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套房｜22:00—
敖丙陷在羽绒被里发汗，哪吒端着醒酒茶进来时，他正用领带缠着自己手腕玩。
哪吒“再动就把你绑露台上醒酒。”
哪吒捏着他后颈灌药。
哪吒“明天头条就叫《敖氏继承人夜泳自尽》。”
敖丙“你舍不得。”
敖丙突然翻身骑在他腰腹间，醉眼蒙眬的直戳他心口。
敖丙“书房的股权转让书，为什么要用咖啡渍遮住赠予条款？”
哪吒钳住他乱摸的手按在床头。
哪吒“醉话这么多，不如做点正事。”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敖丙瞥见来电显示「心理医生陈主任」，却被哪吒扣住后脑深吻。
敖丙“你每周四消失半天是去……”
哪吒“治疗暴虐倾向。”
哪吒咬破他舌尖。
哪吒“所以现在最好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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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套房｜凌晨03:20—
月光穿过智能窗帘的缝隙，在敖丙腰窝处切出一道银边，哪吒单手撑在他耳侧，领带蒙住的眼睛下，鼻尖洇出细汗。
哪吒“玻璃变透明的遥控器在哪？”
哪吒咬开他衬衫第四颗纽扣，指尖划过肋下淡青的血管。
敖丙屈膝顶他腹部。
敖丙“你不如直接开直播……”
话音被突然倾斜的床垫打断，哪吒按下枕边的遥控器，整面落地窗瞬间透明，三百米高空之下，城市灯火如星海倒悬。
哪吒“现在全城都能看见。”
他握着敖丙的脚踝按在玻璃上。
哪吒“敖少爷选个姿势？”
冰凉的触感激得敖丙挣扎，腕间领带却越缠越紧。哪吒忽然卸了力道，用羽绒被裹住发抖的人。
哪吒“怕成这样还嘴硬。”
这时床头柜升起暗格，哪吒取出注射器时，敖丙瞳孔骤缩。
敖丙“你果然有暴力倾向……”
哪吒“解酒针。”
针头精准扎进静脉，哪吒抹去他眼尾生理性泪水。
哪吒“再喝错杯子里的酒，下次就给你打吐真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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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餐厅｜次日08:00—
敖丙扯着高领毛衣下楼时，哪吒正在拆蟹粉汤包。
晨报财经版头条《李氏集团深夜收购铭德矿业》配图，正是昨晚被他折断手的刘老板。
哪吒“脖子上贴创可贴不热？”
哪吒用筷子尖挑开他衣领，新鲜吻痕在冷白皮肤上艳如红梅。
哪吒“需要我提醒协议第四条吗？”
新打印的《补充条款》拍在豆浆碗旁：「禁止在外人面前饮酒，违者罚穿指定服装上班」。
敖丙搅凉滚烫的粥。
敖丙“李总不如加一条「禁止呼吸」。”
瓷勺突然被夺走，哪吒舀了勺姜茶喂到他嘴边。
哪吒“也行，用别的方式给你渡氧。”
王姨端着砂锅进来时，两人唇齿间还咬着同一片姜片，她笑眯眯放下党参乌鸡汤：“小年轻就是黏糊。”
哪吒面不改色擦嘴。
哪吒“训练宠物条件反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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