咽道,
苏云“我哪里比不上吴世勋?我也能为您绣香囊、做点心,我甚至……甚至愿意做侧室!”
官律放下笔,语气平和,
官律“苏公子,感情之事强求不得。”
苏云“可您明明喜欢他那样的!”
苏云崩溃大喊,
苏云“他娇气、任性,动不动就哭,凭什么他能得到您的偏爱?!”
官律起身,走到他面前,
官律“世勋的娇气里藏着坚韧,任性却从不越线。而你——”
她直视苏云通红的眼睛,
官律“上次你故意烫伤小侍,前日又撕毁钟仁的军报。”
官律“这样的‘真心’,我不敢要。”
苏云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
苏云“您……您早就知道?”
他声音发抖。
官律目光渐冷,
官律“我是酋长,这部落里没有能瞒过我的事。”
她转身走向窗边,
官律“回去吧,放下执念,你也值得别人真心以待。”
苏云死死咬唇,最终狠狠跺脚离去。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官律的背影,眼中闪过怨毒的光。
苏云“吴世勋…你给我等着!”
———
翌日,栖梧部上下张灯结彩,筹备大婚。百姓们议论纷纷,有人觉得新奇,也有人暗叹酋长“公正”。
但更多人在看到三位准正夫的表现后,渐渐理解了官律的选择——
吴世勋欢天喜地地指挥侍女布置喜堂,连绣球花的颜色都要亲自挑选;
朴灿烈默默打磨一对青铜酒杯,说是要用来喝合卺酒;
金钟仁则日夜巡逻,连婚宴的菜谱都要亲自检查,生怕有人下毒。
官律站在廊下,望着三人忙碌的身影,嘴角不自觉上扬。
忽然,一只信鸽落在她肩头。拆开信笺,竟是元岭部王子克的笔迹:
王子克“闻酋长三喜临门,特赠驯兽秘术一卷为贺。”
王子克“另——若婚后有变,元岭部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官律失笑,提笔回信:
官律“多谢厚爱。”
官律“不过……‘王子大气’这四个字,我怕是得说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