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烦躁地刷着微博，满屏都是苏婉儿新剧开机的消息，那张精修过的照片看得他一阵反胃。
“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他把手机扔到一边，感觉比跑完马拉松还累。
林深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出程野略显颓丧的脸。
“别灰心，赵老板那边还没彻底凉，咱们还有机会。”
机会？
程野冷笑一声，“机会个鬼！苏婉儿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白的描成黑的。我估计现在赵老板脑子里全是我的黑料了，说不定还在脑补我直播翻车，粉丝跑路的悲惨画面呢！”
事实证明，程野的乌鸦嘴还真挺灵的。
没过两天，赵老板那边就来了消息，语气明显冷淡了许多，合作的事也变得模棱两可，像极了渣男的分手借口——“我现在很忙”、“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果然…”程野感觉心口被插了一刀，拔出来还能看见血淋淋的伤口，“这苏婉儿，是属狗皮膏药的吧！撕都撕不掉！”他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林深倒是异常冷静，他扶了扶眼镜，分析道：“苏婉儿肯定在赵老板面前说了不少坏话。依我看，她无非是抓住了两点：直播数据和人品问题。”
“她懂个锤子的直播数据！”程野忍不住爆粗口，“我的带货能力，那可是杠杠的！上次直播，连我妈都下单了！她要是说我人品有问题，那纯属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可是娱乐圈难得一见的清流！”
“清流？你确定？”林深挑了挑眉，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上次是谁把黑粉挂在微博上示众的？”
“咳咳…”程野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那不是一时冲动嘛！谁让他们先骂我的！”
“行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林深打断了他，“当务之急是找到赵老板，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找到赵老板容易，让他相信却难如登天。
苏婉儿早已在赵老板面前埋下了怀疑的种子，现在这颗种子已经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挡住了程野所有的努力。
赵老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转动着一支精致的钢笔，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程先生，你的直播数据确实不错，但最近网上关于你的负面消息也很多，我不得不谨慎考虑。”
程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
“赵老板，那些都是谣言！是有人故意造谣中伤我！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我的直播数据绝对真实有效，而且我的人品也绝对没有问题！”
“人格担保？”赵老板轻笑一声，“现在这个社会，人格值几个钱？”
程野感觉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又憋屈。
他拿出准备好的直播数据和客户反馈，一页一页地展示给赵老板看，语气诚恳而坚定。
“赵老板，您看看这些，这些都是真实的客户反馈，他们对我的产品和服务都非常满意！我敢保证，和我的合作，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赵老板翻看着那些资料，脸色渐渐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疑虑。
他放下资料，抬起头看着程野，缓缓说道：“程先生，你的诚意我看到了，我会再考虑考虑。”
“再考虑考虑…”程野走出赵老板的办公室，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这句“再考虑考虑”，和“下次一定”有什么区别？
林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至少赵老板没有直接拒绝，说明我们还有希望。”
希望？
程野苦笑一声，他现在只希望苏婉儿能原地爆炸，最好化为宇宙尘埃，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就在这时，程野的手机响了，是一条微信消息。
他点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怎么了？”林深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程野把手机递给林深，语气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看来，我们低估了苏婉儿…”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苏婉儿和几个小网红的聊天记录，内容正是关于如何继续抹黑程野，彻底搞垮他的计划…… 林深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
程野简直要原地爆炸了，这苏婉儿，搞事情的技能点都点满了是吧！
他一把抢过手机，恨不得顺着网线爬过去，给那几个跳梁小丑一人一脚。
林深倒是出乎意料的冷静，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快速浏览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
“啧啧，真是好大一出戏。”林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镜片后的眼神却冷得像冰刀子。
“看来，咱们这位继姐是铁了心要搞垮你啊。”
程野气得直磨牙，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的小丑，被人指着脊梁骨嘲笑。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反击！不然真要被她踩到泥里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大脑飞速运转，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林深点了点头，赞同道：“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咱们得换个思路。”他顿了顿，眼神落在程野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道：“三天后，就是你和赵老板品牌合作的直播首秀了吧？”
程野一愣，瞬间明白了林深的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看来，一场好戏就要开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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