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民焕第一次见桉慕是在自己的9岁生日会上。
爸爸告诉我桉慕爸爸是帮派的三把手也就是爸爸的下属。
我看着穿着粉色裙子头发扎了一个丸子,两边夹了一个蝴蝶结发夹的桉慕。
以为自己是公主啊。
我有些不屑的想。
她主动伸出手向我打招呼。
“你好,我叫桉慕,桉是木字旁加一个安全的安慕是羡慕的慕。”
我故意停顿几秒没有伸出手。
她的手没有动一直束在那里。
倒是挺沉得住气的。
在爸爸的有些催促下,我就跟桉慕勉强的握了手。
三年级我们同班了。
爸爸说桉慕比较小让我多照护她。
照护,搞笑,我为什么要照护她呢?
我故意坐到桉慕的后一个位置,方便我捉弄她。
比如一直戳她的后背,让人把胶水涂她的椅子上,故意让人把她的作业偷走,等等。
她有时候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她跟老师说想换位置,但是我偏不让她走。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火球,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
桉慕“马民焕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校园霸凌?”
我双手插兜,嘴角噙着一抹满不在乎的笑,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愧疚与紧张。
马民焕“切,我就跟你玩个游戏而已嘛,至于那么大火气吗?”
晚上爸爸问了我这件事。
想都不用想是她告家长了。
我毫不在意,我爸是她爸的上司这件事肯定是小事化了
我大剌剌地坐在餐桌前,双腿随意地交叠着,身子微微后仰,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她见告家长没有用,开始反击了。
何时宜知道了这件事就把我说了顿,皮韩宇也说我过分了些。
哼,算了既然韩宇都开口了,那就不捉弄她了。
我们的关系一直不近也不远的,直到初一上册的某一天。
因为她要去我爸爸家聚餐,我们就难得的走在了一起。
突然有人蒙住了我的头把我拽上了车子,动作迅速又有力。
那人一直拽着我,告诉我老实点别动,他一直看着我,不然的话就把我给杀了。
敢绑架我,他一定死定了。
她在车上吗?
我说你敢绑架我,死定了,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先来一波恐吓他们反应如何。
他们根本就没有搭理我。
该死的,真的敢绑架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手和脚都被捆的死死的。
突然有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
是她,她在车上。
桉慕在我的手比画“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他们绑架我们是要钱,还是要杀人。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
到达的目的地感觉是一个厂子里,那两个大汉不断的催促我们快走。
我被捆在了椅子上,有门的嘎吱声,看来是在房间里。
房间很安静,就算掉一根针大概也能听得见吧。
这绳子真tm的粗啊。
我摸着这把椅子的锐利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门缓慢的打开了。
桉慕“马民焕。”
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后,愣了一愣,没想到她还会来救我,人在紧急时刻根本管不了别人。
她赶紧解开了我的绳子把那该死的黑色头套终于拿了下来。
桉慕“我们得赶紧逃离这里,他们是想等拿到钱后再杀了我们。”
我点了点头,原来他们是既要杀人又要钱,真是贪心呢?
她拿起椅子就砸向窗户。
我阻止了她。
她告诉我说根本来不及了,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还不如拼死一搏。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纸,递给了我。
桉慕“我砸窗户的同时你就快点点燃这些。”
我想都没想的接过了这些东西。
她抓起墙角的木凳时“哐当——”
木凳边缘撞上玻璃的瞬间,脆响刺破。
我把这些丢到了地上,快速的爬出了玻璃外面还好不高,没受什么伤。
我拉着她的手一直跑,一直跑。
不行,不能在他们看得见地方,我又拉着她赶紧躲到了某一个角落。
这一看就是很偏僻的地方,该怎么逃出去呢?
遇到了一个老爷爷,撒了慌,他就把手机借给我打电话了。
最终我们成功的逃了出去。
坐在车子上,我把我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马民焕“为什么,你那时候明明可以自己逃跑,为什么还要来救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
桉慕“因为我不想你死。”
我眼神猛地一颤,原本冷漠疏离的眼眸里,瞬间涌起复杂的情绪,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她这句话在脑海中不断回响,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阵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之前一直包裹着内心的那层坚硬外壳,悄然出现了一丝裂缝。
马民焕“你可以向我要一样东西,只要我能做到。”
我看她想了会。
桉慕“我暂时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如果以后我想好了,我再向你要吧。”
我有些疑惑。
马民焕“那你是怎么逃出自己的房间的,你的打火机又是哪来的?”
桉慕“今天做手工的割刀啊我就把绳子割掉了,那个打火机是我在房间地上捡到的。”
这件事之后我就经常缠着了她,跟她呆在一起。
这就是我们小时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