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集 发烧

敖丙后退时撞到青瓷花瓶，在它坠落前被人拦腰拽进怀里。

哪吒单手接住花瓶放回原位，另一只手还握着他发颤的腰。

哪吒“协议第四条是什么？”

木质沉香混着危险气息压下来，敖丙被抵在檀木书架上，硌着后背生疼。

哪吒“禁止…窥探隐私……”

哪吒“违约惩罚呢？”

哪吒抽走他攥着的手机，屏幕上是正在录音的界面，他低笑着按下删除键。

哪吒“今晚开始，每天睡前给我发定位。”

冰凉的金属物突然贴上锁骨，敖丙低头看见哪吒用钢笔尖沿着他衣领画线。

笔尖挑开第一颗扣子。

哪吒“再让我发现你半夜乱跑……”

敖丙“不会了！”

敖丙猛的拍开哪吒的笔尖，挣脱他的怀抱，慌乱逃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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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门锁扣合的瞬间，敖丙的后背顺着雕花门板滑落在地。中央空调出风口飘落的沉香灰烬落在手背，与哪吒书房里如出一辙的木质调香气，此刻却像缠绕脖颈的毒蛇。

他颤抖着解开第二颗纽扣，锁骨处残留的钢笔压痕泛着诡艳的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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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花园｜次日清晨—

敖丙在鸟鸣声中惊醒，手机屏幕亮着新消息：

「09:00到二楼露台，迟到一秒扣款十万。——哪吒」

他推开玻璃门，看见哪吒正在喂池塘锦鲤。

哪吒“明晚陪我去慈善拍卖会。”

哪吒撒了把鱼食，惊散一池霞光。

哪吒“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

他转身将请柬拍在敖丙胸口，金丝眼镜后闪过暗色。

哪吒“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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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主卧｜深夜23:47—

哪吒扯松浴袍腰带，水珠顺着喉结滚进锁骨凹陷处。

他擦头发的手突然顿住——只见本该空荡的灰缎床单上，蜷着一团鼓起的被褥。

空调出风口的嗡鸣声中，他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敖丙翻身的瞬间，月光正好舔过露在被子外的脚踝，淡青血管在冷白皮肤下若隐若现。

哪吒“醒着就滚出去。”

哪吒把湿毛巾砸在床头，被子里传来闷哼，发烫的指尖突然抓住他手腕。

敖丙“王姨给的退烧药……是不是过期的？”

哪吒反手摸到滚烫的额头，皱眉拽开被角，敖丙蜷成虾米，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敖丙“我不是故意来你房间的…客房冷…”

哪吒“客房暖气坏了不知道说？”

他扯过羽绒被裹住发抖的人，指尖碰到冰凉的脚踝。

哪吒“哑巴了？”

敖丙烧得眼尾泛红还要冷笑。

敖丙“第一条，禁止同床……”

话没说完就被哪吒捏住两颊，薄荷味的退热贴“啪”地拍在额头。

哪吒“现在开始追加条款解释权归甲方所有。”

哪吒把人塞进自己被窝，转身从保险柜抽出文件。

哪吒“敢越过这条中线——”

他抖开《敖氏债务重组方案》复印件，锋利的纸边划过敖丙鼻尖。

哪吒“就把你爸从疗养院窗户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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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光：？？？？为我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