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千雪早早地等在校门口。她穿着五条悟提前送来的黑色作战服,左耳戴着夜蛾校长给的抑制耳钉。晨风带着凉意,吹动她银白色的长发。
"哟,来得真早!"
五条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千雪转身,看到他今天难得正经地穿着高专教师制服,手里晃着车钥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我有点紧张,所以..."千雪绞着手指。
"放轻松~"五条悟拍了拍她的肩,"只是个二级咒灵,对我来说跟拍蚊子差不多。你的任务是观察和学习,顺便练习能力控制。"
他领着千雪走向停车场,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歌。千雪偷偷打量他的侧脸,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表现出的那般轻松。
车子驶出东京,沿途的建筑物逐渐变得稀疏。五条悟开车的方式和他为人一样肆意妄为,千雪不得不紧紧抓住座椅边缘,以免被甩来甩去。
"五条老师!那个红灯——"
"没事没事,反正没有摄像头~"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一座被铁栅栏围起来的废弃医院。主楼外墙爬满了藤蔓,几扇窗户玻璃破碎,像空洞的眼睛。门口锈迹斑斑的牌子上依稀可见"昭和精神病院"几个字。
"哇,经典恐怖片场景。"五条悟吹了声口哨,"咒灵就喜欢这种充满负面情绪的地方。"
千雪咽了口唾沫。即使站在阳光下,那座建筑也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她左耳的抑制耳钉隐隐发烫,似乎在警告她里面的危险。
五条悟轻松地掰开生锈的铁门:"据报告,最近有三名 urbex爱好者在这里失踪。窗子发现残留的咒力痕迹,判断为二级咒灵'噬梦者'——专门吞噬人类恐惧情绪的品种。"
" urbex?"千雪小心地跨过杂草丛生的地面。
"城市探险者。"五条悟回头对她眨眨眼,"就是喜欢闯入废弃建筑拍照的那种人。虽然我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主动来这种地方..."
他们来到医院正门前。五条悟单手推开摇摇欲坠的大门,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千雪下意识地捂住鼻子。
"记住,跟紧我。"五条悟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如果感觉耳钉异常发热或者眼睛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千雪点点头,跟着他踏入昏暗的走廊。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墙壁上残留着褪色的宣传海报,某个医生的笑脸已经模糊不清。
五条悟走在前面,脚步轻盈得像只猫。千雪努力不让自己被周围诡异的环境吓到,但每一声吱呀的门响、每一阵穿堂风都让她的心跳加速。
"感觉到了吗?"五条悟突然停下,"咒力的波动。"
千雪屏息感受,确实有种粘稠的、令人不适的能量在空气中弥漫。她的双眼开始微微发热,即使戴着抑制耳钉也能感觉到能力的躁动。
"在...楼上?"她不确定地说。
五条悟赞许地点头:"不错嘛,感知很准确。确实在三楼的精神科病房区。"
他们沿着摇摇欲坠的楼梯向上走。二楼比一楼更加阴暗,走廊两侧是一排排小房间,门上的观察窗像无数只眼睛,沉默地注视着闯入者。
千雪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些黑暗的门缝后窥视他们。五条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害怕?"他小声问。
千雪诚实地点头:"有点。"
"正常反应。恐惧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五条悟的声音出奇地温和,"但记住,你是咒术师,恐惧应该是你的武器,而不是枷锁。"
千雪深吸一口气,试着将恐惧感转化为警觉。当他们来到三楼楼梯口时,空气中的咒力浓度明显增加了。千雪的耳钉变得滚烫,她不得不轻轻碰触它以缓解不适。
"它知道我们来了。"五条悟轻声说,"'噬梦者'喜欢玩弄猎物的情绪,可能会制造幻象。无论看到什么,记住那都不是真的。"
三楼的走廊尽头,一扇门微微晃动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五条悟做了个手势,示意千雪留在原地,自己则无声地向那扇门靠近。
千雪站在原地,心跳如雷。突然,她感到背后一阵寒意,仿佛有人对着她的后颈吹气。她猛地转身——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站在她身后,脸色惨白,眼睛是两个黑洞。
"姐姐...陪我玩..."小女孩伸出手,那手指细长得不正常。
千雪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什么东西。转头一看,是另一个"病人",这 周六清晨,千雪早早地等在校门口。她穿着五条悟提前送来的黑色作战服,左耳戴着夜蛾校长给的抑制耳钉。晨风带着凉意,吹动她银白色的长发。
"哟,来得真早!"
五条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千雪转身,看到他今天难得正经地穿着高专教师制服,手里晃着车钥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我有点紧张,所以..."千雪绞着手指。
"放轻松~"五条悟拍了拍她的肩,"只是个二级咒灵,对我来说跟拍蚊子差不多。你的任务是观察和学习,顺便练习能力控制。"
他领着千雪走向停车场,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歌。千雪偷偷打量他的侧脸,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表现出的那般轻松。
车子驶出东京,沿途的建筑物逐渐变得稀疏。五条悟开车的方式和他为人一样肆意妄为,千雪不得不紧紧抓住座椅边缘,以免被甩来甩去。
"五条老师!那个红灯——"
"没事没事,反正没有摄像头~"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一座被铁栅栏围起来的废弃医院。主楼外墙爬满了藤蔓,几扇窗户玻璃破碎,像空洞的眼睛。门口锈迹斑斑的牌子上依稀可见"昭和精神病院"几个字。
"哇,经典恐怖片场景。"五条悟吹了声口哨,"咒灵就喜欢这种充满负面情绪的地方。"
千雪咽了口唾沫。即使站在阳光下,那座建筑也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她左耳的抑制耳钉隐隐发烫,似乎在警告她里面的危险。
五条悟轻松地掰开生锈的铁门:"据报告,最近有三名 urbex爱好者在这里失踪。窗子发现残留的咒力痕迹,判断为二级咒灵'噬梦者'——专门吞噬人类恐惧情绪的品种。"
" urbex?"千雪小心地跨过杂草丛生的地面。
"城市探险者。"五条悟回头对她眨眨眼,"就是喜欢闯入废弃建筑拍照的那种人。虽然我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主动来这种地方..."
他们来到医院正门前。五条悟单手推开摇摇欲坠的大门,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千雪下意识地捂住鼻子。
"记住,跟紧我。"五条悟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如果感觉耳钉异常发热或者眼睛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千雪点点头,跟着他踏入昏暗的走廊。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墙壁上残留着褪色的宣传海报,某个医生的笑脸已经模糊不清。
五条悟走在前面,脚步轻盈得像只猫。千雪努力不让自己被周围诡异的环境吓到,但每一声吱呀的门响、每一阵穿堂风都让她的心跳加速。
"感觉到了吗?"五条悟突然停下,"咒力的波动。"
千雪屏息感受,确实有种粘稠的、令人不适的能量在空气中弥漫。她的双眼开始微微发热,即使戴着抑制耳钉也能感觉到能力的躁动。
"在...楼上?"她不确定地说。
五条悟赞许地点头:"不错嘛,感知很准确。确实在三楼的精神科病房区。"
他们沿着摇摇欲坠的楼梯向上走。二楼比一楼更加阴暗,走廊两侧是一排排小房间,门上的观察窗像无数只眼睛,沉默地注视着闯入者。
千雪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些黑暗的门缝后窥视他们。五条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害怕?"他小声问。
千雪诚实地点头:"有点。"
"正常反应。恐惧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五条悟的声音出奇地温和,"但记住,你是咒术师,恐惧应该是你的武器,而不是枷锁。"
千雪深吸一口气,试着将恐惧感转化为警觉。当他们来到三楼楼梯口时,空气中的咒力浓度明显增加了。千雪的耳钉变得滚烫,她不得不轻轻碰触它以缓解不适。
"它知道我们来了。"五条悟轻声说,"'噬梦者'喜欢玩弄猎物的情绪,可能会制造幻象。无论看到什么,记住那都不是真的。"
三楼的走廊尽头,一扇门微微晃动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五条悟做了个手势,示意千雪留在原地,自己则无声地向那扇门靠近。
千雪站在原地,心跳如雷。突然,她感到背后一阵寒意,仿佛有人对着她的后颈吹气。她猛地转身——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站在她身后,脸色惨白,眼睛是两个黑洞。
"姐姐...陪我玩..."小女孩伸出手,那手指细长得不正常。
千雪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什么东西。转头一看,是另一个"病人",这次是个老人,嘴角裂到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
"看着我的眼睛..."老人嘶哑地说。
更多的"病人"从两侧的病房里涌出,将千雪团团围住。他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合唱:
"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千雪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知道这些是幻象,但恐惧仍然如潮水般涌来。左耳的抑制耳钉灼热得几乎要烧穿她的皮肤。
"五...五条老师!"她拼命喊道。
没有回应。
幻象越来越近,那些扭曲的手几乎要碰到她的脸。千雪闭上眼睛,试图集中精神感受体内的咒力流动。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踝。
她低头一看——是黑色的、粘稠的触手状物质,正从地板缝隙中渗出,顺着她的腿向上爬。
"找到你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美味的恐惧..."
这不是幻象!千雪瞬间明白过来。咒灵的本体一直藏在地板下,而那些幻象只是分散注意力的诱饵!
触手已经爬到了她的腰部,冰冷的触感透过作战服传来。千雪挣扎着,但触手像橡胶一样坚韧。更糟的是,她感到耳钉的抑制效果正在减弱——能力即将暴走!
"五条老师!"她用尽全力喊道。
仍然没有回应。五条悟去哪了?难道他也遇到了麻烦?
触手缠上了她的脖子,开始收紧。千雪的视线边缘出现黑点,呼吸变得困难。绝望中,她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主动摘下抑制耳钉。
耳钉离耳的瞬间,千雪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双眼爆发出来。淡紫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走廊,那些幻象"病人"像烟雾般消散了。缠着她的触手剧烈抽搐,但没有松开。
"看着我!"千雪命令道,声音因缺氧而嘶哑。
地板下的咒灵似乎抵抗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强制服从了命令。黑色的物质汇聚成形,变成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扭曲人形——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布满利齿的大嘴。
千雪的双瞳完全变成了淡紫色,金色光点如星辰般旋转。她与咒灵"对视",感到一种奇异的连接建立了。
"放开我。"她命令道。
咒灵犹豫了一瞬,但最终还是松开了触手。千雪跌落在地,大口喘息着。她抬头看向咒灵,发现它正在颤抖,似乎在抵抗她的控制。
"不准动。"千雪咬牙道,眼中的光芒更盛。
咒灵僵在原地。千雪惊讶地发现,她不仅能控制它,还能感受到它的情绪——恐惧、贪婪、痛苦...就像读懂一本打开的书。
"五条老师在哪里?"她问道,不确定咒灵是否能理解。
令她惊讶的是,咒灵缓缓抬起一只触手,指向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千雪这才注意到,门上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黑色薄膜——是咒灵的分泌物,大概有隔绝声音和气息的效果。
千雪小心地走向那扇门,咒灵跟在她身后,像个乖顺的宠物。她伸手碰触那层薄膜,立刻感到一阵刺痛。咒灵发出嘶嘶的声音,似乎在嘲笑她的徒劳。
"帮我打开它。"千雪回头命令道。
咒灵不情愿地蠕动上前,用触手吸收了那层薄膜。门一松动,千雪立刻推开——
里面的场景让她血液凝固。
五条悟悬浮在房间中央,被无数黑色丝线缠绕,像个落入蛛网的蝴蝶。他的墨镜掉在地上,"六眼"紧闭,表情痛苦。更可怕的是,那些丝线正从他的太阳穴刺入,似乎在吸取什么。
"五条老师!"
千雪的喊声让丝线颤动了一下。五条悟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门口的千雪时,瞳孔猛地收缩。
"千...雪..."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走..."
千雪没有动。愤怒取代了恐惧,她感到眼中的能量前所未有地强烈。那个控制咒灵的声音再次从她口中发出,但这次更加威严,几乎不像是人类的声音:
"放开他。"
整个房间震动起来。缠着五条悟的丝线开始崩裂,化为黑烟消散。五条悟跌落在地,但很快稳住身形,难以置信地看着千雪。
"你...控制了它?"
千雪没有回答。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维持对咒灵的掌控上。她能感觉到它在剧烈反抗,那种精神上的拉力让她头痛欲裂。
五条悟迅速捡起墨镜戴上,站到千雪身边:"做得很好,但现在交给我吧。"
"不行..."千雪咬牙道,"我一松手它就会逃跑或者攻击..."
五条悟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点点头:"那就继续控制它,我来给它最后一击。"
千雪集中全部精力维持着对咒灵的掌控,看着五条悟抬起手,指尖凝聚出蓝色的光芒。
"虚式·茈。"
耀眼的光芒闪过,咒灵发出刺耳的尖啸,身体被洞穿一个大洞。它剧烈挣扎着,千雪感到控制变得异常困难,就像握住一条滑溜溜的鱼。
"坚持住!"五条悟喊道,"再来一次!"
又一发"茈"击中咒灵,这次直接命中了头部。黑色的身体开始崩溃,化为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地。千雪感到连接突然断裂,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她踉跄着向后倒去——
五条悟瞬间出现在她身后,稳稳地接住了她。
"没事了,它死了。"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带着一丝千雪从未听过的紧张,"你做得太棒了,千雪。"
千雪的视线模糊了。过度使用能力的后果开始显现,她的眼睛灼痛得像被火烧,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朦胧中,她感到五条悟将她抱起,然后是一阵熟悉的瞬移带来的失重感。
再次清醒时,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是那座废弃医院,而是窗明几净的现代病房。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醒了?"
五条悟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千雪转头,看到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手里削着一个苹果。长长的苹果皮垂下来,几乎触到地面。
"我...这是哪里?"千雪的声音嘶哑。
"高专的医疗室。"五条悟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你昏睡了六个小时。能力使用过度导致的咒力枯竭,不过没什么大碍。"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废弃医院、咒灵、那些可怕的幻象...还有她控制咒灵的感觉。千雪猛地坐起来:"那个咒灵!我真的控制了它吗?还是我在做梦?"
"千真万确。"五条悟用牙签插起一块苹果递给她,"不仅控制了,还命令它帮我解除了束缚。说真的,我都吃了一惊。"
千雪接过苹果,小口咬着。甜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让她意识到自己有多饿。
"你呢?"她突然想起五条悟被丝线缠绕的样子,"你受伤了吗?"
"我?怎么可能~"五条悟夸张地摆手,"只是被暂时困住了而已。那个咒灵比报告中的要强,已经接近准一级了。它分泌的液体能暂时干扰咒力流动,连'无限'都变得不稳定。"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千雪记得看到他痛苦表情时的感受。那种心脏被攥紧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清晰。
"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被偷袭的,对吗?"千雪小声问,"如果我更强一些..."
"停。"五条悟突然凑近,近到千雪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甜香气,"不准有'如果我能更强'这种想法。你才训练了不到一周,就在实战中控制了接近一级的咒灵,这简直是天才级别的表现。"
他的脸离得太近了,千雪能看清他每一根白色的睫毛,能数清他眼角细微的笑纹。她的心跳突然加速,不得不移开视线。
"说起来,"五条悟坐回椅子上,语气恢复了平常的轻快,"你的能力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不仅仅是吸引,还有强制命令的效果...这让我想到一个古老的咒术家族。"
千雪抬起头:"什么家族?"
"暂时保密~"五条悟神秘地眨眨眼,"等我查证后再告诉你。不过..."他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下次不要随便摘耳钉了,太危险。"
千雪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摘了耳钉?"
"我可是五条悟。"他得意地推了推墨镜,"而且它现在就放在你的床头柜上。"
千雪转头,果然看到那枚银质耳钉静静地躺在那里,表面有些焦黑的痕迹,似乎已经损坏了。
"对不起,夜蛾校长给的咒具..."
"夜蛾那边我会解释。"五条悟站起身,"你好好休息。对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奖励。"
千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精致的银色耳环,设计成小巧的星星形状。
"这是...?"
"特制咒具。"五条悟解释道,"比耳钉更高级的抑制器,而且不会那么痛。当然,样式也更好看~"
千雪小心地取出耳环,在灯光下观察。星星的中央镶嵌着淡紫色的宝石,与她眼睛的颜色几乎一模一样。
"谢谢..."她轻声说,胸口涌动着一种温暖的情绪。
五条悟笑了笑,转身向门口走去:"明天开始新训练。既然你能控制咒灵,那么控制人类应该更容易才对~"
门关上后,千雪将耳环贴在胸前,闭上眼睛。今天的经历像梦一样不真实,但耳环冰凉的触感提醒她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第一次感到,也许这个"诅咒"真的能变成一种力量。而引导她发现这一点的人,正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最强咒术师——五条悟。
窗外,夕阳西沉,为东京的天空染上绚丽的色彩。千雪的眼中,淡紫色的瞳孔映照着那光芒,深处似乎有古老的符文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